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自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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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涼年的呼吸有一瞬間的停滯,又迅速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動聲色地低垂下臉。 雖然謝征沒有半點異樣的反應,眼神掠過她后又冷淡地移開了視線,但她知道謝征肯定是在盤算怎么護她周全。 她本能地信任謝征,也從來沒有失望過。 巴塞勒站起身,對謝征伸出手,“唐先生,好久不見?!?/br> 謝征微笑,伸手與他交握,“巴塞勒,收到你的消息時我也挺驚喜的,還好你沒事,順利從敘利亞政府軍手下逃脫了?!?/br> 巴塞勒沉沉地笑了一下,“要不是你替我殺了一個政府軍的人,我又能逃多遠?” 謝征聳肩,“客氣了,我總不可能束手旁觀看著你被政府軍俘獲?!?/br> 溫涼年聽著謝征的口音,那流暢純正的美國腔活像是真的在國外跟客戶打交道多年的華裔軍火商,語氣疏離卻不失禮節和誠意,莫名容易讓人聽了心生好感。 巴塞勒說謝征替他殺了個政府軍的人助他逃脫,但她非常清楚謝征不可能幫助一個恐怖份子逃脫,唯一的可能是謝征當時在放長線釣大魚。 巴塞勒是在兩個月前打探到了謝征的行蹤,這正好與謝征失聯的時間點對上了,今天謝征的出現大概率就是為了徹底鏟除巴塞勒的勢力。 只是恐怕當年放走巴塞勒的謝征也沒有想到,她竟然會成為這次恐怖行動的受害者之一。 巴塞勒和謝征寒暄幾句,又向眾人介紹了謝征的身分背景,說他叫唐謬。 謝征向眾人點頭致意,但沒再多給溫涼年一個眼神,一副漠不關心的模樣,卻是能夠最大程度減輕別人對他們倆之間關系的懷疑。 溫涼年不敢老是盯著謝征看,刻意低著頭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然而巴塞勒注意到她的行為,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把將她拖拽起身,語氣含著古怪的興奮,問謝征道,“剛下飛機挺累的吧?我們這邊也沒什么能夠招待你的,但能用的女人還是有的,恰巧這個女孩也是個華裔的妞兒,如果你中意的話,今天就讓她伺候你如何?” 溫涼年心頭一震,不敢置信地看向巴塞勒,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眼神哀求地抓住了他的衣袖,眼眶泛紅。 她知道巴塞勒就是存著想要折磨玩弄自己的心思,所以自己得做出凄慘可憐的形象,讓他鐵了心將自己送給謝征,這樣的大好機會可不能放過了。 果不其然,巴塞勒看著她泛紅的眼眶,瞇著眼笑了,不輕不重地拍了拍她的面頰,輕蔑道,“你若是想要在我身邊活久一點,就替我把客人伺候高興了,我還可能給你留個全尸?!?/br> 說完,直接用力一推,溫涼年被他的力道甩得一個腳步趔趄,撞入了謝征的懷里。 溫涼年在撞進男人寬闊的懷里那瞬間,渾身肌rou猛地松懈下來失去了力氣,任由身前的男人結實的長臂扣住她的腰肢,毫不費力地支撐了她全身的重量。 謝征低垂著眼,動作漫不經心地捏著她纖弱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臉,隨口問著巴塞勒,“姿色不錯,你們多少人玩過了?我有點潔癖?!?/br> 巴塞勒懶洋洋道,“放心吧,是干凈的,目前還沒人碰過?!?