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它會被我放到別的地方
冰涼冷冽的金屬筆身將xiaoxue激得一顫,方淺梨在收到侵擾的第一時間就扭動著身軀反抗,可細弱的兩只手腕被寧昱用領帶緊緊圈禁,套在他的脖子上,連束縛都掙脫不開,更別說想去解救被正在被侵犯的屄xue了。 “阿…阿昱…不要…我知道錯了…” 軟著嗓音,擺出一副楚楚可憐,再加上這句“我知道錯了”,曾經的她只要這樣服個軟,寧昱對她就一定是有求必應。 最過分的一次是她在寧昱又快又狠的cao干下連續高潮了兩次,已經累得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再動,可他胯下的那根性器還硬挺脹腫著,儼然離射精還有一段時間,方淺梨實在是受不住了,胡亂拍打著寧昱的肩膀,指甲在他后背上刮出血痕,呵斥著他停下來。 正處于興頭上的男人聽到了她的命令,還真就停下來了,方淺梨趁機后退把黏膩濕滑的jiba抽了出來,要寧昱現在去廚房給她倒水。 方淺梨被扶著把水喝完,隨后就自顧自的躺在床上,全然不管身后的寧昱脹得發疼亟待解決的jiba,在他湊過來后嘟囔著別吵她睡覺。 她那天喝完睡后困得迷糊,但不知怎的也沒睡得太安穩,第二天還發了起床氣。 方淺梨甚至還記得自己曾經和寧昱半開玩笑地說過她養只狗也未必如此,問他為什么這么聽話。 寧昱聽完后只溫柔的笑了笑,對她的說法沒有任何異議。 方淺梨現在才知道什么叫會咬人的狗不叫,為時已晚,她的身上早被寧昱打滿了標記,無論躲在哪里都會被他這只惡犬循著味找出,已然無法逃脫。 “啊…好疼……” 胸前的異樣喚回了走神的方淺梨,充血紅腫的乳尖被鋼筆筆帽緊緊夾住,任憑她怎么甩動身體也掉不下來,男人的手指再怎么粗糲也會不像筆帽這么硬質又結實,鋒利的筆夾扣得生疼,方淺梨哭得幾乎崩潰,他沒有忘卻現在是什么地方,不敢太大聲,抽抽搭搭地不斷啜泣,薄軟的乳rou一抖一抖。 “還敢走神嗎?” “老公…我不敢走神了…你快拿下來……真的好痛……” 聽到她懇切的哀求,寧昱只漠然地應了一聲,態度敷衍得一如曾經他警告她在床上不準走神的時,方淺梨無所謂的模樣。 寧昱低下頭去捉她從發絲中鉆出的緋紅耳尖,給了她短暫的休憩時間,隨后又繼續粗短的鋼筆一個接一個地捅進小逼。 筆身雖然光滑,但和筆帽相接的地方卻凹凸不平,數只鋼筆簇擁著相互推搡,小逼里的嫩rou被坎坷的銜接處不停刮蹭,又麻又癢的感觸在一瞬間甚至蓋過了胸脯上的疼痛。 方淺梨很快又低低地尖叫出聲,狹小的屄xue被鋼筆撐得酸脹無比,可奇怪陌生的快感源源不斷地從下身涌入小腹,“快…停下……寧昱…不要…塞不進去了…住手…會壞的啊……”,甚至都沒奢望寧昱能拿出來,只求他快點停手。 即便寧昱只能看見她蓬松的發間,卻不妨礙腦中浮現她滿臉淚痕的可憐模樣,“還敢再撒謊嗎?今天說了多少謊,怕是jiejie自己也記不清了吧?” “這不就可以了嗎?” 方淺梨像只擱淺岸灘的魚,無力拍打魚尾地垂死掙扎,在用勁最后一絲力氣后奄奄一息地虛喘著氣。 堅實的手臂從腿彎穿過,右手撈著她的腿,寧昱強制方淺梨低頭看,無視她全身上下透露出的拒絕信號,將手中的鋼筆擠進鼓脹的rouxue中。 “啊…”,渙散的瞳孔驟然緊縮,方淺梨不忍再看,氣憤又無可奈何地咒罵了起來,“寧昱…你王八蛋…混蛋…放開我……”,可再生氣,分手二字也不敢輕易說出,她罵了沒一會就累倒在寧昱身上,“嗚嗚……老公…你別這樣對我…我怕…” 寧昱抽出鋼筆后,就解開了領帶,手腕上的禁錮突然松開,無力掉落的雙手被寧昱接住,揉散開手腕上刺眼的紅,湊到嘴邊,“怕?說謊的時候沒見你怕?!?/br> “我沒說謊…” 也許是因為寧昱態度有所緩解,方淺梨忍不住為自己辯解,她承認湊過來是別有用意的,但怎么就變成明晃晃的勾引。 寧昱曲解用意在先,再加上她的計劃甚至都沒實施,目的也沒達到,四舍五入就是撒了個小慌,稍微約等于一下就是沒說謊,那她有什么錯,憑什么被玩得這么慘! “那…這些怎么解釋?” 方淺梨順著他的目光看向桌面,上面攤著兩份文件,眼眸潮濕的淚意漸漸散去,兩份都是同一個項目的策劃案,一份是她用筆涂涂改改過的,另一份卻是排版整齊沒有任何批漏,兩份的項目雖說是同一個,但表達重點截然不同。 “不是說都聽懂了?” 不僅僅只在寧昱故意引導地方有誤,她發現很多自己問過的東西都有細微的偏差,但這些偏差同時出現在一起,導致差錯被無限放大,有了對比,她剛剛所寫的東西根本就漏洞百出。 方淺梨張嘴想要說什么,卻被寧昱打斷了動作,她的手被帶到胸前,摸到冰冷的筆帽,“既然沒有說謊,那就自己取下來?!?/br> 先是一愣,驚喜慢半拍而至,方淺梨嘴角的笑意還沒散去,就被寧昱的下一句僵住了身體。 寧昱漫不經心的拂過了她沒被夾得另一只乳尖,隨后來到腿間,像是不小心碰了下陰蒂,“取下來之后直接放在桌子上。不過……也有可能,它會被我放到別的地方?!?/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