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跟尉淮zuoai(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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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芍徹底沒了全身的力氣,如同一灘爛泥靠在尉淮胸口。 跳蛋仍在嗡響,身下那根rou柱在射出白色jingye之后完全沒有消停的意思,保持著剛才的姿態挺立在俞芍腿心。 她想起身,卻不曾想大腿根本使不上勁,一下子背對著尉淮栽到了床上。 渾圓挺翹的臀rou暴露在他灼熱的視線之中,兩秒后,俞芍感到一股氣息再次將她裹緊。 她被抱著放回了腿上,維持著背對的姿勢,這個姿勢讓俞芍覺得自己像個犯錯等待打屁股的小孩,想法一出,她的臉頰瞬間煞紅。 “放開……”她只好弓起身子去敲尉淮的腰。 大手將她的腿心分開,手指順利地破開花xue,擠開緊緊吸附著的xuerou探了進去。 她吃得非常順利,甬道似乎已經熟悉尉淮手指的進入,但體內的異物感還是讓她不禁擺了下腰。 “俞芍?!蔽净锤┫律斫兴拿?,“不好好擴張的話待會要受傷的?!?/br> “呃啊……” 修長的手指一根接著一根地插了進去,身體深處似乎顫抖著流淌出更多的情液。 俞芍只好保持著背對的姿勢,手臂曲肱著,才能勉強支撐自己的重量。 尉淮的手指在她深處又勾又轉,還不忘碾動她rou壁上敏感的突點。 聲音剛開始還能強忍著壓住,到了后面,隨著動作越來越快,俞芍淪陷在快感中,聲音也越來越媚,跟噗嗤噗嗤的yin水聲混在一起,顯得分外糜亂。 她從來不知道自己在床上還能這樣。 俞芍感覺自己在尉淮的手上像只木偶,而他是人偶師,清楚自己身體里的每一個關節。尉淮將她翻了個面,讓她靠在他懷里,手上動作卻不停歇,還不忘照顧xue前的小豆豆。 “已經可以了……”她還著尉淮的腰,忍不住討饒,“再刺激下去嗚,又、又要!” 目光所及之處,俞芍見尉淮修長的小臂就夾在自己雙腿之間,因為快感,她下意識地挺腰。 看起來就像,就像她自己蹭上去的一樣! 溫熱的吻落在她的額頭上,尉淮又是一陣安撫:“快了,你很棒?!?/br> 鼓勵的話語又像是一劑春藥,從她的耳道流入血液中,俞芍又抓著尉淮的腰開始顫抖。 門外鈴聲響起,尉淮這才停下的動作,他捧著俞芍的臉親了親鼻尖:“你等我一下?!?/br> 俞芍如獲大赦,往一邊歪去,在床上喘著粗氣。 這個時間還有人來找尉淮嗎?會是誰呢? 不對,剛剛尉淮只圍了件浴巾就出去了! 俞芍腦中警鈴大作,她顫顫巍巍地翻開被子,掩耳盜鈴似的將自己裹了進去。 果不其然,尉淮很快就回來了,手里還拎著一個黑色袋子。 她聽見尉淮拆包裝的聲音,還聽見盒子包裝之間的碰撞。 想起方才尉淮說家里的套過期了。 俞芍從被子里冒出半個毛茸茸的腦袋,聲音悶悶地控訴:“你什么時候買的!” 尉淮拆出一個正方形小包拿在手上,眨巴下眼,聲音不急不緩:“家里東西過期了,確實需要定期更換?!?/br> 被子里的小腦袋被他噎了一嘴,見她將腦袋徹底蒙住,從里面發出嗚嗚的聲音。 尉淮低頭貼著被子,他知道俞芍聽得見:“剛才是誰邀請我進去的?俞小姐可不能說話不算話?!?/br> 被子猛地被掀開,露出那雙清亮明媚的眸,羞色與情色填在一起,好看極了。 “誰說話不算話了!”她的嗓音又脆又清,尉淮喉間一緊,又想去親她。 他像拔竹筍一樣將俞芍從被子里拔了出來,嫩白的筍芽還帶著午間的露水,露水滴到土壤上,濕了一片。 “幫我帶上好嗎?”手指摩挲著俞芍的發梢,柔軟的頭發被搓來捻去,看得俞芍臉頰更紅。 一把接過包裝,放在嘴邊扯開,橘子清香頓時散了出來。 她咽了口唾沫,湊上前去,這還是俞芍第一次“正式”直面尉淮的性器。 硬翹的柱身,圓潤的頂部還滲著點透明液體,將橘色套子裹上去的時候,俞芍心中發憷,這個長度真的真的進得去嗎? 尉淮慢慢靠近,當后背抵上床頭軟墊時,俞芍知道自己沒有退路了,她又瞄了眼他身下那根腫脹的rou柱。 眼睛狠心一閉:“嗚……你來吧,輕點?!?/br> 尉淮見她一幅從容就死的模樣,嘴邊悶出一聲笑,俯身親開俞芍的唇。 rou柱堵在xue口,緩緩地進去,雖然之前擴張過,但要承受比手指還粗的性器,俞芍的額頭不由得滲出絲絲汗水。 “呃哈……好撐……” 尉淮也沒比她好到哪里去,xue道實在是太緊,嫩rou死死地夾著他,血液直逼大腦。 兩年的婚姻生活是聚少離多,他跟俞芍很少在床上交流,尉淮死死地咬著牙關,他怕自己一松懈,理智就會化身猛獸,傷了俞芍。于是只好放緩動作,壓住體內不停歇的叫囂聲。 粗脹的rou柱終于擠開xue道,全部埋了進去,俞芍感覺自己體內被徹底填滿,xue道里傳來絲絲酸痛的感覺讓她啜泣出聲。 尉淮見狀,俯下身去拍她的腦袋,親著脖子和耳垂不斷輕撫:“芍芍做得很好?!?/br> 聽到親密的稱呼,俞芍不禁又夾了一下,使得尉淮的額頭又滲出一滴汗。 “你犯規,你怎么能……”叫這么親密。 在她的嗚嗚咽咽中,尉淮動作溫柔地開始挺動,像是捧了件易碎的珍寶,還不停地在耳邊喚她的名字。 俞芍、芍芍,更親密更rou麻的寶貝,親愛的,叫得俞芍腰肢松軟,忘了疼痛。 “你太壞了……”俞芍昂著脖子,眼前一片模糊,只能見得男人寬厚的胸膛。 “誰壞?”他甚至還存心去咬她的耳垂,齒尖磨得她生疼。 “你??!” “你是誰?” 俞芍愣住,停在原地,體內的rou柱用力一挺,快感讓她又嬌吟出聲:“尉、尉淮?!?/br> “你在跟誰zuoai?”耳邊的聲音還在循循善誘,力道一陣比一陣用力,讓俞芍不禁敗下陣來。 “哈……跟、跟尉淮zuoai?!毙邜u的話語說完,俞芍死死地咬著牙關,只讓嗚嗚的聲音從縫隙里透出。 “乖孩子?!?/br> 得到滿意的答案之后,尉淮抽送著性器,對著她早已暴露的敏感點“服務”了起來。 粗硬的rou柱反復磨碾著rou壁敏感的部分,將緊絞的xue道擠開又慢悠悠地退出,之后再以迅疾的速度猛沖進去。 一來一回,反復數次。 經受不住這樣的刺激,在最后的關頭,俞芍只能攀著尉淮的脖子,顫抖地啃著,她要讓他留下屬于自己的印記。 看著尉淮脖子上道道深淺不一的牙印,俞芍饜足地瞇起眼。 只有你來我往,這樣才算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