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視系統可以看見我們，我仔細一看，果然頂上有一個電眼閃著亮光。

    再進去走廊就小得多了，到頭又是一道門，上面卻寫著職工浴室。

    我們推門進去，原來還分男女呢，美琪和我就進了女部。那里已經有一些人在洗澡了，外面有一個女的像是看門的，美琪就說：“她是瑩瑩，今天第一次上班?！?/br>
    然后就帶著我走向那一排衣箱。衣箱很大，就像普通的衣柜，我從來沒見過浴室里有這么好的設施。美琪指給我2453號，告訴我這是我的，又教我怎么用密碼鎖，我按2453就打開了，接著她又教我自己換密碼。里面已經有一件兩件式的泳衣，美琪說這是俱樂部送的，以后我可以自己拿衣服來存在這里。說完就說自己去換衣服了，我很納悶，難道就讓我穿這件泳衣接客嗎?

    猶豫之際忽然聽得美琪叫我，抬頭一看她已經是全裸了。我從來沒有見過她的裸體，果然很美，身體比我胖了許多，尤其是一對rufang，大大的就像是兩個排球，rutou略有些下垂，腿長長的，滾圓的屁股。

    她見我這樣看她，就說：“花癡啊!怎么還不換衣服?”

    我就說：“換什么呀?”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皮說：“你沒看我什么樣嗎!先洗了澡吧?！痹瓉硭f的“換衣服”就是全都脫光。

    于是我就脫了跟她去淋浴，完了她竟領我光著身子直接朝里走。進了里面的一個房間，那里已經有不少人了，那像是一個化妝室，滿墻是大鏡子，里面的人個個都全裸著，怪有意思的。美琪帶我烘干了頭發，又化了妝，我一看果然不錯，她就叫我下次自己做。

    這時有個中年的女人走了進來，全身也是光著的，長得也很漂亮。美琪趕緊就拉我過去說：“這是媽?！本妥屛腋o她跪下行禮，又對媽說：“這是瑩瑩，新來的?！蔽抑缓谜兆?，心想你們規矩倒不少，就跪下說：“媽，請多關照!”

    美琪對媽說：“我先帶她坐坐臺，你給安排一下吧?！?/br>
    媽說：“行，這會兒包房還沒來人，大廳正好有一桌四個客人要坐臺的，你看行不?”

    美琪說：“行啊?！?/br>
    媽又說：“那我就再找蘭子和紅麗上去。你10點有個鐘的，別忘了?！闭f完又向其他小姐走去。

    美琪給自己化好了妝，就拉我到門口的沙發上坐，她順手拿了一條大毛巾墊在下面。我也照做了，過了一會兒，媽就領來了兩個女孩，個子都矮矮的，妝化得很濃，看不出本色，可裸著的身體卻顯的黑，看樣子不像城里的。媽領著我們一起走向另一道門，開了門我就嚇了一跳，那是個室內游泳池，已經有幾個人在游了。我猶豫了一下，看見媽毫無顧忌的走出去，她們三個也都跟著出去，我也就咬咬牙跟出去了。

    外面有些冷，我打了個冷戰，美琪看見了，就過來拉我的手，說：“冷嗎?現在開著冷氣的，你以后就習慣了?！庇指嬖V我如果有警鈴響就立刻回浴室，來得及就換上那件泳衣出來游泳，要不就裝著洗澡，他們的保安措施很好的。又說我們這是去坐臺，當然按規矩是要跪的，但一般客人都會開恩讓坐，你這時一定要鋪好餐巾再坐，客人大多忌諱座位被弄臟。而且坐臺是自愿的，沒有報酬，只有自己去賺小費，新來的沒有熟客買鐘，只有走這一條路。那兩個妓女雖然也是老人了，但生意不好，所以也出來坐臺。

    我又問：“這不算鐘點嗎?”

    美琪說：“對，客人看好你了才會買你，這就象似展銷，所以坐臺就很重要，算是基本功吧?，F在你是五百塊一個鐘，包天就是一千五，包月是五千，但要到見習期滿正式上班后才能拿到。其實這個數目也不算什么，就是拿你也只能拿到三成，而且都是記帳的，賺錢主要是賺客人的小費。買你的客人多了，俱樂部會自動給你加價，少了就降，他們是用電腦算的?！边@時我們已經被領著出了游泳池，路過大廳，上了二樓，那是一個餐廳的樣子，已經有幾桌客人在那里了。路上偶爾也能遇到幾個全裸的小姐，大多陪著客人，我甚至還看見一個裸體的小伙子，把我嚇了一跳，他卻朝我們笑笑。

    媽把我們徑直領到六號桌，桌上的客人見到美琪就叫：“小琪，是你呀!你怎么也下來坐臺了?”

