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在床上用力辦
傍晚的風已經轉涼。 不似陽光高掛時那般酷熱,蕭晦身上有未癒的小傷口,衣服又溼答答的,姜慈良其實知道不能任由他鬧。 身下的草地因為方才一陣蕭晦用水管下的小雨有點濕潤,土壤松松軟軟的。沾在襯衫上,像極了打完了泥巴仗的小童,滿身泥濘擔心著回家挨罵。 不過姜慈良家里的家長,可偏就是始作俑者。 蕭晦坐在他身上,臉上的笑容寫盡了調皮為何物。他張開了手掌,似小貓般抓撓著他的胸膛,撓開了他一整排釦子。 「一、二、三……」蕭晦數著他的腹肌,指尖輕點著他的皮膚,他手指慢慢往下,輕輕勾著他褲頭再往下,慢慢地,他指腹纏著姜慈良的陰毛: 「又長長了……」他整個人往后挪,坐在濕潤的土壤上,下巴便擱在姜慈良胯下,他朝他笑了笑,低頭將臉埋進了他腿間,姜慈良揪住了他的發,想趕緊把他拉開,可又捨不得用力。就怕扯壞了他一頭黑亮的發。 「起來……我們進屋里?!?/br> 蕭晦沒理他,張嘴咬了一口全是他的毛,硬生生咬了下來: 「嘶!」姜慈良皺起眉: 「你呀……」 蕭晦笑了,往旁邊呸了一口,隨即問道: 「姜慈良,你硬了。為什么?」 「因為痛?!菇攘紵o奈回道。 他一張漂亮的臉,妖孽成那模樣,就往人胯下鑽,能不硬嗎? 「還真是變態?!故捇揎@然還能搞事,他再一次低下頭,用牙扯下了姜慈良的褲頭,roubang彈了出來,打在他鼻樑上: 「其實你不是被虐吧?」 真是智商感人: 「你難不成到現在才發現嗎?虧你一世聰明?!菇攘即蛉さ溃?/br> 「你乖,我們先進屋……」 蕭晦食指輕輕推著他的guitou: 「現在進去也沒意義了,要感冒早就感冒了。身體濕晚風涼,病根也落下了?!?/br> 姜慈良眼角被情慾染紅,顯得色氣萬分,可他仍是不忘皺起眉: 「你也知道?你現在還有傷,要是還感冒,又破又病的,你看誰還疼你?!?/br> 蕭晦訕笑道: 「誰疼我你不知道嗎?報上名還得嚇死你??袢攘寄懵犨^沒有?人人聞之喪膽,他可疼我了?!?/br> 姜慈良挑起眉: 「我倒想知道,你這么壞,從來不肯聽話,他怎么還愿意疼你?」 「去你的,」蕭晦握住了他的roubang: 「你要想教訓我,就別對著我硬?!?/br> 姜慈良坐起身,蕭晦馬上湊了上去吻他。就這么出其不意的,糊里糊涂被姜慈良抱了起來。 蕭晦后知后覺,姜慈良已經打開了家門,一見他開門,蕭晦立即直踢腿,蹬地姜慈良險些抓不住他。 姜慈良皺起眉,一把將他扛上肩,上手便往他屁股上拍了一掌。 「老實點?!?/br> 「我想zuoai!」蕭晦大聲道。 姜慈良一聽笑了,把那渾身是泥的傢伙丟進浴缸里: 「誰說不cao你了?」 「在家多無聊,我就想野戰!」 「自家庭院算什么野戰?」姜慈良扭開水,往他身上澆,泥巴被沖進了排水孔,姜慈良一把扯掉了他的衣服: 「改天帶你去后面小學那里的天橋上cao?!顾徽f完便后悔,蕭晦那瘋子說不定真會答應。 「殘害幼苗我還是有點……」豈料他竟是換了畫風,突然就圣潔了起來。 姜慈良被他逗樂了,低頭吻他。 蕭晦笑了起來,笑聲在浴室里回盪,也蕩漾了姜慈良一整顆心: 「我們好臟啊……整個地上全是泥?!挂膊幌胂胧钦l弄得? 「你蹭的整張臉都是泥,也不嫌臟?!菇攘忌焓痔嫠ǖ袅?。 「小乖狗,我想吃這個?!故捇奚焓置嗣膔oubang: 「你放進來我嘴里?!顾手「走吘?,張開了嘴。 姜慈良拿他沒轍,也挨不住他撩撥,低頭扯開褲頭。 蕭晦瞪大了眼看著,巴巴的等。 