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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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皎姐,這就是你接下來幾天的行程。周曈簡單匯報完,將手里的資料連同一個帶有當地風情的荷包遞給齊皎皎, “皎皎姐,這是我們今天去逛古城買的,這是給你的?!?/br> “謝謝啦,出去玩還想著我吶?!饼R皎皎接過荷包,是一只小象,憨憨的。 “嘻嘻那是,皎皎姐今天辛苦,我當然掛記著?!敝軙硬缓靡馑嫉匦π?。 她眼睛瞥到齊皎皎的腳腕紅彤彤的,腫得老高,驚呼:“皎皎姐,你腳怎么傷成這樣?”她面露憂色,“你怎么不早點告訴我?現在醫生都走了?!?/br> “又不是什么大問題,沒事?!饼R皎皎晃了晃腿,不在意地說道。 本來昨天腳腕已經沒什么大礙,但是今天路程難走,且多是攀巖速降等高難度運動,一天下來,腳腕隱隱有些發疼,但她不想大晚上麻煩周曈,想著忍一忍,明天買藥解決一下就好。 節目組配備的醫生到達市區后便被安排離開,周曈有些懊惱,身為助理的她,這次由于疏忽沒準備醫藥箱。過幾天齊皎皎要進組集訓,這可耽誤不得,她想了想,對齊皎皎說:“姐,你等我一下,我去問問其他老師有沒有藥膏?!饼R皎皎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周曈已經哧溜一聲跑出了房間,實打實的行動派。 這邊,方光瑞在凌晚房間,提醒他別忘了明天下午兩點的飛機,順便跟凌晚提了一嘴經紀人最近在接觸的綜藝。 凌晚:“沒那打算,讓他別瞎忙活?!?/br> 方光瑞:“凌晚哥,這……林哥不是看你參加了這次節目嘛,想著……” 方光瑞話說一半,就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打斷,他從兜里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有些為難,周曈的電話,不會是找他有什么急事吧?畢竟兩人今天才加上的好友,照說沒什么事不應該大晚上打電話給他。 凌晚瞥了他一眼:“猶豫什么?接啊?!倍几嗑昧?,在他面前接個電話還看他眼色。 “誒誒,凌晚哥那你等一下?!?/br> 方光瑞接起電話:“周曈,怎么了?” 周曈?齊皎皎的助理……這小子可以啊,一天時間加上了她助理的聯系方式,凌晚修長的手指無聊地敲著桌面,有一搭沒一搭地想。 方光瑞:“消腫的藥膏嗎?有的,我等會給你送過去?!?/br> 凌晚輕敲桌面的手指停住,藥膏?齊皎皎左腳的傷? 方光瑞掛斷電話,打算跟凌晚繼續剛才的對話:“凌晚哥,其實林哥……” 凌晚打斷他:“周曈找你有事兒?” “啊……皎皎姐好像腳受傷了,她找我借藥膏?!?/br> 凌晚聽完抬頭,朝方光瑞吩咐道:“你把藥膏給我,我剛好找齊皎皎有事,等會順便給她帶過去,你跟周曈說一聲?!?/br> 方光瑞聽完連連點頭:“哦,好?!?/br> 凌晚看他呆頭呆腦的,又說道:“還有,下次遇到這種事兒立刻給人家送去,別在這跟我侃?!?/br> “哦哦?!狈焦馊瘘c頭的幅度更大。 叮咚…… 齊皎皎聽到門鈴響,趿拉著拖鞋,小跑過去開門。她以為這個點應該是周曈來找她,所以都沒看是誰,就把門打開了。 結果一開房門,凌晚懶散地倚靠在門框上。 齊皎皎驚訝:“怎么是你???” “怎么不能是我啊?”凌晚嘴角噙著笑,帶了些不正經,“你也不問問是誰,就隨便給人開門,萬一是壞人呢?” “你說得對,我就是沒問,所以壞人來了?!饼R皎皎裝作“有道理”似的點點頭。 “……”怎么越來越伶牙利嘴了。 齊皎皎看他啞口無言的樣子,又問道:“你來干嘛?” 凌晚假糾結地想了想:“找你敘敘舊不行?” “……”他們倆有什么好敘舊的,前天裝不認識,現在說要跟她敘舊。 “我還以為我們以前不認識呢?”齊皎皎沉默了一瞬,開口道。 