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晚風習習,吹散白日久彌不散的悶熱,透著涼意。 陳濋一看到方淺梨下來就將車蓋撤下,順帶和寧昱打了聲招呼。 寧昱唇角上揚,眼眸微垂地盯著方淺梨,只是在和回應陳濋的時候才望向了她。 和陳濋打完招呼后,隨后眼神又回到了方淺梨的身上,替她開門后才離開,溫柔又貼心。 陳濋手撐著頭,看著寧昱的身影消失,“嘖”了一聲,睨著方淺梨略微發顫的身軀,等她系完安全帶,疑惑地問道,“不至于吧?你很冷?” “有…有點,先開車走吧?!?/br> 方淺梨幾乎是靠在寧昱身上才走下來的,在電梯里沒忍住嚶嚀出聲,即便聲音不大,但在狹小的電梯內,足夠傳進路人的耳朵,引得側目。 寧昱挺拔的身軀完全遮掩住了方淺梨,擋住了路人探究的目光,面上不顯,暗地里將她的手握得生疼。 方淺梨還沒反應過來,就把牽到了一樓雜物間里的監控死角。 雖是雜物間,但兩個人腳步匆匆地鉆進雜物間實在形跡可疑,要是被監控室里的人看到,保不準會什么時候過來查探。 方淺梨貼著冰涼的墻面顫抖,即便寧昱撥開了時刻折磨陰蒂的那寸略帶粗糙的花邊,也依舊逃不開被內褲擠進兩片rouxue里的折磨。 這里隨時都可能有人到來,手機震動不曾間斷,陳濋已經到了,時間緊迫,聲音都染上了哭腔,“老公……拿出來…別放進去了……” 寧昱蹲在她的腿間,將銀光發亮的水漬擦干凈,從方淺梨地角度看去,男人低眉順眼,看起來毫無侵略性,聲音低沉,說出的話卻字字殘忍,“別撒嬌了jiejie,不舒服也要忍著,這是對你的懲罰?!?/br> 寧昱慢條斯理地將浸著yin液的手帕裝進了口袋,安慰地吻了吻她的嘴角,“走吧,陳總應該到了?!?, 表情柔和,仿佛把她弄成這樣的人不是他。 夜色中方淺梨泛紅的雙頰并不明顯,這才沒讓陳濋感到矛盾,她重新將車蓋放了出來,雖然不是第一次知道方淺梨這個男朋友黏人,卻還是忍不住調侃,“我就說小奶狗好吧,真香雖遲但到,你看看你,現在簡直比熱戀期的時候還熱戀期……” 小奶狗…… 方淺梨已經不想糾正陳濋的說法了,腦袋抵著玻璃,有些恍惚。裝得倒是像這么一回事,自己剛開始不就是被騙得一愣一愣的,誰知道他能將性格藏得這么深。 想到這里,方淺梨呼吸跟著一窒,腿間傳出隱秘的酸楚更是印證了她的想法。 方淺梨的房子就在市中心,離目的地不遠。 陳濋將車停在酒店的大門口,鑰匙隨手扔給前來問詢的保安,扯著方淺梨的胳膊往酒店的反方向走。 “不先去吃飯?” 方淺梨跟著陳濋拐進一個巷子,走進里面,她才發現別有洞天。 巷子口只亮著兩盞灰暗的路燈,越往里走越是燈火通明,里面只有一家名為“月色”的會館,看樣子著就是她們今天的目的地。 外面的招牌沒有用燈帶裝飾,卻足夠惹人注目,沒有什么花里胡哨的設計,極其簡單,黑色牌匾上只有兩個大字。 周圍幾乎沒有行人,偶爾有車輛駛進會館后面的停車場,方淺梨剛剛瞥了一眼,都是百萬級別的豪車。 陳濋現在才回答她的問題,“里面有吃的。我好不容易才弄到的邀請函,還得背著我哥,當然不能浪費時間?!?/br> 邊說邊從包里拿出兩張邀請函,遞給門口等待的侍者檢查完后,有個身著燕尾禮服的服務生端著面具出來,等她們帶好面具后,走在前面給二人帶路。 昏暗幽深的走廊,服務生腳步緩慢,讓方淺梨悄悄地松了口氣,剛剛陳濋拉著她走得急,每一步要抵抗仿若電流通過的酥麻和尖銳。 服務生將她們帶到走廊盡頭的拐角的會場廳。 會場中央的是一個極為寬敞的圓形舞臺,舞臺底下成階梯狀由內到外,分散著數個弧形卡座,里面最多可以容納八個人,粗略看去,最多的也只是四個人坐在一起。 離演出開始還有一定的時間,舞臺的燈光還未點亮,會場廳比外面甚至要更暗,方淺梨走進來才發現,雖然每個卡座上面的人不多,但剩下的空座椅也不多。 服務生將二人帶到舞臺側后方的空卡座,幾乎是離大門口最遠的位置,座椅上的客人大多為男性,兩位姍姍來遲的年輕女性吸引在場大多數人的目光。 面具下裸露在外的半張臉精致昳麗,勾得人心癢難耐。 卡座的靠背大概到方淺梨的腰部,這陌生的環境處處透露詭異,她有點不自然的吞了吞口水。 隨著腳步,會場內的隱秘以一種方淺梨熟悉的姿態緩慢浮現。 座位底下還有一批人,他們大多虔誠地伏爬著,挨著旁邊的腳,又或者是靠著膝蓋。 經過隔壁座位,方淺梨看見跪在地上的女人雪白的身軀顫顫巍巍,除了極少的遮蓋住了隱私部位,剩下的肌體全部赤裸,她低垂著腦袋,方淺梨看不見她的神情,卻能看見男人交迭著腿,抬高的腳有一搭沒一搭地蹭進她的腿間。 卡座之間的距離并不算遠,在方淺梨入座之前,聽見了一聲輕輕的“主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