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夜玫瑰
后半夜,醫院里響起“烏拉烏拉——”的救護車聲。 畢竟是醫院,所有人都習慣了救護車的存在,該睡覺的睡覺,該做夢的做夢,誰也沒影響誰。 不過,這一次救護車拉的病人似乎運氣很好,直接從促醒科的樓層拉進隔壁住院部,光速得到救治,一秒也沒耽擱。 聽說,市長的女兒許璐宜好像瘋了。 她一路嚷嚷著在促醒科看了鬼,還胡言亂語地說什么“黎一雄不是我殺的”,“我只是給了行動軌跡”這類的癡話。 院長年紀一大把了,汗顏地當作耳背沒聽見,從裴樞手里接過一張支票。 “您放心,今晚這事兒不會有人知道?!?/br> 裴樞淡淡頷首,示意柏桑揮散無關人等,自己走向救護車后面。 準確地說,是站在救護車后面的兩只“鬼”。 柳川和蕭言第一次扮鬼,自然覺得新奇得很,互相扒拉對方的仿真面具,琢磨復盤剛才誰的表演嚇人一點,誰又是被許璐宜用高跟鞋砸中的倒霉蛋子。 見到裴樞走近,他倆才不再嬉皮笑臉,很鄭重地伸出“露骨手爪”,接過裴樞遞來的封口費。 哦,也算是扮鬼的工錢。 蕭言在萬花叢里泡慣了,深諳男人的錢在哪里心就在哪里,掂量掂量支票的分量,看裴樞的眼神也對了味。 柳川從一開始就在打量裴樞,先是震驚“曼諾先生“的毀容傷怎么治好了,斷手也接上了,而后又忍不住感嘆男人氣度不凡,怪不得能把姜泠拐跑。 最后,還是蕭言把他拉走的。 戴著白內障隱形眼鏡一直看人家,像什么樣子啊。 打發走了兩只“鬼”,裴樞的臉色并沒有改善太多。 佑天披著毛毯,神秘兮兮地湊過來:“家主,我演的病患誒,是不是也有工錢嘞?” 裴樞:…… * 冤有頭,債有主。 裴樞找到姜泠的時候,她正蹲在住院部的臺階上喂鴿子。 美人黑衣素容,魅惑清冷,處變不驚,唯獨一抹笑容是對著鴿子笑的,像是在獎勵它們配合演出。 裴樞一把將她抱起來,動作含蓄隱忍,卻也染著微微的怒氣。 她今晚布置這么大一個局給許璐宜下套,出門的時候可什么都沒跟他交代。 最后忘記帶錢結賬,才借男同事的手機給他打電話。 “要多危險有多危險!” “你萬一出事怎么辦?!” 裴樞急得心焦,攥著她的肩頭搖她,一副要拿她試問的冷酷模樣。 她許是知道他擔心,無奈地嘆了口氣。 “變魔術而已,不危險的?!?/br> 裴樞怎么可能相信她的話,轉身就勒令柏桑去實驗室里把咒語典籍搜出來,立刻沒收。 她不愿意,要和他辯解,又見他一副怒氣凌人的樣子,只得低下頭。 她只穿了一件薄風衣,纖細雪頸裸露在夜色中,脆弱而美麗。 “就是真的魔術啊……” 她懨懨著輕聲呢喃,再用左手往風衣的右袖口里摸。 掏了掏,掏出一支玫瑰花。 臨時買的玫瑰花道具,花瓣枯萎一片,枝干也差點折了。 幸好蕊心仍然是嬌艷的紅色,勉強能看出是朵玫瑰花。 骨頭,白鴿,心臟。 兩樣白,一樣紅,多不和諧。 其實她原來準備了四樣道具,只可惜玫瑰花還沒掏出來,許璐宜就被嚇跑了。 沒關系,現在可以再送一次。 送給對的人。 夜色里,他抱著她,她舉著一支玫瑰花,舞到他面前。 天空飄悠悠地落下雪,冰晶沾在玫瑰花瓣上。 她清淺地笑了笑,試圖把這朵花送給他。 “裴大少,你應該……不會介意吧?!?/br> 不會介意,玫瑰花上沾了雪。 最后,裴樞確實被她哄好了。 哄好的結果,就是在醫院的停車庫里cao她。 車內的空間不如大床舒適,她只能跪在后排座椅上承受他的cao伐。 再神秘魅惑的巫妖,落到他手里,也要褪盡衣衫,乖乖分開腿讓他cao。 又曰,以身抵債。 座椅搖晃得厲害,玫瑰花早就不知道跌落到哪里去,她的風衣被撕下當作墊子,接了好多晶瑩sao甜的yin水,是從嫩xue花縫里溢出的愛液,不堪重負的象征。 “呃……有點疼……” 她縮了縮雪臀,艱難地呻吟半句。 下半句又被他撞碎了,隨著粗碩可怕的yinjing,再度塞進雪白股縫間那個媚紅的小孔。 yin水摻雜著前精,溢在媚rou撐壞的每一處紋理中,亦浸濕了她的股縫,泡軟了她的神經。 “寶貝,告訴我,你做些了什么?!?/br> 裴樞撫摸著她那被液體堵滿鼓漲的薄腹,惹得她媚叫連連。 他潦草地退出半截,又重重地插進來,再堵住她想要說話的紅唇小嘴,溫雅冷笑。 “求饒沒用?!?/br> —— 姜醫生:送你花花(送給ATM機) 裴大少:cao(打樁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