凌晩收起了臉上的不正經:“前天不是故意跟你裝不認識的,”頓了頓,“我不確定你……” 齊皎皎明白他的意思,立刻開口:“嗯,我知道?!?/br> 兩人的氣氛瞬間有點尷尬,他們仍站在門口,隨時有人員來往的可能。 齊皎皎錯開身子,說道:“進來吧,別站門口了?!?/br> 齊皎皎習慣性地坐在酒店的床上,對面是一張扶手椅,凌晩并沒有坐下,而是蹲在她面前,問道:“腳腕傷重了?” 說著去捉她的腳腕,她腳腕有些涼,凌晩的手掌卻暖烘烘的,握住她的一剎那,齊皎皎嚇得掙扎了一下,凌晩抓得更牢,強制地說道:“別動?!?/br> “你干嘛……”齊皎皎覺得這樣很奇怪,七年沒有過正面的接觸,他們之間已經產生了一條長長的鴻溝。兩天的相處,她能感受到凌晩有意縮短他們之間的距離,但今晚不可避免地想到過去,他們之間的間隔又突然定格。 那現在呢,凌晩突如其來的親密動作是什么意思?示好嗎?可是他們之間并沒有正兒八經的說過再見,也沒有任何的矛盾,在齊皎皎看來,好像只是她一個人的別扭和矛盾,或者從旁人的角度,就是兩個人不再聯系后關系的淡漠。 還只是簡單的關心?但從成年人的角度看來,此時她腳踩在他大腿上,她想將自己的腳從他手中抽離,可他的禁錮讓她不得動彈,看著可不像是簡單的關心。 凌晩將白色的藥膏在手掌上涂抹,輕輕揉搓開,貼著齊皎皎細嫩的腳腕撫摸,一陣異樣的酥癢感在齊皎皎的小腿傳開。 齊皎皎定定地坐在床上,雙手撐著床面,頭微低著,耳側的發絲垂落,堪堪擋住她通紅的耳尖,白嫩的腳丫放在凌晩身著灰色運動褲的大腿上。 凌晩將藥膏抹開,抓著她的腳腕揉了又揉,捂得她微涼的腳腕也暖暖的,隨后拇指在她白透的肌膚上摩挲,察覺到凌晩有向上撫的趨勢,她不自覺地有些慌張,手指悄悄抓緊了床單。 但凌晩沒有了動作,起身前抬頭看了她一眼,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然后轉去衛生間洗了個手。齊皎皎很煩又很惱,她煩凌晩每一個動作的那頭都跟栓著她的心一樣,他輕輕動一下,她心里的小鹿暈頭轉向,她惱他故意勾她,卻又裝作無心又隨意的樣子,好像這只不過是一時興起。 凌晩從衛生間出來,齊皎皎抬頭直直看向凌晩,帶著些氣悶和執拗問道:“凌晩,你到底什么意思?” 話問得直接又明白,她相信凌晩懂她話里的意思,她想要一個答案,她希望他們之間像跳交誼舞一樣進一步退一步的試探可以了結,她不想被他試探來試探去,她也不想被他牽著鼻子走。 凌晩站回齊皎皎面前,斂了嘴角的笑,雙手撐在她身側,俯下身子與她對視,兩人的眼神直勾勾看向對方,寸步不讓,仿佛誰先移開誰就會敗下陣來。 一瞬間齊皎皎被他的氣息包圍,是清爽的淡薄荷味,齊皎皎像陷入一座薄荷園,這淡淡的味道讓她腦袋暈乎乎的。 凌晩將她的眼中閃過的怔愣盡收眼底,但很快她眼中又恢復了起初的固執,固執地想知道他的答案。其實哪有什么答案,因為是你,所以參加節目,所以今晚來找你,所以剛剛想試探你。 他來之前就想過,他在她面前可以一步一步慢慢探,探她的想法,探她的心意,他不能再忍受這樣難得的機會錯失,所以也不可以忍受自己出錯。如果她還對他有意思,他可以一點一點,像引誘獵物上鉤那樣將她引入自己懷中,他已經等了七年了,這點耐心他有的是。 如果她對他沒意思,說實話他沒敢認真往下想,或許還是會在她身邊轉悠吧,至少落得個朋友的身份,只要能站在她身邊,她的眼神就會看向他,哪怕一眼。 他在剛剛之前,都已經做好了和她進行拉鋸戰的準備,沒關系,他走一步她退一步的話,他會多走一步。但他忘了齊皎皎也會變得不一樣,她長大了,她不想跟他玩無聊的拉鋸戰。那好,這種磨人的東西他正好也不喜歡。不如直接丟下誘餌,先讓她進入自己的領地。 凌晩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認真地開口:“齊皎皎,我想你上我?!彼穆曇舻统炼鴰еT惑, “七年前,你說想上我,現在我送上門來,你還要嗎?” 他的話像電流,穿過人的耳朵流向心臟,電得人發麻。像細細密密的鉤子,不管怎么躲,最后都會上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