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30偷拍
她臉上隱約的崇拜無聲中討好了蕭煜,男人渾身都散發著慵懶放松的氣息。 “我說的你都理解了嗎?” 見沉牧歌頻頻點頭,聽話乖巧的樣子勾起他心中一陣的火來,喉結難耐地上下滾動了一下。 忍不住想要對她做些什么,但偏偏兩人已經分別坐在了兩邊的沙發上。 蕭煜想起以前表演課老師的言傳身教來,或許他也可以學上那么一學。 “你過來?!?/br> 沉牧歌還在仔細做著今天開小灶的心得筆記,突然被喚,一時間還有些茫然,檀口微張:“???” “過來,你剛才有個地方情緒不夠到位,我再教你一遍?!?/br> 其實哪有什么情緒到位不到位的,蕭煜知道她已經做到了她能做的最好了,就是色欲熏心,想再靠近她一點,哪怕一點。 沉牧歌不明就里被他忽悠著真就往他在的沙發來,腦袋里是一片稀里糊涂。 “我剛剛哪個片段的情緒不對???”甚至還在努力回想著兩人的互動,卻實在是想不出什么東西來。 思考間,男人的大手已經摟過她的腰肢。 她嚇得一個激靈,下意識就要推他:“你干嘛!” “放松?!笔掛咸嵝?,“投入進入角色?!?/br> “身份低微的女傭被少爺摟住的神態,你琢磨過了嗎?” 他的提問來得極快,甚至沒有給她適應的時間。對戲的時候神態的轉換那么快,她根本沒有琢磨的時間。 刁鉆的問話讓人心里叫苦不迭,沉牧歌僵著身子,腦子飛速旋轉,卻也想不明白應該怎么回答。 “既然想不明白,那就再來一遍?!?/br> 松開了她的腰肢任她軟在地毯上,蕭煜調整了一下坐姿,“開始吧?!?/br> 長臂再次將她摟住,男性強有力的臂彎猛地往前一帶,“怎么證明你沒有害怕?” 他入戲的速度太快,沉牧歌只能被迫跟上,巴掌大的臉上惶恐和害怕的情緒交錯著,顫抖著唇瓣湊上前去親吻他。 一下,兩下,第三下還沒親完,就被人捉住了手翻轉了身子,以男上女下的姿勢,強壯的身軀將她牢牢鎖在只能堪堪容下他倆的沙發上。 沉牧歌一下子就慌了:“這和剛才不一樣!” “專心?!睂Ψ絽s像是在進行某種即興發揮的表演。 沉牧歌很難不懷疑他有假公濟私的嫌疑,卻又拿不出證據來,只能拼命催眠自己,眼前的人是她的少爺,她是那個可憐的小女傭。 “別愣著,這個時候女傭應該有什么表現想了嗎?”蕭煜采取了提問式教學,在一點一點教她理解角色。 長臂就撐在她手臂不到一寸之外的地方,整個人都被男性氣息包裹著,沉牧歌很努力地想要去思考他問的問題了,但不免還是受了些影響。 “我來不及想……”頂流半夜給她開小灶,她還交白卷。 沉牧歌羞愧得甚至不敢直視他的目光,生怕從里面讀出失望來。 灼熱的目光在臉上燒了也不知道有多久,直到沉牧歌感覺過去了一個世紀那么漫長后,蕭煜像是終于想要饒過她一樣直起身子來。 大少爺的神態從他臉上褪去,他又變回了那個冷漠疏離的蕭頂流。 “知道為什么來不及想嗎?” 沉牧歌搖頭。 “因為你在進入這個角色之前根本沒有想過她是個什么樣的人,你只是籠統地了解了一下情況?!笔掛弦会樢娧刂刚鏊膯栴}。 “為什么會這樣你想過嗎?因為你沒有深入研究過角色的屬性,什么樣的人在什么樣的情況下會有什么樣的表現,你一概不知?!?/br> “所以你的表演沒有深度?!?/br> 他總結道。 沉牧歌越聽心越沉,難道自己的表演真的就那么一無是處嗎,那到底為什么要讓她來出演這個劇本。 眼看著她的頭都快要低到地底下了,蕭煜也有些不忍心再說下去了。 “誰都有這樣的過程的,你不用太難受,你的表演天賦真的挺高的了?!?/br> 薄唇只能干巴巴吐出一句聊勝于無的安慰,起不了任何作用。 但她始終都要經歷這一段的,于其讓她從別人嘴里聽到批判還不如讓他來做這個壞人,反正他在她眼里本來也沒什么好形象。 蕭煜自嘲地想著。 “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我和你們還差得遠呢?!眿绍浀纳ひ衾飵еc挫敗,卻也暗藏了幾分不服氣,“我會努力趕上你們的?!?/br> 她雖是個嬌軟柔糯的小女生,但好在韌性十足,情緒冷靜下來后思考能力回籠,就發現了其實蕭煜說的這一切都是為她著想。 “謝謝你,蕭煜?!?/br> 破天荒的她第一次主動道謝,眼里亮晶晶的,之前的霧氣全散了個干凈,臉上也揚著真心實意的笑,和平時敷衍他的不同。 看得蕭煜都有些愣住了,一時間還有點不適應,冷峻的臉上飛起一陣似有若無的紅。 沉牧歌不太能相信自己的眼睛,眨巴了幾下:“你臉紅了?” 冰山似的人也會臉紅?她覺得今晚的收獲真的是豐富得有些離譜了,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蕭煜因為一句道謝而臉紅。 趁著蕭煜不備,沉牧歌掏出手機來咔嚓一聲拍下了這一幕,也算是留下了個紀念。 不想有人卻惱羞成怒了:“刪掉?!?/br> 沉牧歌說什么都不肯刪,蕭煜也不跟她多廢話,長腿一邁就要往她這邊來。 然而早有準備的人怎么會讓他輕易得逞,沉牧歌嬌小身軀像滑溜的魚兒一樣腳下一挪就走到了玄關門邊。 揚了揚手上的照片,她有些得意洋洋地笑:“今天謝謝你啦蕭老師,這張照片就當做紀念留在我手機里好啦?!?/br> “晚安!祝好夢!” 說罷她火速擰開門把手飛快地退到門外,火急火燎地像是再晚一點就要被他抓住扔到床上“大刑伺候”了一樣。 蕭煜盯著緊閉的房門,良久,無奈地笑著嘆了一聲氣。 他能拿她怎么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