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酆都大帝成婚后我紅了 第28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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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些東西,沈惑忍不住嘴角抽搐。 這娘們還是那么猛! 言歸正傳。 沈惑把鄔彤的頭發纏繞在紙人的身上,默念咒語。 紙人閃過一絲金光,隨后躺在鄔彤的床上。 鄔彤原本是把她轉移到另一間房間內,但她不想走。 “我要看看這些天害我的東西,到底是個什么東西!”鄔彤握著手上的電擊棍,冷冷一笑。 沈惑沒有再勸,而是坐在旁邊等著那東西上門。 楊依依有些擔心地問道:“剛才那東西被你傷了之后,會不會不來了???” 沈惑搖頭,“我覺得不會,如果那東西害怕,就不會在你鬼王的面前蹦跶。它手中肯定掌握著什么東西,才會這么明目張膽?!?/br> 楊依依覺得沈惑說得對,那東西肯定有仰仗的東西,不然也不會幾次三番從自己的手里逃脫。 三人坐在旁邊沙發上等著那東西上門。 時間慢慢流失,轉眼天色慢慢暗沉下來,淅淅瀝瀝的小雨而下。 冬季下雨總會帶點雪,氣溫慢慢降低。 梧桐小聲問沈惑,“那東西今天是不是不來了?” 閉目養神的沈惑淡定道:“會來的?!?/br> 楊依依從外面穿墻進來,“那東西來了!” 沈惑睜開眼睛。 這時,窗戶被小小推開一條縫隙身,一雙陰綠的眼睛打量著房間,隨即推開窗戶跳了下來。 那東西整個身體都是透明的,只有腦袋在空中漂浮。 要是普通人看見這一幕,估計會嚇暈過去。 沈惑認出這東西是個什么了。 這不是鬣狗嗎? 有點像狗,但它牙齒大,具有是粗壯的錐形前臼齒,裂齒發育,臼齒退化,眼里藏jian,渾濁污穢。 眼前這東西,應該是運氣好而成精怪。 可是它怎么盯上鄔彤了? 不等沈惑細想,鬣狗已經靠近床邊,吹了一口白色的氣。 只見它的身體開始變化,人的手,人的腳,就是沒穿衣服,腰間圍著草裙子,打扮很像原始人。 人身獸頭,怎么看怎么怪異。 當它掀開鋪蓋的同時,紙人閃著光芒,發絲如鐵鏈牢牢地困住鬣狗。 啪! 燈開了。 鬣狗精慌張的情況下,手中剛拿出一樣東西,就被沈惑截下。 那東西滾到了沈惑的面前,是一根比較短的棍子,應該上面鑲嵌著玉石,一看就不是普通的東西。 沈惑拿在手里面打量,在棍子下面發現了兩個字,泰山。 他掂量了棍子,有點重,不屬于棍子的重量,這應該不是棍子,應該是玉石做的。 “放開我!你是誰,竟然在我夫人的房間!” 夫人? 沈惑看向已經呆住的鄔彤。 鄔彤反應過來,怒了。 她抄起自己手上的電擊棍,防狼噴霧對著鬣狗精就是一通輸出。 “誰是夫人,老娘連男人的手都沒有摸過,被這種惡心扒拉的畜生叫夫人,我要吐了!” 鬣狗精梗著脖子,“我看上你了,你就是我夫人!??!” 電擊棍滋滋的聲音,觸及到皮膚發出焦臭的氣味。 連帶著皮膚被燙出一個個黑疤。 暴怒的鄔彤,對鬣狗精進行一次慘烈的折磨后,覺得好不夠,直接掏出辣椒水。 沈惑看著嘴角抽搐,不由地同情鬣狗精。 “放肆!我是你丈夫……啊……你竟然……啊……” 鬣狗精不行了,被電得直接翻白眼,身體抽搐。 鄔彤冷哼一聲,“就你這種東西,也配當我丈夫?做你的春秋大夢去!” 說完,還忍不住呸了一聲。 “鄔彤,好了,我有事情問它?!?/br> 鄔彤氣呼呼地坐下來。 沈惑拿著用紙巾包裹的棍子,問鬣狗精。 “這東西你哪來的?” 