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濕了給你
蕭晦口中的“名冊”,姜慈良今天見到了。 那是一個青花瓷瓶。 蕭晦站在悶熱的倉庫里嘆了口氣: 「之前這東西老是放在何朔風書房里,我經常躺在地上,頭就挨著它。這破玩意,我后來到底是念著回憶捨不得丟?!?/br> 「這哪里像是名冊?」姜慈良問道。 「你瞧瓶里?!故捇薜?。 姜慈良湊了過去,看了眼瓶子里,只見里頭全是經文。 「這即便是贗品也做工精細,價值不菲?!菇攘嫉?。 蕭晦笑了笑: 「誰要這晦氣東西?!顾吡松锨?,從口袋拿出了一把手電筒: 「這是大哥除了西面和回憶之外唯一留給我的東西,我那時納悶,這東西珍貴的裝在一個珠寶盒里,我以為里面是什么珍寶,結果是手電筒。真是笑死人??墒前 嗡凤L那人精得很,不可能莫名其妙給我這種東西?!故捇抻值溃?/br> 「我那時把他的遺物全搬進了倉庫,燈沒開,我每一件物品都用這破玩意照過,包括這破瓶子?!故捇薨撮_了那手電筒,燈光的顏色偏冷,有些紫,燈光打了進去,瓶內的經文變了形狀: 「這瓶子不知道用了什么特殊材質,燈一照就浮現圖騰,可圖騰又不完整,只能跟這經文一起看。你仔細看,這里,第二行,像不像“沉威明”三個字?」 姜慈良湊了過去,他獨有的清冷氣息包圍了蕭晦,兩人靠得很近,他低聲道: 「沉威明下面那三個字,像李龍柱?!?/br> 他的聲音壓得很低,悶悶的,麻麻的。 蕭晦靠了過去貼著他的耳朵說話: 「你說我拿這東西怎么辦?」 「你不是早想好了?」姜慈良道。 「怎么可能?」蕭晦噗嗤一笑: 「不過,我現在倒是有個想法?!?/br> 「嗯?!?/br> 「反正我不管知不知道都得死,要是說出來擺明了我知道,恐怕會死的比較快,可要是不說,又有點無聊?!故捇捱€沒說完就被姜慈良捏住了嘴。 「別搞事?!顾粗?/br> 「你知道狗電影為什么比起主人死掉更經常上演狗死掉嗎?」 蕭晦看著他,嘴被他捂著。 「因為主人死了狗,雖然傷心,可是卻可以走出來。因為主人還是需要工作、需要社交,有家人有朋友,甚至可以再養一隻新的狗??墒枪凡灰粯?,主人是他的天,是他的世界,是他眼里的唯一。主人要是死了,那狗便也完全失去了生存的意義?!菇攘家蛔忠痪涞恼f著: 「我不想要你死?!?/br> 他松開了手,蕭晦笑了: 「老半天就為了說這個?你的嘴也真笨?!顾罅艘话呀攘嫉哪槪?/br> 「我不是要搞事。我只是覺得,既然這東西有與沒有對我而言結局都是一樣的,那倒不如把這作為我的底牌。說不定還能保命,……可也不見得就是了,你看何朔風還不是死了?!故捇拮约河肿隽私Y論,他再次一籌莫展: 「cao他的,還不如都不要知道有這玩意。搞得自己一顆心七上八下?!顾麌@了口氣: 「你說這何朔風到底是不是真心愛我?怎么老是把麻煩塞給我呢?」 姜慈良笑了: 「你之前說,你對你大哥的愛,不像愛情?!?/br> 「嗯?!故捇尴肓讼耄?/br> 「可大哥對我是愛啊。我始終沒辦法把他當作愛人,我對他又是敬又愛,可那種愛……即使被他cao,那種愛也稱不上愛情。你知道嗎?我再愛他,再離不開他,也就是把他看為父親看為兄長看為恩人?!?/br> 「悲歡聚散一杯酒,南北東西萬里程?!菇攘嫉?。 蕭晦瞪大了眼,愣了愣: 「西廂記?姜慈良你可以啊,原本半點不知道戲曲的人,突然就知道了?」 「你們在何朔風死后,喝了離別酒。你們東西南北四面就再也做不成兄弟了?!菇攘加值?。 蕭晦點點頭: 「可不是嗎?」 「除了梁輝群?!菇攘伎粗?。 「梁輝群?你這么推崇他?」 「就事論事。因為梁輝群是一個明理人?!菇攘悸曇艉茌p: 「不過……你有打算讓他知道嗎?」 蕭晦鑽進了姜慈良懷里,一把將他推倒在地,他坐在他肚子上: 「他總會知道的。那些人不可能放過他?!顾鹆私攘嫉碾p手放在自己腰上: 「戒菸只得一直吃餅乾慰藉口腔,你看我變胖沒有?」 「你不愛吃飯怎會胖?」姜慈良問道: 「飯總是不正經吃,一天光是多吃幾根餅乾,能胖到哪去?」 他摸著蕭晦的腰,摸著摸著,手便鑽進了蕭晦衣服里。 蕭晦笑了笑,輕聲道: 「吶,姜慈良?!顾焓掷_了他的西裝,一顆顆解開了釦子,他輕撫著他的腹?。?/br> 「既然知道西廂記,那知不知道那句詞呢?」 「嗯?」 「小生到得臥房內,和jiejie解帶脫衣,顛鸞倒鳳,同諧魚水之歡,共效于飛之愿?!故捇薜鸵鳎?/br> 「我現在也不想別的,就想跟你顛鸞倒鳳?!?/br> 姜慈良微微一笑,薄唇輕啟: 「不行?!?/br> 「為什么?」 「我那天cao的猛,你不是都腫了嗎?」他說是這么說,手卻解開了蕭晦褲頭: 「所以今天用前面舒服就好了?!?/br> 蕭晦噘起嘴,十分不滿。 可也莫可奈何。 蕭晦拉開了姜慈良的褲子,roubang蹭著他的,熱呼呼黏答答: 「嗯……你的jiba好燙……外表看上去老是冷冷淡淡的,誰知道你褲子里竟有這么炙熱的大棒子?」 「別浪,再熱都不cao你?!菇攘夹Φ?。 蕭晦不理他,低頭看著兩人緊緊貼著的roubang,他慢慢蹭著,濕淋淋的: 「嗯……好舒服……姜慈良……手指就好了?!顾肭笾?。 姜慈良哪有他辦法,他將指頭塞進了他嘴里。 「舔濕了給你?!?/br> 蕭晦猴急的舔了上去,輕輕地舔弄,慢慢地吸吮: 「……」 姜慈良看著他,眼角憋得都紅了。何止蕭晦難受?他可是也想cao他想得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