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玩球嗎
倉庫里那件事讓蕭晦更下定了決心要好好了解一下姜慈良的“交友”狀態。 其實在他剛來的那天,蕭晦就命人替他調查過了姜慈良的底細。 可小狼狗作風低調神秘,雖是到處樹敵,又經常出現在道上知名人物的身邊擔任左右手。 可除了那些明擺著的事蹟以外,舉凡姜慈良的出生地、年齡、家族成員又或是生長背景,都一概查不出來。 蕭晦對此有些頭疼,一般而言,雖也不是肯定,可一般而言,身家背景會這么乾凈,什么也找不到的只有兩種人,要嘛軍人要嘛條子。 然而這二者不管是哪一種,他蕭晦都不想碰。 蕭晦坐在書房里,手上那疊姜慈良的“豐功偉業”滿滿噹噹、洋洋灑灑,還真就如同他所言的,一張紙根本寫不完。 真要蕭晦來說,他只覺得他家寶貝狗能活到現在還真是福大命大。 看看那名單上不乏一些道上大人物,各個心狠手辣,行事狠絕,姜慈良非但能一躍成為他們推心置腹的忠犬,還能再背叛他們以后全身而退。 分明他劣跡斑斑,卻身世清白。這不是很奇怪嗎? 警察為什么不抓他?以前那些吃過他虧的大人物們又為什么不殺他? 他能一路過關斬將、死里逃生,究竟是幸運是僥倖,還是根本有人庇護? 沒人知道那傢伙打從哪里來,一條橫空出世的惡犬,卻讓大家都像魔怔似的搶著收服。 蕭晦點了根菸,也不知道姜慈良現在在做什么? 「姜慈良?!顾八?。 姜慈良隨即打開了門。 蕭晦也沒料到他會來得這樣快: 「你方才在干嘛?」 「看門?!菇攘即鸬?。 蕭晦點點頭也沒多問,他抽了口菸,煙霧繚繞之下,他臉上的笑異常妖異: 「想讓我陪你玩球嗎?」 「不想?!菇攘即鸬?。 蕭晦聞言抬起了眉: 「過來?!顾鹬喂戳斯词种缸屗^去,姜慈良配合著走了過去,站在他眼前: 「彎腰?!故捇弈孟铝俗炖锏妮纬?。 姜慈良彎下腰,立即被甩了一巴掌: 「想玩球嗎?」蕭晦又問。 「想?!?/br> 蕭晦讓他趴著,四肢著地,嘴里還叼著球。 他將球撿了回來,吐在了蕭晦的掌心,唾液從他嘴角滴落,也沾濕了球,可蕭晦毫不在意,拿了球便抬手摸了摸他的頭: 「乖孩子?!顾Z畢便又把球拋了出去。 姜慈良只得又爬著去撿。 蕭晦支著臉,饒富趣味的看著姜慈良結實的屁股,沒多久他又爬了回來,將球吐在他手中。 蕭晦插了根手指進了他嘴里,姜慈良溫順的舔著,毫不怠慢。 舔得像是在替他含那般的仔細。 蕭晦食指一彎,摳了摳姜慈良的上顎,他皺起眉,忍住了乾嘔。 紅霞爬上了姜慈良的眉眼,蕭晦不禁感嘆: 「你怎會長得這樣性感?天生就是一臉yin蕩樣,怪不得黑道大哥都那樣愛你,即使被你背叛還甘之如飴?!顾槌鍪种?,抬起了姜慈良的下巴: 「吶,你被人cao過沒有?」 「沒有?!菇攘即鸬溃?/br> 「花錢請我來cao的你也是第一個?!?/br> 蕭晦抽了口菸,笑了笑: 「你這樣不夠像狗,人模人樣的,我看了很不滿意?!?/br> 姜慈良沒答腔,他不知道蕭晦到底又想搞哪一齣瘋戲。 「把衣服脫了再來撿球玩?!故捇薜?。 姜慈良站起身,慢慢脫了身上的衣物。 要真別說姜慈良還真的是特別聽話,常言道吠犬不咬人,也的確就是要像他這樣乖巧可愛的狗才能那般出其不意的反咬人一口。 他渾身赤裸又趴回了地上,少了衣物阻擋,那情色的味道自然又是多了幾分。 他身上肌rou線條結實卻不張揚,蕭晦眸色一黯,伸手將球拋了出去。 姜慈良爬著往前,碩大的roubang懸在腿間晃,兩個囊袋隨著他的動作輕拍著大腿,他低下頭叼起球,玩具被他唇齒擠壓著,發出了“啾啾”幾聲,姜慈良含住了球,慢慢爬了回來。 蕭晦接過球,拍了拍他的腦門: 「真乖。坐下?!?/br> 姜慈良聞言直起了腰,蹲在地上等著他下指令。 蕭晦伸長了腿,纖白的腳背輕輕蹭著姜慈良的雙囊,他的膚色蒼白,腳背上的青筋那藍綠色的血管根根分明,挑逗著姜慈良的神經。 那還真是一雙他哪里都挑不出毛病的美腿。 蕭晦抬高了腿輕輕往他肩膀踢了他一腳,姜慈良順著他不大不小的力道跌坐到了地上。 腿間的roubang微微地勃起著,蕭晦笑了: 「真是隻yin亂的狗?!?/br> 姜慈良盯著他沒答腔,那眼底帶著些挑釁的慾火卻萬分炙人。 「自己打出來?!?/br> 姜慈良握住了自己的roubang,卻遲遲不動作。 「怎么?」蕭晦問道。 「我來來回回撿那么多次球,都沒有獎勵嗎?」姜慈良問道。 「你想要什么?」 「我想舔你的腿?!菇攘嫉?。 蕭晦不置可否,在坐椅上岔開了腿。姜慈良爬了過去,緩緩脫下了他的褲子。 他一手握著自己的rou根,一面舔著蕭晦的大腿內側,那處被他舔得異常敏感,蕭晦roubang冒出了水,姜慈良看見了,他湊上前從他囊袋慢慢往上舔。 蕭晦舒服的揉著他的頭,像是嘉許: 「你想射在哪里?」 蕭晦夾在指縫間的菸燙焦了他那張實木書桌,菸滅了,他卻無從分神注意。 只見姜慈良濕潤的guitou蹭著蕭晦的腳心,蕭晦怕癢,扭著身子想縮回腿,可又已經答應了讓他射在那里。 磨人的癢爬上了心窩,渾身像是有億萬隻螞蟻正啃咬著肌膚。 他怎知道小狼狗會變態成那樣,竟想用他的腳來尻? 姜慈良粗喘著氣,那讓他落得此境地的腳已被他蹭得全是jingye,蕭晦看他如此動情,愣是沒忍住,他伸長了另一隻腿,輕輕踩著他的囊袋。姜慈良悶哼了一聲,roubang流了一堆水,黏糊糊的沾得蕭晦整隻腳都是。 「嘖……都弄臟了……」他話還沒說完姜慈良便低下頭去舔。 那畫面yin糜得不可思議,他吸吮著他的腳趾,將自己沾上去的jingye一一舔了乾凈。 蕭晦看在眼底,roubang早已硬得生疼。 姜慈良直起身,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他皺起眉粗喘著,jingye噴了出來,再次弄臟了蕭晦的腿。 可蕭晦早沒心情介意了,他張開了腿,手里還夾著那根只剩下了半截的殘菸,便急不可耐地伸手掰開了自己的后xue: 「去你的快進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