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開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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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時雨沒打算和楊暮川一起離開公司,幫楊暮川按下樓層后又按亮了一樓后與他并排站。 從口袋掏出手機想要叫車,被遺忘的指環掉落,與電梯里的地板接觸,發出清脆的響聲。 汪時雨彎腰去尋,偏偏那戒指掉在楊暮川的腳邊。 楊暮川已經快她一步拾起,強硬拉過她的手,重新戴回了她的無名指。 汪時雨有些尷尬,她并不是故意把戒指掉出來,現在的情況顯得她很不尊重戒指和楊暮川。她有些困窘,想要張嘴解釋,話到嘴邊還沒說出又自顧自吞下。反正又不是真的因愛結婚的夫妻。 她抽回手,繼續打車軟件的cao作。 楊暮川盯著她的屏幕,沒有說話。 電梯提示一樓到達,待門開啟,汪時雨正打算往前走。 看來她打算把不認識貫徹到底。 楊暮川伸手攔住她,按下關門鍵,“一起回?!?/br> 汪時雨看了他一眼,邁開的腿又縮回去,干巴巴地“哦”了一聲。 從電梯出來到車門的一段距離都是無言。兩人沉默著并排走,楊暮川心情似乎更糟了。 他剛才不容商量的語氣讓汪時雨識趣地順從。不管怎么說,楊暮川都是她的頂頭上司,就算楊暮川不屑做為難她的事情,也不得不防范。 這一點讓汪時雨很難把握分寸,比如現在明明是楊暮川先破壞兩人的約定,結果他還率先不開心了。 算了,汪時雨和自己妥協。 “我來開車?!彼鲃訑堖^司機的活,實在害怕楊暮川在路上因為怒氣飆車。 盡管此刻的楊暮川表情并未顯露什么,但有時候情緒就是很輕易地被察覺。這也是汪時雨佩服楊暮川的一點,就算他再生氣再不爽,也會忍著脾氣,笑臉對人。 也許是他總是不茍言笑,冷冽的眼神讓人難以親近,被迫與之保持距離。省去了許多麻煩,他自然不用流露太多。 楊暮川把車鑰匙交給汪時雨,繞過車頭坐在副駕駛。 她也搞不清楚楊暮川到底是什么意思,總之氣氛有點微妙。 系好安全帶,楊暮川還呆坐在那。汪時雨看了他一眼出聲提醒:“安全帶?!?/br> 副駕駛的人沒有動作。 汪時雨耐著性子,忍住即將噴涌而出的怒氣,打開自己的安全帶,湊近幫他拉安全帶。 停車場內旁邊幽暗的燈光斑駁照在楊暮川面前的保溫袋上,直到一輛車開著近光燈經過,汪時雨才看清楊暮川的神色。 他的眼眶和鼻尖微微發紅,一臉委屈樣。 汪時雨心一緊,覺得莫名其妙,楊暮川不會是難過了吧? 這個念頭很快被拋棄,楊暮川這種不顯山不露水的人怎么會表露自己的難過。 幫楊暮川扣好安全帶,汪時雨重新坐好,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問一句:“你怎么不說話?” 楊暮川偏頭看她,昏暗的環境里看不真切,汪時雨卻感受到他的目光。 “因為難過?!彼林ぷ?,帶著一些鼻音。 不會吧,楊暮川真難過了???汪時雨拉過安全帶的手停滯了一下,隨即卡扣。 她沒有按下一旁的啟動鍵,雙手握住方向盤,態度軟了下來。 “嗯…”汪時雨把戴著戒指的那只手伸到楊暮川面前,“我這不是戴著嗎?” “如果被公司其他同事知道,會給我們倆,尤其是我帶來很大困擾?!?/br> “而且這戒指太珍貴了,我怕磨損?!?/br> 第一句話是真的,第二句話純屬胡諏。當初就是擔心汪時雨不會好好戴婚戒,所以在婚禮上選的是精致卻不方便的鉆石戒指,而專門為日常佩戴重新買了一對婚戒。 楊暮川握住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你親親我就不難過了?!?/br> 原來楊暮川在這等著呢,汪時雨抽出手,嘴角抽動了一下,拍他的肩膀,一字一頓道:“想、得、美?!?/br> 車輛駛入新婚公寓的地下車庫,汪時雨下車便把鑰匙扔給楊暮川。 她怎么能相信楊暮川會難過! 又是安慰又是當司機,汪時雨不知道原來自己還可以做到這種程度。 不能再被楊暮川騙了,也絕對不能再拉低下限。 楊暮川追上她牽手。 汪時雨想甩開,恰巧碰上鄰居等電梯,只好作罷。 和鄰居道別后回到家,汪時雨抽出手。楊暮川就連指紋驗證的時候也沒松開。 身后的鄰居肯定看到了。 由于加班睡晚了,汪時雨不得不頂著黑眼圈迅速洗漱,被迫又坐上了楊暮川的車。 “我在路口下?!?/br> 楊暮川乖乖停車。 汪時雨張望了好一會,確認沒有認識的同事后才下車奔跑而去。 看著汪時雨匆忙的背影,楊暮川無奈淺笑。 到公司后,開組會的消息變成了去和楊暮川匯報的會議。 汪時雨懷疑楊暮川是故意的。 行政部的同事正在布置大會議室,她站在前面連電腦。 汪時雨連接好電腦和投影后抬頭看組群發來的消息,讓她去那拿資料。 “小劉,你能幫我照看一下電腦嗎?組長讓我去拿資料?!?/br> 小劉看了眼時間:“你去吧!” 汪時雨道謝后小跑出去。會議來的太臨時,只準備了手頭項目的資料。 和同事搬了一大堆資料后,會議室人已經差不多到齊。楊暮川推門而入。原本坐著整理的人也都停下站起來和他打招呼。 齊刷刷地看向他:“楊總好?!?/br> 汪時雨抱著資料還沒放下,也只好先向他打招呼。 楊暮川淡淡點頭示意,坐下從西裝內袋拿出鋼筆擺在桌上。 汪時雨將資料擺在他面前,與其他組的資料平行。卻不料動作太大,把楊暮川的鋼筆彈地上了。 原本還在熟悉資料的眾人驀然抬頭,汪時雨的手一僵,保持假笑,“不好意思啊,楊總?!?/br> 她蹲下去撿鋼筆,抵還給楊暮川。 接筆的時候,楊暮川的指尖若有若無地滑過她的手心,向羽毛一般輕輕掃過,很不明顯,卻足夠掀起漣漪。 汪時雨像是觸電一般身體僵直,悄悄瞪他,卻還保持著笑容。 “沒關系?!?/br> 站在一旁的助理看見楊暮川最心愛的鋼筆被一個普通職員摔地上了,依然保持著表情,不由得佩服他這位老板的情緒克制力。 他打開筆帽,在空白頁上劃了幾筆,果然墨水斷斷續續。 助理心提到了嗓子眼,很是擔心這個叫汪時雨的職員。畢竟這支鋼筆價值不菲。 結果楊暮川什么也沒說,汪時雨也只是繼續發著資料。 “周磊,還有多余的筆嗎?”楊暮川偏頭問助理。 助理緩過神來,把夾在文件上的水筆遞給楊暮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