姜慈良那東西,在方才一番周折以后有些軟了,沒那么硬,蕭晦張著嘴,那東西仍舊充盈了他的口腔。 慢慢地,他能感覺到姜慈良的性器正在嘴里膨脹,彷彿就快撐開了嘴,guitou抵著喉嚨口,頂得蕭晦眼角全是淚,他漲紅了臉,姜慈良稍微將roubang往外抽了出來,guitou戳著蕭晦的口腔,臉頰上清晰可見他guitou的形狀。 蕭晦抬起手,隔著臉頰揉了揉姜慈良的guitou。 姜慈良悶哼了一聲,性感無邊,越發點燃了蕭晦滿腔慾火。 他在浴缸里站了起來,背過身來貼著墻,一面撅起了屁股,他微微轉過臉: 「cao我?!?/br> 姜慈良跨進了浴缸里,roubang蹭著他臀縫,濕潤的guitou慢慢磨著他xue口,他頂了進去,緩緩地撐開了那擁擠的通道,蕭晦哼了一聲,撐在墻上的手滑了一下。 「好漲啊……姜慈良你快點……」 「別急?!?/br> 「嗯……啊……你們組織都餵你吃了什么,吃的roubang這么大……」他胡言亂語道,兩隻手握緊了拳頭,整個身體弓了起來,濕潤的后xue一口一口,把姜慈良吃得越來越深。 姜慈良被他夾得骨頭都要化了,渾身酥麻舒爽。 就恨不得能長在他身體里。 「好舒服……啊、頂得那里是什么地方?啊、嗯~爽的很,cao的jiba直流水……」 姜慈良笑了: 「真的?」 「嗯……啊啊嗯…好爽……姜慈良……」 姜慈良皺起眉,浴室里到處濕漉漉的,沒半個施力點,他撐著墻,蕭晦一下子便被他圈進了他的世界。 姜慈良的胳膊就橫在他兩頰邊不遠處,蕭晦側過臉,將臉貼在他手臂上。 姜慈良才被他突如其來的撒嬌弄得心口一窒,便馬上又被他咬了一口。 手臂上的咬痕很深,姜慈良只覺得蕭晦要再恨一點,沒準會流血: 「啊~啊……姜慈、良……慢點…啊……」 蕭晦總讓人手足無措,一路走來,姜慈良便是這樣,人說他無慈,說他無情,可蕭晦卻總是能這般輕易地在他心上掀起浪潮。 一下對他喜愛的無法克制,一下又是被他氣得咬牙切齒,所有的情緒彷彿全被他漫不經心地攢在掌心,隨他所欲,拉扯著心。 姜慈良很不甘心,他怕自己真像隻狗,把蕭晦看成了天地間的唯一,到死為止只有他,可他怕蕭晦卻也真只當他是隻狗,再喜歡他,也不過十幾年,等膩了,很快便又能有新的寶貝能逗他開心陪他玩。 「啊……嗯~」 姜慈良盯著他的背,蝴蝶骨優美的隆起,姜慈良低下頭,在上頭咬了一口: 「……蕭晦……」 無法讓他承諾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該向他說些什么,他的名字哽在喉頭,喊出來了,卻沒了下文。 「嗯?」蕭晦焦急地扭過了臉: 「你說什么?」 姜慈良張開了嘴,卻仍舊沒說話。 好一會才道: 「沒,只是想看看你被cao昏了沒有?!?/br> 我愛你呼之欲出,他卻到底是怕自己的愛過于沉重。 他一直說自己不懂,可正因為不曾有,所有才比誰都清楚愛是什么。 姜慈良知道自己對蕭晦的感覺是什么。 蕭晦笑了: 「小狼狗……嗯……你絕對不可以受傷……要一直健健康康的……」他突然喃喃道: 「你得一直陪著我……」 「捨不得我走?」姜慈良問道。 「捨不得……你是我第一隻狗,也是最后一隻了?!顾p聲道。 姜慈良一顆心澎湃不已,心跳加速著,滿腔情意堆了上來,千絲萬縷,卻湊不成話語。 此時蕭晦又轉了過來,揚起了臉討親。 姜慈良有些無奈: 「我可拿你怎么辦?」 凈知道抓著人一顆心上上下下。 蕭晦聞言笑了笑,給了建議: 「你可以拿我摁著墻辦,也可以壓在床上用力辦?!?/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