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房間(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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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電梯,周圍沒有別的人,汪時雨才用手指掰開他的束縛。 “你沒按樓層?!辈⑴胖匦抡竞煤?,汪時雨忍不住提醒。 楊暮川緩緩按下二十三,汪時雨才放心地按亮自己的樓層。 電梯聲響,汪時雨邁步出去,楊暮川竟然也跟了過來。 她詫異回頭,“你不是在二十三樓嗎?這里是十七樓?!?/br> 楊暮川將面前的人圈在懷里,沒有回答,直直吻了下去。 舌尖很快撬開汪時雨的牙關,探了進去,放肆搜刮起來,楊暮川吻得很急促,呼吸也越來越快,溫熱的呼吸與纏綿的濕意讓時雨躲避不開,她嗚嗚咽咽想推開楊暮川,卻被越摟越緊,兩人幾乎是貼在了一起。 在酒店走廊接吻,汪時雨還是第一次,隨時都有可能有人從電梯或者是房間出來,出來的人更有可能是同事,看見這纏綿的一幕。 她想要推開楊暮川,卻只能緊緊攥著他的西裝衣領。汪時雨被吻得發顫,半乜著眼掃到了前方的監控探頭,用力推開他。 楊暮川停下動作,用漆黑看不出感情的瞳仁盯著汪時雨。 唇瓣分離,汪時雨卻還在他的懷抱里,她喘息著拒絕:“有監控!” 不想監控拍到她的臉,又自欺欺人把頭埋了回去。 楊暮川就這么摟著她走進了汪時雨的房間。 房門一關,房間甚至還沒通電,楊暮川便急促地繼續那個半途而廢的吻。 “唔……”汪時雨來不及反應,手慌亂地去夠開關,“燈……” 楊暮川拉著她的手按下了開關,房間忽然明亮起來,燈光卻在此刻變得刺眼。 他將汪時雨的襯衫衣擺從褲子里拿出來,趁著空檔,手溜進汪時雨的后背,摸到了她的內衣扣帶,想要解開。 汪時雨忙不迭地去按住他不安分的手,兩人卻越貼越緊,她誠實地感受到楊暮川襠部的鼓起。 楊暮川似乎是發現了汪時雨的異動,故意往前一頂,汪時雨隨之發出低吟。 “你……快停下!” 內衣扣似乎對楊暮川來說有點復雜,扭動著的汪時雨更是加大了難度。 他干脆停下親吻,專心致志去探索汪時雨的內衣扣。 “楊暮川!” 隨著汪時雨的一聲急呼,內衣扣解開,內衣被楊暮川拉下來,肩帶還卡在汪時雨的手肘。她的襯衫還完好地穿著,內里的防線卻已經崩潰。 他繼續吻她,手穿過內衣撫摸她的胸口,一手摟著她的腰,帶著她往沙發走。 汪時雨被迫跨坐在楊暮川的大腿上,敏感處正對著楊暮川鼓鼓囊囊的襠部,楊暮川護著她的后頸,她不得不低頭回應。 “楊……楊暮川……不可以……”趁著兩人唇舌分離換位的時候,汪時雨艱難地喘息著,很難說完整一句話。 他的一只手還在挑逗她的乳尖,掌心按壓著那個小點,反復摩挲。 汪時雨抽著氣,按住他的手。抬頭看面前的落地玻璃上的倒影。兩人衣著完整,其實早已潰不成軍。 窗外霓虹點點混上室內的燈光,眩暈感襲來,瞇著眼睛,水霧朦朧地看那些真切的燈光都變成虛晃的光點。 楊暮川的舌慢慢退出,手從胸口隨著汪時雨側面的曲線游離到她的腰際,故意往下按壓。受到刺激的敏感處一下分泌出更多的液體,她微微仰頭,低吟出聲。 奇怪的感覺再次出現,汪時雨已經難以控制身體的自然反應,渾身上下微微顫栗,手攀在楊暮川的肩膀上以作支撐。 汪時雨肩上的長發隨著后仰的幅度悄然滑落,烏黑的發絲垂下來一如瀑布傾瀉,睫毛輕顫,紅唇微張,眼前一片迷蒙。 