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國副本-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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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漾和Fay兩人以壓倒性的優勢完成了小組任務,誰能料到練習生會去做小吃攤生意還賺了29萬韓元呢? 起初導演組在后臺計算每位練習生慘淡的積分時都打算連夜修改demo搶奪任務規則重新錄制了,原本積分以0墊底的蘇漾和Fay卡點上交了29萬,李PD見到一沓現金和其他工作人員目瞪口呆。兩位當事人無辜道:“你們只是說不能找路人借錢,沒說不能賺路人的錢啊?!?/br> 是這個道理,demo搶奪戰的任務規則不完善,所以給了蘇漾和Fay可乘之機。 放送爆點是有了,只是放送劇本似乎要改了。 李PD看向坐在最邊上的蘇漾和Fay。Fay因為精致的混血顏和出眾的說唱以及創作實力兩次順位都在前三,而蘇漾··· ···她一開始就是替補,原本李志允的放送都分給了其他純韓練習生,蘇漾前兩期的表現又不出眾放送量少到可以忽略不計,她還真是不走尋常路的給自己爭取到了放送分量啊。 在錄制時還發生了一件小插曲,原本蘇漾是上繳15萬韓元,Fay是14萬,兩人以一萬之差位居前二,在聽到排位后Fay當即表示將14萬全部轉給蘇漾,積分前四是不可以互選的,而Fay想和蘇漾一組:“我相信jiejie會第一個選我的?!?/br> 李PD默默的又在劇本上加了一行。 很好,多了一條cp線。 等回到宿舍的時候已經11點多,導演組在漢江公園結束錄制后將練習生們又拉回了大棚錄制demo試聽和選曲環節。趙南桑偏好抒情曲,本是想選MoodyCoaster的《Blue Light》,但同組的Fay和劉恩尚都投給了Levi的原創曲《Open land》,一首像是在智利街頭狂歡的曲風強烈的拉美風情的歌曲。在試聽時Fay和劉恩尚就上頭了,還和趙南桑小聲點評:“沒想到Levi老師看著那么安靜的一個人能寫出這么活潑的歌?!?/br> 趙南桑汗顏,這歌已經不能用活潑來形容了,嗨得就像大奶脫衣舞娘不容你拒絕直接把胸罩裹你臉上了。 不過有一說一,選秀節目舞曲比抒情曲更容易出爆舞臺,至少就她追選秀的經驗來看是這樣的。 宿舍陷入寂靜,隱隱能聽到街邊的路人聚在一起喝酒碰杯。 確保宿舍兩人熟睡后,趙南桑半坐起來,她得想辦法去偷手機。而就在她剛想伸出腳時太陽xue附近的神經又開始作妖,這次更加變本加厲,陷入昏迷時趙南桑都想罵街了。 ——這是要做什么!又穿嗎! 是夢。 她都小半年沒有做過夢了,以至于意識到這是夢境時差點氣笑。 因為她現在站在她大學階梯教室的門口。 趙南桑讀的是2 2最常見的商科專業,大三時去了英國,當她看到站在講臺上的人們和PPT時就分辨出來此刻是她第一次pre的場景。 她選修了一門東南亞經濟分析,沒想到第一個月就要交小組作業,他們選的城市是文萊。因為是第一次用英語脫稿演講再加上教授還會對每個人的演講部分打分,趙南桑很緊張,不管隊友怎么安慰還是緊張,開始第一句話她還破音了,一句話破得稀碎,引得同學和教授都友善的笑了。 出糗了她反而鎮定下來了,流暢的結束了她的那一部分。Qamp;A環節教授問她的問題她雖然結結巴巴但答準了點,教授還夸了一句“Good!Any questions for Sylvia?” 