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春悲秋
呻吟聲壓抑而零碎。 吳啟發的后事處理的簡單而莊重。 姜慈良指尖撫過之地全泛起了潮紅,細小的雞皮疙瘩覆蓋了肌膚,他指尖揚起身下人一陣地顫慄。 喘息多過了呻吟,帶著鼻音顯得有些可憐兮兮,蕭晦隱忍著聲音,柔軟的唇瓣被他貝齒緊咬著,可細碎的嬌吟仍是難忍的從齒縫間洩漏,他雙手纏著姜慈良的脖子,緊緊地攀著。 喪禮來得人不多,畢竟吳啟發本就人緣奇差無比,蕭晦對于只來這三三兩兩的人一點也不意外。加上北面才剛重新整肅,人口本就不多,喪葬費大多由蕭晦付了。 也沒為了別的,畢竟北面會這樣連老大死了也沒錢料理說到底也是他的狗闖得禍。 而此刻那隻狗修長的指頭正沒入他臀縫,在他后xue里攪弄,yin糜的水聲不絕于耳,黏稠的液體沿著他掌心蔓延至手腕,而后,又滴到了地上。 姜慈良輕輕咬了一口他的耳朵: 「好濕,這么興奮嗎?」 蕭晦不敢出聲,咬住了他的肩膀。 「在吳啟發靈堂外面被cao,就讓你這么興奮?,在這種地方偷歡別人看了會怎么說?」 「啊……不可以…那里太深了…」蕭晦輕顫著,roubang前端滴落了一整串小水滴,打濕了姜慈良的皮鞋: 「……你懂什么?這是我紀念老吳的方式……以后我要是比你先死、記得在我靈堂擼一發再走……」 「你果然有癖好。老吳死了,以后你被cao要拿什么助興?」姜慈良轉過了他的身子,讓他貼著玻璃門,他將手指塞進了他嘴里。 蕭晦乖順地吸吮著,他突然慶幸陽臺位置偏僻,跟祭拜廳離得遠了些。 姜慈良的roubang貼在xue口,又硬又大,guitou緩緩地劈開了他,小小地后xue被慢慢的撐開,蕭晦倒抽了一口氣: 「唔嗯……」口水沿著姜慈良的手心緩緩流下,他攪弄著他的嘴,roubang越推越深。 內臟彷彿全被他往上頂了上去,心臟來到了喉嚨口,整個腦袋全是心跳震耳欲聾。 guitou頂著敏感點,蕭晦腿間的roubang被他頂得直晃,流了一灘水,姜慈良拉過了他的手放到了他們交合處: 「你最喜歡的,都到底了?!?/br> 蕭晦笑了,伸手摸著,手掌搓揉著姜慈良的雙囊。 姜慈良扣住了他的手腕開始cao他,他cao的不快,可每一次都幾乎整根拔了出來又頂入,蕭晦里面緊,每當他一抽出便緊緊吸著不讓他走,他一cao進去倒又狠狠將他劈開。 敏感的內壁被他不停磨擦,蕭晦幾乎都要直不起腰,突然窗簾從外頭被人掀起了一角,他慌忙地絞緊了后xue,本就緊緻的地方又被他這么收緊,姜皺起了眉,險些就要被他給夾射了。 「我還以為下雨了……」外面的人交談著: 「天氣挺好。出去抽一根吧?」是梁輝群的聲音。 「啊,好啊?!?/br> 落地窗的鎖被打了開來,蕭晦伸手按住了玻璃門: 「二哥?」 姜慈良笑了,一把將蕭晦拉到墻角一面伸腳卡住了玻璃滑門,陽臺玻璃窗只做一邊滑動的,另一邊是死的,打不開。 梁輝群拉不開玻璃門: 「蕭晦?你躲里面干嘛?」他一臉狐疑掀開了窗簾: 「玻璃是濕的,地上也是,剛剛有下雨嗎?」 「全是你roubang蹭的?!菇攘嫉吐曉谒叺?,他倆位置是死角,窗外正巧看不到。 蕭晦笑了笑用手肘撞了一把他的肚子: 「我在里頭緬懷老吳,你別打擾?!顾狠x群道。 「神經病……」梁輝群還沒開始數落他,便接到了電話。 「嗯……你覺得有可能嗎?昨、昨晚告訴你的?!沽狠x群接電話的空檔姜慈良又開始cao他,蕭晦扭過了頭問道。 他說的是關于他推論何朔風有可能是姜慈良組織里的人那件事。 「有可能。畢竟組織一般成年即可“成家”,有的“爸爸”也會喜歡出任務時有助手幫忙?!菇攘即鸬?。 蕭晦伸手摸了摸他的臉: 「啊哈……嗯這事恐怕只是個序曲。后頭麻煩還多著?!?