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急想吻你
蕭晦一出餐廳便聽見他們的談話。 「嗤,比起該怎么摘下星星塞進他眼底,我想你應該更擅長插入寶貝射滿他身體吧?」他毫無浪漫可言的吐槽著。 寅刖看了過去,朝他微微勾起嘴角。 「那種事還得要看您今晚愿不愿意讓德善休假了?!?/br> 蕭晦聳聳肩: 「我個人沒什么意見,不過估計林三找不到從德善已經快瘋了也不一定?!顾肓讼胗值溃?/br> 「不過能不能放假到底跟林三死活沒半點關係,儘管休息吧。我準你兩天假,」蕭晦語帶曖昧看了眼從德善: 「畢竟都是過來人,我也知道干活一晚上隔天不好起床。就不為難你隔日還上班了?!?/br> 好不容易得到的假日會拿來做什么呢? 從德善只覺得自己恐怕是地球上第一個得到所謂炮假的男人。 「我跟姜慈良就不打擾您二位了,」蕭晦又道: 「等你們重逢的碰撞過癮了以后,再來商議怎么處理我這條命吧。反正不急?!?/br> 從德善有時候真佩服蕭晦,他就從沒見過他臉上閃過任何驚慌和動搖。 姜慈良便站在他身側,脖子上的項圈好生戴著,蕭晦最近還給他做了一個狗牌,金燦燦的。 他一身的西裝,貼在身上,包覆出了姣好的身材和曲線。 姜慈良的陽剛不能否認,高大英挺而帥氣??伤膭偫锲謳е鴰追纸麘j般的情色,那媚態在他眼角在他耳鬢,帶著若有似無的sao氣。 很難讓人不去注意,也很容易讓人被他吸引為他傾心。 這大概也是為何他總能收服人心的原因吧。 一副好皮囊總要勝過一把好槍。 感受到了視線,姜慈良一雙眼瞥了過來,掃了從德善一眼,是從德善愣了愣,趕忙收回自己的視線。 「光陰莫蹉跎,要你們再晚個十幾年,恐怕寅先生都要沒法勃起了?!故捇捱€開著玩笑,一陣晚風襲來,他的嗓音帶上了點鼻音。 姜慈良脫下了外套,輕輕披在他肩上: 「入秋夜涼,總不帶上外套?!顾行┴煿值?,卻不是真怨他。 蕭晦笑瞇瞇的看了他一眼: 「你不是會帶著嗎?」 四人分了頭,蕭晦才上了車電話便響個不停。 他看了眼來電顯示,有些煩躁: 「嘖,這林三找不到從哥打來要人了?!?/br> 「接嗎?」姜慈良問道。 「……」蕭晦瞥了眼后照鏡,和姜慈良對了眼。漆黑的后座他一張妖異的臉被藍光照得似人非人,而那種非人的恐怖卻不是嚇人而是因為他的美邪魅地不似人。姜慈良怔怔地看著,蕭晦轉了轉那雙靈動的眼,像是正思考著,隨后他微微一笑: 「說也奇怪,林三自己身邊難道沒半個人有辦法保護他嗎?」他朝他問道,一面接起了電話。 只見他貼著話筒不發一語,林然說了什么姜慈良聽不太清楚。 「不然我親自過去保護你好了?!故捇尥蝗换氐?。 隨后又是一陣沉默。 「姜慈良?我才不要?!故捇扌Φ溃?/br> 「我憑什么借你?那可是我的心頭rou。林三,一個晚上沒有保鏢你也不會死,更何況整個東面這樣多人,難道沒有半個人能保護你?非得讓我的人?我身邊要是沒有從德善也沒有姜慈良,那我可怎么辦?從德善借你已是我大發慈悲心,姜慈良免談?!顾聊衤犞?,隨后又道: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故捇薜够匾伪成?,一張臉上雖帶著笑,但笑意卻沒進到眼底: 「把我的人調走是想怎樣呢?我可不是傻子,更何況你還是個蠢人,有辦法能騙過我嗎?」 林三那般似乎是氣急敗壞惱羞成怒,一下子就收了線。蕭晦將手機稍拿離了耳側,看了一眼螢幕: 「竟敢掛我電話,區區一個林三也敢?!惯@下笑意倒是蔓延進了眼里,他看向了姜慈良,眼里折射著一整個夜晚。 姜慈良看著他: 「可以回家了嗎?」 「當然可以,」蕭晦笑了笑: 「著急什么?」 「著急想吻你?!?/br> 蕭晦一聽愣了愣,他猛地從椅靠上爬了起來,湊了上去: 「何必等到回家?傻狗?!顾N在他臉前低聲道,氣息噴得他滿臉全是旖旎。 姜慈良皺起眉,吻了上去。 「你為什么老是對我皺眉頭?」蕭晦問道。 「因為你總是惹我生氣?!?/br> 蕭晦瞪大了眼: 「我惹你生氣?何來此說?我可從來沒想惹你生氣?!?/br> 「那我為何看見你總想發怒?」姜慈良反問道。 這倒把蕭晦問啞了。 他怔怔地看著他,良久他緩緩地笑了: 「因為你喜歡我,卻總覺得沒從我這里得到等量的反饋,所以才發怒。真傻,這也不懂?!?/br> 「……」 蕭晦靠回了后座: 「寵物對主人的愛顯而易見,可主人對寵物的愛自然會隱晦些?!?/br> 「為什么需要這種區分?」姜慈良踩下油門,車子終于慢慢離開了東面。 「也許因為,作為主人需要顧慮的事情太多了。自然而然地會把愛深藏。父愛如山,懂?」 「……讓我叫你爸爸?」姜慈良問道,話里帶著挑釁,蕭晦透過后照鏡能看見他微微挑起的眉。 唉……他怎么就這么喜歡這隻小狼狗呢? 越看越寶貝,越看越歡喜。 蕭晦甚至認為即使某天姜慈良拿刀殺了他,他也一樣會不疑有他。 就自己這種程度的眷戀姜慈良都還要如此不滿,那姜慈良是不是要比他還要更喜歡自己呢? 「姜慈良,你這回怎么沒否認我說你喜歡我?」 「老是撒謊打模糊仗,膩了?!蛊锲獾?,又sao又浪。 蕭晦聽了真忍不下去。他爬了過去往姜慈良耳朵上咬了一口。 「嘶……」他咬得不輕,姜慈良倒抽了口氣,瞪了他一眼??赡茄凵褚f是瞪,更像是調情。 光他那么一眼,蕭晦便興奮了。 離家的路一下子彷彿有千萬里,他難耐的倒回了椅背上。 「姜慈良?!?/br> 「嗯?!?/br> 「你不是被虐,那你喜歡施虐嗎?干到我哭,cao到我失禁?!故捇迒柕溃?/br> 「你喜歡那種嗎?」 「……印象中,你似乎每次都哭,也曾經失禁。那種的有什么特別的?」 蕭晦笑了: 「去你的?!顾噶藷煱a,隨手拿了根蛋捲搪塞: 「哦,對了?!?/br> 「嗯?」 「既然你不是被虐,那我一開始踩你的時候你為何勃起?」 「……」姜慈良笑了,淡淡的卻點亮了滿街昏黃: 「對你勃起除了他媽想cao你以外,還會有什么為什么?」 蕭晦伸長了腿探到了前座,潔白的腳丫踩著他褲襠: 「那你現在也他媽想cao我了,是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