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 五十一、好像硬了? (H)
我神智空茫地癱著,胸膛劇烈起伏,腦袋卻像卡住了一般,什么也無法思考。 我感覺他松開了對我雙手的壓制,替我拭去臉上的淚水與唾液……微涼的手掌,輕柔的碰觸,讓我的神智一點一滴地凝聚。 「師父……」我像是嘆息一樣的叫喚融化在他溫柔的親吻中……他不知何時褪去了衣物,架高我的雙腿,輕而緩地進入我。 緊密嵌合的感覺讓我們同時發出一聲嘆息。 「剛剛才用手指弄過,現在怎又這么緊了……」他的下顎收緊,一滴熱汗滴落,破碎在我的唇瓣。 我的眼前再度霧濛一片,盈滿淚光……我攀著他的肩,承受著那被填滿的過程,輕聲哼道:「嗯……因為師父的……太大了……啊……」那跟手指尺寸當真無法比擬的擴張感,讓我咬住唇,皺起眉。 他停下了所有動作,擰起眉看我,我同樣皺著臉,不明所以地回視他。 他嘆了一口氣。 「果然不能讓你說話?!顾袷窃谧匝宰哉Z。 「……?」我還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他便低下頭,堵住了我的唇,同時腰身開始猛烈大起大落,在我體內進出。 「嗚嗚......??!唔唔......唔嗯......嗯嗯......」唇瓣被他封得密密實實,舌頭也被他糾纏著,我所有的難耐只能化作無意義的單音—如他所愿。 好熱......又好深......粗大的棒身侵犯著、燒灼著我,我的唇舌間充斥著他,體內也充斥著他,全身上下都被這個男人侵蝕到最深處,沒辦法再思考其他...... 啊啊…...怎么能......一直頂那里.......不行啊…....這樣我又想射了......又要...... 我環住他的小腿肚繃緊,腳趾蜷著......他狂風暴雨般的攻勢徹底將我滅頂,我對洶涌而來的快感毫無抵抗能力,只有投降的份。 師父就在這時候松開了我的唇,我像是快要溺死的人那般不斷張著嘴哈氣,享受新鮮空氣灌入口鼻間的重生感受。 「你喜歡被怎么cao?」師父的唇落在我耳畔,低問。相較于我喘得快斷氣,他除了有些微喘之外,竟還能平然地說話—我們的身體素質未免也差太多! 他的動作在問句出口的那瞬間,緩了下來。 「你喜歡這樣輕輕抽動,還是像方才那樣,用力干你......嗯?」他的舌鑽入我的耳道,翻攪出一片水聲,我縮了縮頸子,哼吟了一聲。 所以這會兒我又能說話了?哼哼,可真是雙重標準! 在我體內的陽具搏動著,我知道他也已經快抵達臨界點......尤其他節奏一緩下來,rou壁便宛如萬蟻鑽動般,搔癢難耐,這問題的答案......不言而喻。 我舔了舔唇,極盡撩撥之能事地答道:「我喜歡被師父......頂到最深......喜歡師父.....用力干我......干到高......啊啊…....」 他不待我說完便再度重拾那要掏空我整個人的節奏,響亮『啪啪』聲證明了他一點也沒有心慈手軟,當真將我往死里cao。 我尖聲哭叫,顫抖抽搐,緊緊抱著他,和他一齊達到高潮。 馬車在山路上行走著,雖然有些顛簸,但可以避開毒辣的陽光,總是舒適些。 我們離開山上時是騎馬的,現下我肩膀帶傷,師父便雇傭了一輛馬車,讓我別牽扯到傷口......他在某些小事上,當真細膩得令我感動,只是— 「你一直摀著臉作啥?」 平然的嗓音這么問,我在手掌后翻了個大白眼。 我放下手,臉上熱辣辣的,像是要燒了一般。 「你......你昨天怎沒提醒我那是胖子的宅???」 今早我們要離開時,胖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師父,笑得那個曖昧的。 他大力拍了拍師父的肩,道:『哎,我總算知道你為何保護小徒弟保護得緊,不讓他接觸這危險的任務了。只是呢,他還有傷在身,你就把人家這樣那樣的......哈哈,小兄弟你別在意,我這是替你師父高興,他一直這副面癱的死樣子,現在總算有了個上心的人,多了點人味,哈哈......』 胖子滔滔不絕地說,我的頭則是越垂越低,巴不得地上能夠突然開個洞,讓我跳進去,永遠都不要出來見人。 天哪!我在別人的宅邸都做了什么了......?!昨晚yin聲浪語的場景歷歷浮現,我當真想當場昏過去了事。 所以說,為何這么重要的事他竟沒提醒我!我一直以為我們是在客棧之類的! 師父睨了我一眼,面無表情?!赣惺裁床顒e?」 對,我相信他是當真覺得沒有差別,但我覺得??! 我再度摀住臉,哀號出聲。 他又補了一句:「說了你就不浪叫嗎?」 浪......?!又說得一付好似他是正人君子,我是yin娃蕩婦的樣子。 我放下手,脹紅著臉瞪他,嚷嚷著:「你敢說你自己不愛聽?!褂袝r我忍住不叫,他還會惡意地撩撥我,或是玩那令人臉紅心跳的『你問我答』,硬逼我叫,少在那兒裝清高! 他平靜地看著我炸毛的樣子,突然勾起了唇角。 「我愛聽啊,所以何必提醒?!?/br> 天殺的!這種無賴的話,搭配著他那溫如春風的笑,漫不經心的語調,竟也能把我迷得七葷八素,我當真的是沒救了...... 我感傷地再度摀住臉,肩膀卻突然被他往側邊一扳— 嗯? 我莫名所以地放下手臂,發現自己被他放倒,頭顱枕在了他大腿上。 他摸了摸我的頭。 「還有一段路程,你歇一下吧?!?/br> 我轉了轉眼珠。 想來他是知我傷后氣虛體弱,昨晚是以昏過去收場,現下腰也是痠的,體貼我來著......我在心里偷笑,像打翻了糖罐一樣,甜滋滋的。 我挪移著腦袋瓜子,在他腿間找到了個安適的位置,心滿意足地正欲閉眼時,忽覺哪里不對...... 「你在看哪?」 我正凝神觀察呢,他無波的嗓音突地響起,嚇了我一大跳。 我抬起眼望他,他也垂著眼看我,眼眸澄澈燦亮,如果不是我發現......的話,他還真像沒事人的樣子啊…... 我揚了揚眉,笑嘻嘻地比了比他腿間,膩著聲道:「師父,怎么徒兒覺得......您好像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