/br> 坐在旁邊的金發男鼓吹道,“是啊,我們都還沒來得及用過,便宜你了,真不知道口活如何,兄弟你先替我們測試測試唄!” 謝征低笑,拇指撥開溫涼年的嘴唇,長指粗魯地探入她的口腔內攪和數下,溫涼年被喉間的刺痛感嗆得咳嗽出聲,眼尾滲出生理性淚水,眼睜睜看著謝征抽回了濕漉漉的手指,嗯了一聲,“看著確實不差,那我帶走了?!?/br> 巴塞勒揮了揮手,讓下屬領著謝征到另一處的土坯房去。 在巴塞勒屬下的領路下,謝征一路上拽著溫涼年的手臂往他們招待客人的土壞房走去,一進屋后就簡略地對那個領路的男人拋下一句謝謝,直接甩上了房門,隔絕了那個屬下窺探的視線。 溫涼年也沒有閑著,見謝征關了門,便抬手迅速解開衣服扣子。 謝征回過頭,發現她居然開始脫衣服,擰著眉又拉下她的手,把她的扣子全數扣回,低沉著聲音在她耳邊道,“沒必要作戲到這種程度,我能掩蓋過去?!?/br> 溫涼年搖頭,“明面上可以掩蓋,但味道沒辦法作偽?!?/br> 她很清楚男人在高潮射精后,房里是多少會殘留味道的,假如巴塞勒疑心重一點,在他們結束后派人進來查看的話肯定很快就被拆穿。 她死了無所謂,但謝征不能因為護她而死。 想到這里,溫涼年摁著謝征坐在床上,扶住他的雙膝,跪坐在男人的身前,望著他的目光純粹坦然,緩慢道,“我可以幫你,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br> 謝征眸光沉沉,注視著她的雙眼半晌,突然伸手捂住她的眼,語氣帶著警告的意味沉冷道,“涼年,我不需要你枉顧我的意愿做這種事?!?/br> 溫涼年一怔,整個視野陷入了半漆黑的狀態,只能從男人的指縫間窺視到些許亮光。 她先是聽見皮帶金屬扣解開的清脆聲響,還有衣料摩挲的聲音,隨后靜止幾秒,耳邊又響起了熟悉的聲音。 那是男人隱忍的呼息,以及手掌反復taonong性器的黏糊聲。 溫涼年渾身僵硬,放任他在自己面前自瀆,耳尖悄然發紅,感覺男人捂著她雙眼的掌心溫度越發guntang,仿佛能夠灼穿她的皮rou,一點一滴地滲入骨血。 溫涼年莫名想起自己這些年做過幾次關于謝征的春夢。 夢里,每一次男人進入她之前,都會親吻她的下唇,富含侵略性地吮咬。 然后,腰腹下沉,掐著她的腰肢一遍遍地cao弄她。 他是她魂牽夢縈的夢想,從未變過。 “……親我?!睖貨瞿赅?,“至少讓我幫你弄出來?!?/br> 話剛落,她又有些膽怯,忽覺羞愧,自己這句話就像是滿懷私心,分明是明目張膽的撩撥。 他會怎么想?會覺得她很放蕩嗎? 她聽見謝征在笑,從喉間壓抑著滾落而出的低笑聲沙啞又性感,屬于男性荷爾蒙的氣息撲面而來,讓溫涼年有些雙腿發軟,只能扶著他的雙膝,顫巍巍地仰高頭顱。 在那瞬間,謝征俯下身,毫不留情地吮咬她的嘴唇,大掌仍然強硬地捂著她的眼,教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這個吻上,任由他以掠奪似的力道向她予取予求。 溫涼年腦海一片空白,被吻得有些喘不過氣,耳邊溼濡粘稠的水聲更甚,她只能摟住他的脖頸,迷迷糊糊地含著他的舌尖糾纏起來。 這個動作無疑是一種勾引的行為。 謝征的呼吸陡然亂了,喉結上下滾動,最原始本能的欲望徹底被喚醒,下腹不自覺繃緊起來,快感瘋長,蔓延至四肢百骸,連同理智都要被焚燒殆盡。 他本就喜歡溫涼年,想占有她,進入她。 身前少女發出急促的呼息聲,不管不顧地回應他的親吻,像是溺了水,又偏要向死而生,急切渴求他的侵略性行為,每一個反應都是她動情的證據。 可他不想在這種情況與她發生關系,因為這種行為就是對她的一種褻瀆。 謝征喉間發緊,猛然低下頭,張嘴咬住少女脆弱白嫩的頸間,聽著她軟糯的驚喘聲,用力擼動數十下,終是抵住自己的掌心全數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