趙南桑臉上的笑容褪去了。 她沒有絞盡腦汁給自己取個獨特又好聽的英文名,教授和同學都是直接叫她NanSang,只不過Sang經常發成Sun的音。 所以教授在叫誰。 趙南桑推開階梯教室的門。 講臺后的人若有所覺,她扭過頭來看向門口的趙南?!?/br> 蘇漾。 被她的朋友圍住的站在白板前pre的是蘇漾。 太荒誕了。 趙南桑有些憤怒,她不顧旁邊人的目光大聲質問:“你為什么會在這里!”她推開站在蘇漾身邊的高聿和周挺云,扯住蘇漾的手就往外跑:“你跟我出來!”還沒走幾步另一力道就扼住了趙南桑的手臂推開了她。趙南桑一個踉蹌,回頭怔住了。 她在英國認識的第一個朋友傅詞姝正看著因她用力手臂上多出指印的蘇漾問她有沒有事,而另兩個朋友高聿和周挺云兩人用陌生的眼光無聲的責備她。 不是這樣的。 趙南桑百口莫辯,她想解釋卻又不知從何講起。我們才是朋友啊,我們一起在倫敦眼下合照,一起去冰島看極光,一起在約克喝黃油啤酒,經歷這一切的不是蘇漾而是她??! 她向前一步剛想開口,一道白光閃爍,再睜開眼就身處一間陌生的房間。 這是一間美式復古裝修的房間,有大落地窗,窗下鋪了一層短絨地毯,上面有一個托盤,兩支高腳杯倒得七扭八歪,零星的紅酒灑在了地毯上,星星點點的污漬在白色毛絨的背景下有點像血。 客廳里只留一盞射燈,暖色的燈光搭配掛滿黑膠唱片的墻壁在深夜里靜謐又怪異。 趙南桑想,這間房子的主人一定是個很喜歡古典樂的人,她看見墻上的黑膠唱片里有幾張絕版,比如卡拉揚維87年的維也納新年音樂會、比如巴黎圣母院大火前制作的合唱團表演,而擺在客廳一角的黑膠唱片機是索尼的PS-HX500,她曾經在高聿家見過。 她湊近想看看唱片,可耳朵卻精準捕捉到一聲嘆息。 客廳與長廊相連,長廊那頭的房間房門沒有被掩上,泄露一絲曖昧光線。 她不受控制的走過去。 走得越近,聽到的聲音越清晰。 “唔··· ···啊太深了!求你··· ···”是女人痛苦又歡愉的求饒,她的求饒沒有換來憐惜,反而是更加猛烈的攻城略地,恥骨撞擊臀部的啪啪聲在寂靜的夜里格外明顯,女人的聲音悶了下去像是被什么蓋住了。 趙南桑站在了門前,她推開了門,木門咯吱作響,床上的兩人深陷情事從而無視了有人走了進來。 男人背對著趙南桑。白是這個男人給她的第一印象,是有些病態的冷白色,但身材并不是病態的瘦弱,背薄但該有的背肌一分不少,因男人伸手將女人的手控制在頭頂背肌像獸一樣拱起,流暢的線條蔓延到腰部,帶著臀部不停向前聳動,直撞得女人唉聲叫。 趙南桑走近了才發現女人聲音之所以變悶是她被反了過來面部朝下,口水和淚水不自覺的隨著呻吟弄臟了枕頭。男人放開了女人的手,一邊悶哼一邊掐住女人的臉轉過來,生理性的淚水流滿了臉,嘴邊亮晶晶的分不清是淚還是來不及吞咽的口水。男人低頭狠狠親住她柔軟的嘴,另一只手繞到女人胸前用力捏住揉搓晃動的兩只雪兔,將女人斷斷續續的哼聲以吻封緘,身下動作卻不停,充血的rou棍將女人挺翹的屁股蹭得變粉更別談已經快要破皮的肥厚yinchun,隨著他的搗動透明的液體飛濺出來滴到床單上。 進得好深,好快。 趙南桑著了魔一般旁觀著這場性事,她小幅度地夾緊了腿輕輕摩擦,似乎這樣就能緩解xiaoxue里的瘙癢和要流出來的蜜液,可終究是飲鳩止渴。 她好想zuoai,好像被這樣狠狠插進去草翻。 像是某種信號,床上的女人睜開眼對上趙南桑,此刻她的臉終于在燈光下清晰,趙南桑層層迭迭的情欲在看清女人臉的那一刻迅速退潮—— 是她趙南桑的臉。 現在被男人猛干的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