    美琪笑得很甜，說：“周叔，您老也不來捧場，小妹混不下去，只好這樣了?！?/br>
    周叔也笑笑說：“不會吧，再說你周叔可經不起你的折騰?！?/br>
    接著媽就安排那兩個女孩先跪下，就走了。那兩個女孩有點羨慕的看著我和美琪，跪在客人沙發邊的墊子上，開始和客人攀談起來。

    美琪則拉著我過去叫周叔。并說：“這是我的小師妹，瑩瑩，今天第一次出臺，您不想嘗個鮮嗎?”

    周叔哈哈一笑，說道：“我老頭可沒這個艷福了，還是讓這個丫頭陪陪小朋吧?！闭f完指了指另一個一直沒吱聲的小伙子。

    我這才注意那個青年，文文靜靜的，架著一副眼鏡，像個大學生的樣子。他這時半低個頭，臉上似乎紅紅的，也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是跟我一樣的羞澀。

    周叔說：“這是我們的秀才，管著機要，這次我拉他出來，也住在這兒了，想讓他見識見識，卻比姑娘還靦腆。他還是童身呢!”說著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連那兩個女孩也跟著各自的客人笑了起來，還用媚眼瞟了瞟小朋。其中一個客人發現了，就狠狠地擰了那個叫紅麗的女孩的左rutou一把，她便低聲

    叫了一下?？腿诉€斥責道：“想什么呢?癩蛤蟆想吃天鵝rou?”

    美琪也笑道：“周叔，你看年輕人要跟您老比還就是風度上差點，我們是賤，但也別這樣作賤我們呀!”

    那男人看了美琪一眼，又看看周叔，說：“好吧，算了，還是這妞會說話?！?/br>
    美琪就推我到小朋跟前，自己就在周叔旁邊跪好。

    周叔說：“對我老頭子不用這個，你也算是紅人了，就是帶師妹出來見習，也不用樣樣親自做嘛!還是坐過來吧?！闭f完在桌上拿下一塊餐巾遞給美琪。

    美琪笑著站起來，鋪好沙發，半依半靠在他身邊坐下，說道：“謝謝周叔，不過這是有規矩的，誰讓我們做這個呢?！?/br>
    小朋看見這樣，也讓我坐，美琪卻說：“瑩瑩這是頭一個臺，上來就坐有點不好，這樣吧，你就先跪一會兒體驗一下，陪杯酒后再起來吧?！蔽冶阒鄙砉蛟谛∨笥颐?。

    周叔說：“今天難得有紅人坐臺，小朋頭次出來又得了個嘗鮮的機會，大家一起喝一杯?！彼投似鹁票涂腿藗兣?。說：“這杯以后，我們就不用自己動手了，幾位的手也可以自由活動?！焙鹊氖羌t酒，他們喝得都挺塊，喝完后，手果真就移到了那兩個女孩身上。我們開始給客人們夾菜倒酒伺候著，那兩個女孩在客人的揉搓下已經發出一陣陣浪笑。

    周叔說：“小朋，你初次出來，又遇佳人，應該喝個交杯?！?/br>
    小朋沒有吱聲，周叔自己已經讓美琪倒了兩杯酒，交杯喝了，美琪又將嘴貼了上去，她好像是把嘴里含的酒又度給了周叔。周叔就說：“好了好了，再這樣我就醉了，我喂你吧?！泵犁骶拖袢鰦伤频刭说搅酥苁鍛牙?，他的手臂也自然地環了她的腰，右手還在美琪光滑雪白的后背上撫摩著，這情景真像是慈愛的父親在撫慰柔順的女兒，不同的只是這女孩竟是赤裸著全身。

    周叔顯得十分高興，又自己喝了一大杯，還喂了美琪，就拉著小朋和我喝。

    小朋很尷尬的樣子，他甚至還挪了挪位置，離我跪著的地方至少有半尺。我給他倒酒，他便謝了謝，然后自己端著杯子喝著，他的眼光不時看看對面放肆的那兩對，接著便是低頭喝酒。我給自己倒上了一杯紅酒，抬眼看他時，正遇到他的眼光，我們倆不禁都尷尬的扭過頭去。

    這時美琪剛好看見，說：“瞧這小兩口還不好意思呢!”

    周叔就說：“噢，行了，她們幾個也坐很長時間了，該累了，不如起來跳舞吧?！?/br>
    那兩個客人就讓蘭子和紅麗起來，她們謝了，就和美琪三對一起下去跳舞，小朋卻說：“我再坐一會兒?！?/br>
    美琪就對周叔說：“那就讓他們倆口坐著吧。我們去跳。不過瑩瑩也可以坐起來了?！?/br>
    周叔忙說：“對，對，本來我就沒打算讓小姐跪嘛!”

    我就謝了，學美琪的樣子鋪好了餐巾挨著小朋坐下，這次他沒有再移動。

    他們下場后就在音樂中跳起舞來，望著美琪扭動著赤裸的身體，我想我那天陪華哥的樣子大概就是這樣吧，想起那個情景我不禁害羞。這時聽見小朋說：“小姐想什么呢?”