/br> 姜慈良彎下了腰讓他摸著,窗外梁輝群的聲音傳了過來: 「蕭晦,我先回去一趟,我家里被燒了,港口亂成一團,我那里幾個孩子受傷了,不過通知我他們有抓到人。不知道跟殺吳啟發的……」 蕭晦搖搖頭,朗聲答道: 「等級明顯不一樣。我想殺了吳啟發的人是不屑放火的。頂多趁你搞累的時候一刀劈了你?!?/br> 梁輝群笑了笑: 「總之我先走,老吳這里你安排著。別在陽臺賣瘋了?!?/br> 蕭晦滿口答應,讓他別擔心。 「這種事他不麻煩林三,反倒告訴我這瘋子。我看這二哥心里也動搖了。他已經不信任林三了?!沽狠x群一走蕭晦便朝姜慈良道。 「……先不說后頭還有什么麻煩?!菇攘季従彽?,繼續著他們方才的話題: 「光是這北面以后如何歸屬就是個大問題?!?/br> 「可不是嗎?」蕭晦一臉無奈: 「北面我是一點也不想要,看誰喜歡誰拿去??涩F在問題比較大就是在于北面沒人要而不是大家搶著要。北面一堆爛帳誰稀罕?到時候責任歸咎起來,一定又跟我脫不了關係…啊…啊……」 姜慈良扣著他的腰又干了起來,蕭晦抓緊了欄桿只聽外頭又來人了: 「這……這地方……怎么這樣受歡迎?」 來得人是林三,他從急忙離開的梁輝群口中得知蕭晦把自己關在陽臺。 他有點難堪,只怕蕭晦是不是其實表面裝作沒事,可其實心里也很傷心? 自己竟是對他說了那種話! 只怕林然要是知道蕭晦關在陽臺是在做什么恐怕還得氣死。 他已經恢復了鎮定,對于自己的失態也有些抱歉,便特意找來跟蕭晦道歉。 可其實蕭晦根本懶得理他。 「說的那些話,都是你肺腑之言不是嗎?既然如此,又何必道歉?我自己是怎么上位的,我心知肚明,也不怪你?!?/br> 林然有些悻悻然,蕭晦這擺明了不接受道歉。 話不投機也說不下去,況且他要道歉蕭晦竟是連張臉也不肯賞他。 可蕭晦不是不肯,是不行。 「……真可憐,都萎了?!菇攘忌焓秩嗔巳嗍捇奁\浀膔oubang,一面繼續cao他,蕭晦粗喘了幾聲,roubang一下子便又站得直挺挺的。 「有什么辦法?林三的道歉那么冗長又不誠懇,簡直把我噁心壞了?!?/br> 姜慈良笑了,往里用力cao了幾下。 「啊……啊、嗯…姜慈良、姜慈良…啊~里面、里面……」 「里面怎么了?」姜慈良輕聲問道,roubang只要一抽出來,蕭晦后xue就滴水: 「他媽太舒服……」 「舒服的都水災了?!顾Φ?,溫柔的輕笑染紅了蕭晦的后頸,姜慈良低頭輕吻著。 「啊嗯~啊……要射了……嗯啊~要射了……」 姜慈良無奈地摀住了他的嘴: 「小聲一點,要射了不用廣播給大家?!?/br> 還真是越cao越sao。 蕭晦爽得眼淚直流,他弓起了身子,渾身顫抖,roubang不停跳動著噴出了jingye,他還高潮著,姜慈良便又往他敏感處射了,jingye全噴在他前列腺上,蕭晦roubang一跳又射出了一大堆水,滴滴答答的水聲不絕于耳。 「幾歲了怎么還尿褲子呢?」姜慈良明知故問。 蕭晦笑了: 「再吵下次就讓你喝了?!?/br> roubang一拔出來,xue里便又是一次止不住的冒水: 「唔……嘖,你怎么射這么多?」蕭晦責備著,一面伸手去挖,指頭摳出了更多的水。姜慈良不發一語靜靜地看著。突然他伸手把他拉了過去,蕭晦被他鎖在懷里,只聽他低聲道: 「我看你是還很想要?!?/br> 「我、我……啊……啊啊~等一下、嗯……」他扭過臉,甩了他一巴掌: 「讓你等一下!」他笑罵: 「二哥不在外面,林三又是頭豬,我可沒辦法再這樣待在這里傷春悲秋了?!?/br> ……傷春悲秋?姜慈良聞言笑了: 「那你的方法可真不是一般的獨特?!?/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