瞞著首輔生了崽 第165節
薛大統領說的是方才賀喜給的紅封么?這……您的紅封…走的不是阮家的帳,只怕是…不好還回去的……” 。 薛燼只將掌心再往前送了送,鐵面道, “今日場面宏大,熱鬧非凡。 本指揮使,卻在那么多身衣裝中,特特選中了阮家商行的衣料裁剪成衣……收點廣告費,不過分吧?” ? 世上既然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阮玉梅只覺得有些啼笑皆非,一時分不清薛燼此話是認真的,還只是在同她開玩笑,可仗著這大好的日子,她歡喜之下,膽子也莫名更大些。 她抬起指尖,輕打在薛燼的掌心中,慧黠道了聲“要錢沒有,要命一條”,就又在阮麗云的召喚下,接待賓客去了。 薛燼指節難耐得微屈幾下,只覺被她接觸過的地方,傳來一陣令人心癢的溫熱異*樣,抬眸望著她娉婷的背影,眸底閃現出些光彩來… 戌時三刻,順國公府喜房當中,□□鳳喜燭正燃燒著,暖黃的光暈在墻面上微微晃蕩,投射在金絲楠木制成的寬闊拔步床上,將新娘身上的紅金喜袍照得熠熠生輝。 按理說,新婦入了喜房之后,便只能規規矩矩坐在床上,不能吃飯,也不能喝水,更不能自己掀開紅蓋頭。 可阮瓏玲顯然不是個能照章辦事之人。 她起了個大早不說,這一路又是顛轎又是跪拜,只覺又累又餓,且又想,憑什么這種時候,男人能在喜宴上胡吃海喝,她們這些后院的婦人,在看不見的地方,還要約束著去遵守這些死板的規矩? 所以進了房之后,待四下無人了,她立馬就掀開蓋頭吃了些房中早就備好的糕餅,甚至獨自躺在床榻上,舒舒服服小憩了會兒。 直到阿杏來報,道新郎官往后院來了之時,阮瓏玲才起身從床上端坐了起來,匆匆忙忙復又將紅蓋頭遮上,雙腿合并,指尖規矩放在膝上,乍一看很有些大家閨秀的風范。 “吱呀”一聲。 房門大開,沐浴洗凈了一身酒氣的李渚霖踏入,望見的就是她嫻靜無比的模樣,踩著紅色緞面云紋燙金靴行至塌前,抬手將她頭上的紅蓋頭掀開…… 那張光艷逼人,瑰姿艷逸的面龐,就全然展露在了人前。 畢竟是第一天做新婦。 阮瓏玲莫名覺得有些忸怩,端出副賢妻良母的樣子,她眼睫輕顫幾下,含羞帶俏瞧了他一樣,然后拍拍塌邊, “霖郎在前廳想必是累壞了,快坐下歇一歇?!?/br> 燭光之下,貌美如畫的妻子輕言軟語,溫柔小意…… 不管她是不是裝的,李渚霖都覺得受用得很。 他等今日,委實已經等了很久,甚至不想要再耽誤一分一秒,絲毫不掩飾自己的熱切。 他坐在榻邊,一把就將身側的嬌妻抱入懷中,俯身舔了舔她唇邊還未來得及擦拭干凈的餅屑,啞著嗓子道, “圓房大事都還未辦,如何能歇?玲兒,今后你白日里可歇夠,晚上便要多擔待些……” “冤有頭,債有主。 這五年來的床榻空冷,孤枕難眠是你給的,余生……都只能由你來還?!?/br> 阮瓏玲未曾想到他如此急切,跌落在他懷中時還略略有些驚慌失措,反應過來之后,指尖摩挲著他棱角分明的面龐,語調靡靡頗為勾魂攝魄, “霖郎放心。 我既欠得起,自然也還得了…” 說罷,伸長了脖子,櫻唇迎了上去。 紅金色的冕服,衣帶,中衣,釵镮…… 依次掉落,遍地狼藉。 哪怕就算是多年都未觸碰過彼此,可二人卻仿若從未分離過,對方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都極其熟悉。 久旱逢甘露。 干柴遇烈火。 李渚霖喘著粗氣,將她的指尖握在掌中,十指相扣,指尖撫過她被密汗而浸濕的額間碎發,俯身在她耳旁啞聲問道, “你當年的話,我之前一直記恨在心中…… 玲兒,你說我只是第一個,并非最后一個?!?/br> “你實話同我說……這五年間,你有過幾個? 他們……可比我能讓你更舒坦些?” 阮瓏玲感受這洶涌浪潮,渾身上下都染上了層淺淺的酡紅,指尖深陷入他背部的肌膚之中,氣弱旖旎道, “唯有過你這一個?!?