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定寫文系統后我稱霸星際 第372節
慢著慢著。 按照劇情,她現在已經被流放到垃圾星了,難道在劇情沒寫出來的地方,她其實是死掉了? 想想也挺正常。 畢竟是垃圾星,劇情里她還是一個沒有覺醒精神力的普通人,稍微一點小病就能奪走她的生命。 桑唯憂愁感嘆:這就是劇情的力量啊。 系統呸了聲:【我來就是為了改變劇情的,絕不可能死掉!】 桑唯嗯了聲。 晚上吃點了心心念念好久的巧克力火鍋和冰淇淋火鍋,靈魂都得到了升華。 這種升華。 在洗完澡躺床上準備睡覺,而靳言戈拿著狗血文問她問題時戛然而止。 桑唯:“……” 就,不要這么較真,可以嗎? 將軍向來嚴謹,看書也格外嚴謹,“為什么太子殺了天帝就能篡位成功?天帝就沒有自己勢力嗎?” 桑唯:“因為他是男主?!?/br> 將軍:“太子修為深厚,為什么不能制止一個沒了內丹的人跳下誅仙臺?” 桑唯:“因為他是男主?!?/br> 靳言戈默不作聲看她。 桑唯:“……男主必須情路坎坷?!?/br> 靳言戈哦了聲,似乎得到了什么安慰。 因為桑唯在我的信徒這一欄,看到了靳言戈基因病得到了些許治療。 離譜。 離譜至極。 桑唯甚至想摁了這狗血文,直接給靳言戈治愈了。 靳言戈見她悲憤的模樣,不自覺的笑了笑,沒有再逗小姑娘,溫聲問:“你有什么想做的事嗎?” 桑唯:“沒有?!?/br> 靳言戈:“為什么?” 桑唯:“我之前想要上大學,現在已經考上了,就沒有特別想做的事了?!?/br> 靳言戈往常很不喜歡這種沒有目標的人,可他此刻聽桑唯的話卻生出了一絲心疼。 他心說。 不應該這樣。 不應該對生活這么消極。 她明明應該是熱烈的太陽,卻好似無論如何都不會自己發光的月亮,沉寂而清冷,困在角落,消極的面對一切。 靳言戈想到了初次見到她的模樣。 黑色的衛衣與褲子,戴著口罩和帽子,唯一露出來的眼睛又透著疏離與頹然,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他擁著桑唯,“我陪你找你想做的事,好嗎?” 桑唯不明所以,但還是應了聲,“好?!?/br> 靳言戈問:“你有比較喜歡的事物嗎?” 桑唯:“沒有?!?/br> “感興趣的呢?” 桑唯:“……” 實不相瞞,這會兒比較感興趣的是你的信仰值。 不過見將軍這刨根問題的模樣,桑唯想了想,“有一個遺憾?!?/br> 靳言戈:“是什么?” 桑唯:“想回去參加高考?!?/br> 靳言戈:“?” 系統:【!】 當代高考生,恐怖如斯! 桑唯打了個哈欠,將世界的事簡單介紹了一下,隨即找了個舒服的位置,閉上眼睛,“睡吧靳將軍……” 靳言戈:“叫我的名字?!?/br> 桑唯:“靳言戈?!?/br> 靳言戈微微皺眉,“去掉姓氏?!?/br> 桑唯從善如流:“言戈?!?/br> 她忽然一頓,微微睜開眼睛,“你的名字好容易占人便宜啊,言哥哥?!?/br> 系統驚恐。 【你現在手無縛雞之力,不要在床上調戲人!】 桑唯抬抬眼,果然見將軍眸色幽深,像是在壓抑著什么情緒,窺探不到,但又叫人感受到驚濤駭浪。 她抿唇,“抱歉,我不該開玩笑?!?/br> 靳言戈一錘定音:“這么叫也挺好?!?/br> 桑唯:“……” 你好悶sao啊將軍。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病情的緣故,桑唯這一覺睡得很熟,日上三竿才起床。 令人驚訝的是,將軍竟然也跟著賴床了。 桑唯驚慌說:“將軍,你是不是病入膏肓了?” 靳言戈:“……” 在將軍沉著冷靜的目光中,桑唯收起浮夸演技,默默做好。 將軍打了個水親力親為給桑唯擦臉,刷牙。 雖然但是。 這小黑屋誰能不愛呢? 桑唯心說,等出了小黑屋,我就買個保姆機器人,到時候連穿衣服都省了。 等早午餐的時候,桑唯順便刷了個星網,竟然看到了桑言禮。 她微微挑眉。 靳言戈:“怎么了?” 桑唯:“你知道桑言禮嗎?” 靳言戈從記憶的角落中找到那個因為能治病而被封爵的人。 還是桑唯的親生父親。 他坐在桑唯對面,將煎蛋推到她面前,“知道?!?/br> 桑唯垂下腦袋看智腦,嘟囔說,“桑先生真是好厲害?!?/br> “他在指控皇帝非法囚禁?!?/br> 靳言戈動作微頓。 “我也在?!?/br> 桑唯:“你這不是?!?/br> “我想走的話,早就走了?!?/br> 靳言戈:“為什么留下?” 桑唯放下智腦,調成自動滾屏,叉了一小塊煎蛋吃,“因為我想弄清楚一點事?!?/br> 回答的很坦誠了。 靳言戈垂下眼睫,復而又拿出桑唯手中的叉子,喂桑唯吃飯。 于是桑唯便全身心的刷起智腦。 …… 桑言禮被救出去之后想要過安靜的日子,甚至想要回里卡爾族生活。 因為身無分文,他只好先去找了自己的養女。 桑明歌見到桑言禮淚流不止。 她也很想念桑言禮。 在經歷了這么多事情之后,她終于明白,只有桑言禮是真真正正愛著她的。 他做了她十八年的父親。 知道她喜歡什么,愛吃什么。 她生病受傷都是桑言禮在身邊照顧,她的每一次成長都離不開桑言禮的參與。 他們沒有血緣關系,但勝似親父女! 桑明歌哭的稀里嘩啦,“我知道錯了,爸爸!我再也不和你吵架了!” 桑言禮之前被桑明歌寒了心,這會兒見桑明歌哭的這么慘,竟然又有幾分于心不忍,念起了多年的父女情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