楊暮川摟著她把她輕放倒在沙發,手護著她后腦勺。西褲扣子已經被解開,褲子不由分說被拉下。 汪時雨手忙腳亂去阻攔,卻無濟于事。 “我……還沒有準備好?!?/br> 實話實說,汪時雨還沒有做好準備,并且和楊暮川發生真實的性關系并不在她的計劃范圍內。 她和楊暮川之間有力氣的差距,也沒有把握能一擊致命,又或者說,如果她真的反抗起來可能會出人命。 服軟是最佳出路。無需大動干戈,只要軟下語氣張嘴就好。 她的腿心早已洇濕了內褲,他又不緊不慢把內褲勾下來,讓她折腿打開,“寶寶,讓我舔舔?!?/br> 又是一樣的套路,汪時雨又羞又憤,忙遮住那里的風光,頭搖得像撥浪鼓:“不行!” 楊暮川隱隱地笑:“那寶寶來舔我?” 眼睛掃到他的襠部,腦子里浮現出度蜜月發生的畫面,汪時雨頭搖得更加劇烈:“不行!” “你自己選?!?/br> 楊暮川以退為進,沒有第三選項,強迫汪時雨必須做出選擇。 汪時雨還在做著心理建設,為什么又一次陷入到這樣的地步? 她緩慢地拿開了遮住xue口的手,赴死般地閉上了眼睛。 xue口的兩瓣軟rou有規律地張合著,時不時從里流出情動的液體,頹靡的氣息。 楊暮川附身低頭,用口腔包裹住,在把舌頭往那一條脆弱的細縫里送。 “呃……啊……”汪時雨的身體完全陷進沙發的軟墊里,手堪抓著根本沒有抓點的沙發。 汪時雨越陷越里,xuerou快要從楊暮川的口腔逃脫,他輕托起汪時雨的臀,讓她與沙發分離一點,與他的唇舌更近一點。 持續的溫熱觸感帶來直沖天靈蓋的爽感,汪時雨本來就敏感,最后一點理智也土崩瓦解。 她緩慢地喘著氣,眼前失焦的燈光重新聚焦。 楊暮川好整以暇地抬頭看她,嘴角的yin靡和暈開紅色的面頰暴露他的真實面目。 一個不折不扣的衣冠禽獸。 汪時雨下身被扒得干凈,上身穿著雪紡襯衫,內衣肩帶從袖口掉落還掛在手肘處不上不下。 楊暮川抽開皮帶,將自己已經挺立堅硬的性器釋放出來。 雖說早已見過它的面目,再次看見依然產生了足夠大的視覺沖擊。凸起的經絡纏繞著柱身,與楊暮川看起來斯文的臉不同的是,那兒多了一種野性的可怖。 楊暮川低笑一聲,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抬眸看她:“沒關系,用腳幫我?!?/br> 楊暮川抽出茶幾上的濕巾幫她擦好腳后又擦干凈自己的那根。 冰涼貼上她的癢rou,汪時雨忍不住后縮躲避。楊暮川又把她往自己拽一點。 準備工作已經完成,于是又陷回了那個問題,汪時雨并不精通這方面的事情,她也不知道原來性可以玩出那么多花樣。在她眼里的性,不過是滿足人類的生殖需求而進行的交媾活動。 無奈,她只能隨著楊暮川的節奏來。當腳底觸到那根時,好不容易停下的顫栗再次被激活。 guntang又堅硬。 那么粗壯的一根就直白地在她的腳心上下磨動。汪時雨的腳踝被他握住,腰臀部發力向上頂撞。柔嫩的肌膚給了他最直觀的回饋,楊暮川悶哼一聲:“夾緊?!?/br> 汪時雨力氣消失殆盡,含糊到說不出話,只剩喘息。 她為弓著起身,好讓自己能施力,癢意從腳背蔓延遍布全身,一些液體絲絲縷縷掉落在她的腳上,與剛才濕巾的觸感完全相反,是溫熱又yin靡的。 用腳幫了他好一會,楊暮川也沒有要射的跡象,她又忍不住催他:“好了沒???我累了?!?/br> 眼皮在打架,一整天都呆在工廠考察,好不容易回到酒店還要應付楊暮川的突然襲擊,再不結束,汪時雨可能真的會睡倒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