鬣狗精沒有說話,而眼神陰沉沉地盯著沈惑,盡管鼻青臉腫。 沈惑笑著抽出一張符紙,對著鬣狗精。 符咒中帶著身上罡氣的自然雷電比鄔彤那個電擊棍強不止一點兩點。 精怪害怕雷電,鬣狗精也不例外。 “我說,我說?!?/br> 沈惑再次抽出一張符紙,對鬣狗精笑道:“相信你接下來的回答,不會讓我失望的?!?/br> 鬣狗精重來沒有見過二話不說就揍人的道士……是道士吧? “這是我偶然撿到的東西,它幫我躲過一些不可避免的危險,好幾次我都是靠著它才避開危?!?/br> 看著鬣狗精不像是說假話的模樣,沈惑便沒有沈惑沒有說話,而是打量著面前這根像棍子的東西。 鬣狗精還跪在地上,它雙手都被綁著,只要微微掙扎,頭發絲如利器一樣割裂自己的手腕,綠色的血液流下來,加上房間內空調開得很高,身上出了不少汗水。 本來汗水就有鹽,流進傷口里面,不是很疼,但會讓人難受一段時間。 跪在地上跪麻了,剛想著動動身體,然后它感覺到一股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抬頭一看,就看到鄔彤正在虎視眈眈地看著自己。 鬣狗精剛想對她一笑,沒想鄔彤嘴角噙著一絲冷笑,手中的電棍滋啦滋啦作響。鬣狗精想起剛才被鄔彤暴揍的場面,現在身上還有一陣刺骨的疼。 想到這里,它連忙低下頭。 鄔彤輕哼一聲,對里鬣狗精的窩囊廢樣子相當看不上。 這時,她看到沈惑站起來,表情冷淡,微微愣住。 “沈惑你怎么了?” 沈惑看著窗外蔓延進來的黑氣,看向楊依依。 楊依依收回一縷怨氣,片刻后,對沈惑說道:“那邪佛又來了,而且控制邪佛的人也來了?!?/br> “在哪里?” “就在別墅外面,還帶了兩個幫手來?!?/br> 沈惑摩挲著玉石棍子,眼神閃過一絲寒冷,“這些人算是苯教的人吧?誰跟我說,苯教的人沒有出現在內陸的?!” 楊依依沉默,這些事情出現前,她在閉關修煉,所以不是很了解,沈惑說這樣的話,她也不好接,干脆不說話話。 沈惑磨了磨賽牙齒,等解決這里的事情,再回去收拾某個吹牛個皮的人。 遠在警局檢查尸體的翟鴻運后頸一涼,左右看看,總感覺有什么危險會發生。 翟鴻運的異常舉動引來了洪姐的關注,只不過她剛剛解剖尸體,這具尸體已經死了快三個月了,很多地地方高度腐爛,那味道簡直了。 面對這種東西,最好先別說話,不然就悲劇了。 說來奇怪,這具尸體在某個小區的地下車庫里面其中一輛小車立馬發現的,發現尸體是準備貼小廣告的人,還沒有貼上去,就看見車子里面一個死不瞑目的人,張大著嘴巴盯著他。 發小廣告的人,直接被嚇尿了,立馬選擇報警。 不過報警后,這位小哥可能因為貼小廣告而貼出死人,留下不小的陰影。 洪姐解剖尸體后,發現尸體的內臟全部消失。這讓她不由一愣,立馬想到之前的說紅衣孕婦事件,當時還是是托關系讓翟鴻運去請沈惑來,才解決這件事情。 不應該會再次發生??? 她叫了一聲翟鴻運。 翟鴻運看到尸體中消失的內臟,不由一沉。 “這不可能?” 翟鴻運冒著臭氣熏天的尸體,自我反駁。 洪姐帶著口罩,拿著工具檢查內部,內臟像是被鋒利的力氣割下,連碎屑都沒有留下,、處理得相當干凈。 “不是同一個人干的?!?/br> 雖然洪姐這么解釋了,但在翟鴻運眉頭緊緊皺起。 就算不是同一個人所為,但這種cao作,只有上次遇到的共生體白毛僵尸做出的事情,如果不是它肯定也是跟人它差不多的東西。 上次的白毛僵尸讓它逃了,這次又回來。 干什么? 太挑釁?還是直接下戰書? 翟鴻運腦袋轉了幾圈,反復細想之后,對洪姐說道:“洪姐,我想去一趟特辦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