    我忙驚醒過來，答道：“沒什么，我只是看琪姐跳得很漂亮?！苯又驼埶染?。

    他手扶了扶酒杯，側臉看我，這是我們出臺后他第一次直視我。我窘得忙低下頭裝作倒酒。

    他說：“看你的樣子像是大學生呢，怎么做這行?”

    我答不出來，其實我也算是在大學的圍墻里呆過兩年的吧，盡管只是讀的中專部?？捎譃槭裁锤蛇@個呢，我自己也不知道。

    他見我這個樣子，又說：“其實你想做正經的事，我可以幫你聯系工作單位的?！?/br>
    我說：“其實我原來也有工作的，只是……”只是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了掩飾窘態，就拿起酒杯說：“我們喝一口吧?！?/br>
    他笑笑，說：“喝交杯嗎?”

    我說：“好啊?！本蜕爝^手臂。他也舉起杯子，從我的手臂上繞過去，這時他的手背正好輕輕地蹭上了我的左乳。我感覺到他微微一顫，有幾滴酒灑了出來，滴在我身上，有兩滴正好在我的rutou邊上。我們就喝干了。

    他又問：“你做這個習慣嗎?你們這樣出來不會有難堪的感覺嗎?”

    我不禁被他逗笑了：“要是你這樣光著陪人家吃飯喝酒，旁邊還有這么多人看，你會習慣嗎?”

    他說：“那你為什么還要來呢?為了錢嗎?”

    我說：“我也不知道。許是為了錢，許是想體驗探險?！?/br>
    他又說：“那你家人會怎么看呢?”

    我說：“我是個孤兒?！?/br>
    他說：“你有男朋友嗎?”

    我怔了一怔，那是我最不愿意想起的事情，恍惚中勉強答沒有?？此珠_口想問什么，生怕我應付不過來，忙說：“我們還是換個話題吧，還是喝酒?”

    一邊給他斟酒，一邊問：“你沒結婚吧，女朋友一定很漂亮吧?！?/br>
    他點頭，又要想說什么，這時舞曲停了，他們三對走回來。美琪說：“我說得沒錯吧，我們一走開，他們倆就熱乎上了?！?/br>
    周叔也笑著說：“我看成了。我們就做個媒人，這臺就算是喜宴，今晚就讓他們成親吧?！?/br>
    紅麗在那邊說：“小朋哥英俊瀟灑，不見得會看上我們這些殘花敗柳呢!”

    美琪瞪了她一眼，說：“我們瑩瑩小姐可是第一回坐臺的，雖然不是什么黃花姑

    娘，可也算是大家閨秀，是見過大世面的!不過照規矩新人剛開始做是不獨自做鐘點的，而且真要給瑩瑩開苞，也得辦得排場一點，以后人家也好做?！?/br>
    周叔說：“還是小琪說的有道理。不過小朋買美琪你的鐘，瑩瑩小姐可以一起來的吧?！?/br>
    美琪說：“那是當然，我一會兒10點就有個鐘，要是客人愿意瑩瑩就可以一起去的。不過小朋不會看上我的，再說這臺上我和周叔是老相識，總不好意思跳槽吧?！?/br>
    小朋也說：“話不是這樣說，不過周叔還是自己玩，我一會兒還要出去一趟?！?/br>
    周叔說：“這么晚還有什么別的好地方可去?我自己是沒精神跟小琪敘舊了，所以想給年輕人讓賢。不過小琪說的也有道理，小朋和我做同一個女人確實也沒意思，說出去好說不好聽嘛。那這樣吧，要是小琪你做完了10點的那個沒有別的約會的話，就到我這來吧。我們四個都是包間，晚上想在四樓玩通宵，你們姐倆可以來房間住的。你的鐘點我可以照包夜結?！?/br>
    美琪說：“周叔，謝謝了。蒙您照顧生意，我們姐妹今晚有個住的地方就很滿足了，不干活帳怎么還可以照包夜結鐘呢!不如就不算鐘了吧，你們要是有空房，我和瑩瑩正好過去住?！?/br>
    周叔說：“沒有這個道理，再說那邊你也不好交代?！?/br>
    美琪說：“那就這樣吧。算周叔一個鐘，我待會兒跟媽說?！庇只剡^頭問我：“你看怎么樣?”

    我在一邊聽他們一氣說著，還是一頭霧水，這時只好點點頭，說：“琪姐怎么安排都行?！?/br>
    周叔說：“那就這樣吧。我的房號是1614，我離開也不鎖門，你們來就是了。還有，小朋在1616，你們有空也可以找他玩玩。這會兒也該轉臺了，我們再跳一個吧?！闭f著就拉美琪下場。

    美琪便邀小朋和我一起下去。這回小朋沒怎么猶豫就站了起來，我就跟他走到舞池。他很拘謹地握了我的手，又輕輕的扶住我的腰，他的手心很熱，摩在我赤裸的后腰就像注進了一股暖流，我立刻興奮起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