/br> “霖郎,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后一個?!?/br> 嗚嗚嗚嗚嗚不容易啊,莫名感動。 小天使???們,晚安。 … 感謝在2023-03-13 23:17:28~2023-03-14 23:56:5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an83819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木棉 42瓶;吃過的羊 10瓶;。 7瓶;扁仔 5瓶;stephautou 1瓶; 第124章 翌日, 巳時五刻。 春陽高照,順著窗櫞灑入房中,逐漸推移到榻上美人的眼皮上。 阮瓏玲指尖微動了動, 人已轉醒, 可并未睜眼。 她只記得昨夜李渚霖像極了只許久都未進過食的餓獸般, 將她吃干抹凈,連骨頭都不想剩下, 在要了三次水后, 將她抱離床榻, 美名其曰要去浴池中為她凈*身…… 誰知下水之后,又含住她的耳尖,靡靡啞聲道, “玲兒可還記得… 咱倆初次,你是如何在溫泉中勾*誘我的么?” 便又要了一次。 緊接著抱她回床,給她上藥……腦中的畫面,盡是旖旎風光。 。 阮瓏玲現在躺在榻上,猶如一只被海浪拍打上岸, 毫無生氣的魚,只覺被重物狠狠碾壓過, 渾身上下的每一處都酸痛無比,絲毫都動彈不得,不禁由鼻腔中哼唧出聲…… 屋外那只吃飽喝足, 紅光滿面的饜獸,早早就起了, 正在庭院中練劍, 手腕翻轉間, 劍花揮出無數道白亮殘影, 翩若游龍,宛若驚鴻…… 豎耳聽見著一聲響,收功置劍,闊步踏入屋中,坐在榻邊,淺淺落在她額間一吻。 阮瓏玲感到身前遮下一片陰影,嚶嚀著著將雙臂由被下伸了出來,先是握著粉拳輕捶了他幾下,然后又挪了挪身,圈住了他的腰身。 二人親昵著抱了一會兒,李渚霖才語調愉悅著問她, “餓不餓? 渴不渴?” ! 說到渴。 阮瓏玲腦中電光火間,猛然驚覺自己似乎睡過了頭,落下了間極其重要之事! 按規矩,新入門的兒媳,一大早是要去給婆母去敬茶的。 阮瓏玲猛然驚醒,困意盡消,她當下掀開被子,就要下床穿鞋,卻被李渚霖又摁了回來, “母親那邊我已經幫你回稟過了。 待到午膳時分再去敬茶也是使得的,你這幾日辛苦辛苦,待這十日的婚假過后,你也不必住在基恩巷,今后隨陪我回瀾翠苑住便是?!?/br> 這倒在阮瓏玲的意料當中。 基恩巷離皇宮有段距離,通勤不便,李渚霖車馬往返太過于浪費時間,為了更加方便處理政事,今后必然還是會回大陀巷住的。 一聽午膳后再去奉茶,阮瓏玲xiele神,又癱軟著躺回了榻上,嘴上埋冤了幾句, “還不是都怪你。 這多年來在商行中,我都是準時當值的,從未遲過一次,誰知嫁做人婦的第一日,就出了這樣的差錯……二老此時心中,定然覺得我是個懈怠懶惰之人……都怪你都怪你……” 李渚霖俯身,眸光順著她的衣領朝下,一眼便望見了衣下的渾*圓起伏,當即便覺得方才練了一早上的劍,卻還不足以讓他消泄精力,他伸出手掌探入被下… “你只放心。 父親母親只盼著你再給李家添一個孩子,又豈會因小小敬茶之事兒責怪你呢?如今離用膳且還有一陣…… 玲兒,左右你已經晚了……再晚一會兒也無妨……” 再晚? 再晚的話,她恐怕這一整天都下不了床了! 阮瓏玲立馬按住了他正在四處游走點火的手,臉上紅霞紛飛,帶了幾分慌亂輕叱道, “霖郎……別! 你若再胡來,我可就惱了!” 二人正在床榻上滾做一團。 此時入門處傳來一個孩童的懵懂清亮之聲, “娘親,爹爹……你們在做什么?” 聞聲的剎那,阮瓏玲往塌內的方向避了避整理衣裝,李渚霖則默契擋著她身前,端出副慈父的面孔來,仿佛方才那副色**欲沖天的是另一個人。 “你娘親昨兒個成親累著了,爹爹正喚她起床?!?/br> 小為安臉上露出些擔憂的神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