屬狗的
入目是昳麗緋靡的顏色,艷紅的花蕊像被疾風吹掀了生氣,焉噠噠地暗自消化過多降臨的雨露。 寧昱吸得極其用力,妄想把源源不斷的汁液吮得干凈,舌尖翻覆撥開附著在xue里的褶皺,又麻又酥的刺痛感從脊椎骨直通四肢百骸,強烈的刺激下,大股大股的yin汁隕落,周而復始,形成個無法結尾的惡性閉環。 “嗚嗚…別…不要再舔了……”,抽噎的聲音斷斷續續,方淺梨極其艱難用手撐開濕滑的逼縫,助紂為虐,協助舌尖頂弄酸軟的xue心。 寧昱松手時,細嫩的皮rou憑空多出兩圈紅痕。 懸空已久的身體終于著了地,方淺梨卻沒有因此多一分安全感,雙腿無力地敞開著,抖著眼淚,像看怪物一般看著寧昱。 她在反抗的時候慌不擇路地將腦中所能搜刮出的全部字眼都用上了,什么“變態”、“混蛋”之類的辱罵對他毫無作用。 這點不痛不癢的叫罵對寧昱來說不算什么,何況方淺梨翻來覆去就這么幾個詞,卻不影響他因此發難。 牙尖不重不輕地咬著陰蒂磨蹭,向前一拽,方淺梨頓時哽住喉嚨,如受傷的小獸低低泣吟著。 寧昱用牙齒最尖利的部分磨了磨陰蒂,甚至還沒用力,方淺梨就抖得近乎痙攣,“不要咬…寧…阿昱…老公…太疼了嗚嗚……” 身上的那點布料全都滾到了肚皮上,她的身上各式各樣的痕跡都有,就像是定制的奶油蛋糕上點綴的鮮紅櫻桃。 太香太甜了,寧昱的心底有股前所未有的饜足。 但欲望是永無止境的。 怎么能指望一個匪徒在面對利益時,不坐地起價反而遵守約定呢? 在得到報酬后,作為毫無道德可言的匪徒,他是會良心發現就此收手,還是會獅子大開口再提要求。 比對之下,結果顯然易見。 寧昱無可避免產生貪婪的念頭,品鑒嫩屄滋味的同時,暗暗怨起這份美食居然遲了兩年才品嘗到了真正滋味。 “我只是幫jiejie檢查而已,居然罵我混蛋?!?,寧昱伸手摸了一把股間,裹著yin汁湊到方淺梨的面前,“濕透了?!?/br> “既然這么喜歡被我舔,就自己把小逼掰開?!?/br> 寧昱眼鋒一掃,輕而易舉地就捕捉到她臉上的茫然,這次,他沒有選擇壓制自己的氣場,“我不會再說第三遍?!?/br> 方淺梨被冰冷的語氣激到,難捱地咽了咽口水,皮質沙發早已被體溫熨得溫熱,手指艱難地動了動,過了會,終于有了動作。 緩慢地抬起手,她有意識想將時間浪費在無意義的動作上,卻因為距離實在太短,再怎么混也混不了多久。 手臂從腿彎下繞出,指尖觸及柔軟的rou瓣,一根、兩根,兩指淺淺地插了進去,一點點將嫣紅的xiaoxue撐開。 卻因過分濕滑,接連兩次都只撐到一半。 可時間緊迫的寧昱沒有多少耐心再看她表演磨洋工。 拇指毫不留情地將用力按壓上陰蒂,在高亢悲切的哀叫聲中,手指終于牢牢將小逼撐住了。 時間為數不多,寧昱轉身回房拿藥,回來時,方淺梨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沒緩回來神。 除了藥膏,寧昱手上還多了幾樣東西,兩千美金一條的手帕被他當成普通毛巾使用,動作輕柔的替方淺梨擦拭腿間的黏膩。 就算是這么柔軟的觸感,用來接觸敏感嬌嫩的腿心,方淺梨瞬間從呆愣的狀態脫離,疼得直抽氣。 寧昱罕見地感到了心虛,但不僅僅是內疚之前的惡劣行徑,更多的是為他接下來的打算。 他剛剛拿藥的時候順便換了件衣服,早上穿的那件領口已經濕了。 也許是因為趕時間,他沒有如往常般把扣子整整齊齊的扣到最上,松散著頂端的兩顆,領帶也掛的歪歪斜斜。 方淺梨有些憤憤地盯著他的喉結咬牙,虧她今天早上還那么貼心幫他系領帶,真是喂了狗。 透過領口看去能瞥見清晰的鎖骨,方淺梨用視覺轉移身下的不適,但也沒有繼續往下探究,只盯著滾動的喉結。 突然間想到,可不就是喂了狗,寧昱這混蛋還真是屬狗的。 手上的膏藥一一揉散開,按理說到了這一步就差不多了,寧昱這次卻遲遲沒有離開,方淺梨頓時生出警覺的不安。 寧昱臉上露出的表情方淺梨再熟悉不過,像是在羞澀靦腆的扭捏著。 如果是還沒和他談過戀愛,或者是剛接受告白交往不久的方淺梨,肯定會當做小處男在和異性接觸時青澀稚嫩的反應。 她半坐起身,強裝鎮定將身上的衣服撥弄歸正,內心在不停的打怵,開口趕人的語速又急又快,“涂好了,可以走了吧?!?/br> “老婆的小逼好緊……” “什么意思?”,方淺梨不安地想攏緊腿,卻因為寧昱的存在無法閉合,她不知道寧昱胡言亂語又想做什么,但潛意識覺得不會是什么好事。 “老婆是忘了你昨天晚上答應過什么了嗎?會乖乖地讓我做什么都行,這可是你親口答應的?!?/br> 寧昱將放在身后的硅膠roubang拿了出來,開口時,一點都不因為說出口的話感到害臊,語氣中還帶著微不可察的自豪,仿佛他真的有這么好心,“老婆的小逼太緊了,得多含會東西才行?!?/br> “只可惜不能喂你吃jiba了,別太嫌棄,這個雖然比我的小了些,但也能讓jiejie舒服?!?/br> “不把小逼撐大點,要是明天熬不住可怎么辦,你親口答應會讓我盡性的,對吧?” “乖乖吃下去,我回來就幫你取,說謊的代價,jiejie不會想再試一次的?!?/br> 方淺梨臉色蒼白,被他這番不要臉的言論驚了又驚,疲軟的身體卻怎么樣擋不住他的動作,像砧板上的魚,動彈不得。 “王八蛋…嗚嗚…我不要吃……你給我快點滾…” 方淺梨軟倒在沙發上,只能任由著xiaoxue被塞滿,到后面連罵都不愿再罵,只留給寧昱一個冷漠的側臉。 她突如其來的想到,以前選選修課,她特意選了門看起來相對熟悉的中國歷史。 那個白人女教授非常年輕,有一次在下課閑聊,不知道怎么話題就扯到生肖。 她說在古時候,中國人會將即將成婚的新人生辰八字進行配對,卻因了解的不夠全面,誤以為生辰八字和生肖差的不多。 方淺梨囫圇聽了一耳朵,教授分析在各種生肖之間的優勢弊端,她聽的時候,教授正好講到狗。 她不知怎的上網搜了一下,屬猴的女生和屬狗的男生之間的適配度,非常相配。 大十歲的男生確實在她的擇偶標準范圍內,她那時候還有意關注了身邊有沒有屬狗的男性。 這件事自然不了了之,她在國外的那些華人圈子,多是以同齡人為主,哪能這么簡單就到符合條件的。 誰知道回來不過半年,就被這頭惡犬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