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睡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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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謝征獲得領導同意后,提前一晚離開部隊回一趟奶奶家。 謝女士前天發了短信給他,說是小姑娘胃口小,吃得不多,雖然高燒過后面色好了些,但看起來仍揣著心事,丹汀陪她出去玩了幾次也沒見她的狀況好轉。 謝征大概能猜到溫涼年在想什么,想著找個合適的時機盡早和她談談,這才特意跟領導提了一下,以探視親人為理由提早離開,領導知道他目前的親人都在俄羅斯,這些年又因為特種兵的身份無法出國探望家人,難得爽快地特準了,但也只給了一天的外出時間。 現在時間接近半夜,他打開門鎖,輕手輕腳地進了屋,正打算開燈時,突然發現一團身影蜷縮在客廳的沙發上。 謝征放輕步伐走近一看,果然是溫涼年睡在這兒,手里還抱著一本跟謝女士借來的書籍,是曲波的《林海雪原》。 她身上只裹著一件羊毛毯子,謝征怕她著涼,伸手揭開毛毯準備將人抱回房間睡,然而一掀開毛毯,他看見溫涼年穿著一件單薄的純白色吊帶睡裙,右邊細帶松松垮垮地滑落下來,露出線條漂亮的鎖骨與白皙的雙肩。 熟睡的小姑娘膚色極白,在清冷的月光下白得發光,而且她是側躺著,睡裙早就在不知不覺卷到腰間了,一截細腰白晃晃地晾在他眼前,活像明目張膽的色誘。 謝征的喉結滾動數下,用力闔上眼,重新給溫涼年裹上了毛毯,隨后俯身把她穩穩抱起,送回了房間。 他坐在她的床沿邊上,忽地想起兩年前,溫涼年曾因為和母親大吵一架被趕出家門,只好紅著眼眶來敲開他的門,啞著嗓問他能不能在客廳借宿一晚。 雖然讓一個小女孩住進來不合適,但比起她大半夜一個人孤伶伶地去外頭找旅館住,還不如讓他來照看著更放心,所以當時謝征沒有拒絕。 溫涼年和他借了長袖上衣和長褲當換洗衣物,寬大的男性衣物穿在她的身上,顯得整個人特別瘦弱嬌小,也許是因為精神過于困倦,她躺在沙發上沒多久就睡了過去。 謝征見她踢掉了被褥,撿起被褥替她蓋回去,在那一瞬間,溫涼年迷迷糊糊捉住他的手腕,濕軟的長睫還掛著眼淚。 她無聲哭泣,嘴里做了幾個口型,依稀能辨認出她在喃喃喚著mama,謝征僵了數秒,嘗試要抽回手,可溫涼年握得更緊,甚至把他的手臂抱在胸前,似乎是生怕他抽身離開。 于是謝征只能維持這個姿勢,任由她抱著他的手臂沉沉睡去。 因為距離極近,他下意識將目光落在她的臉上。 溫涼年有一張極美的面貌,都說美人在骨不在皮,可她美的不止那副骨相,連皮相都生得格外張揚艷麗,即便紅著眼眶皺著眉頭,也帶著一股嬌弱青澀的易碎感。 說起來她的母親徐儷儷本就是個美人胚子,即便生活落魄也掩蓋不了她容貌過人的事實,所以在找工作的過程中四處碰壁后又走上了老路,找了別的男人包養她,以此勉強維持生活。 溫涼年這陣子時常跟母親吵架,估計就是為了這件事起沖突。 溫涼年蜷縮著身軀,無意識地又湊近他一些,幾縷烏黑柔軟的長發散落在他的膝上,幾乎要把整個腦袋枕上來了。 她的發間有一股淡薄的薄荷香,與他用的明明是同一款洗發乳,在她身上卻是另一種若有似無的撩撥,還混合著少女獨有的甜軟清香。 謝征垂下眼簾,猶如鬼迷心竅似的撫上她的臉頰,修長的指腹蹭過少女柔潤的嘴唇,反覆摩挲。 與此同時,他回過神來,驀地察覺到自己對溫涼年生起了異樣的心思。 這段日子里,他和溫涼年斷斷續續地相處,當然看得出來小姑娘相當依賴他的保護,完全藏不住眼底的情緒,仗著自己年紀尚輕,一次又一次地試探他的底線。 可她不過十七歲,過分年輕了,這份喜歡能維持多久的時間? 他是一個軍人,能見到她的時間并不多,兩人談戀愛意味著她必須要經常忍受他不在身邊陪伴的日子,甚至有時候得擔心受怕,隨時要做好他可能會在任務中喪命的心理準備,部隊里也多的是媳婦兒或女朋友鬧離婚分手的例子,很少有姑娘過得了心中那道坎兒。 更遑論溫涼年年紀還小,兩人之間的年齡差了足足八歲,她未來完全能夠選擇比他更合適的對象。 她太小了,真的明白什么是喜歡嗎? 然而兩年后,溫涼年以行動告訴他,她明白什么是喜歡。 也許溫涼年不曾說出口,可他從陳彪那個通緝犯手中救下她時,她的眼神布滿驚慌,看不見半點欣喜的情緒,每次與他說話時,一字一句都極其謹慎,保持著客氣且疏離的態度,不愿讓他發覺自己正活在苦難當中。 他曾經聽別人說過,若是喜歡一個人,便越是不想讓對方親眼目睹自己不堪的模樣。 溫涼年一直在等他平安歸來,卻又寧可不要遇見他。 還記得在敘利亞與政府軍合作擊潰東突恐怖分子的那一年,他和楊啟慎帶著軍隊從各個據點救出許多被恐怖分子劫持的婦女,很多女人在那兒遭受到非人的待遇,被當成妓女強jian、被性虐待、被迫生下孩子的情況屢見不鮮,有的女人被救下來后,竟是撲過去奪過軍人們的槍枝,當場毫不猶豫地飲彈自殺。 謝征和楊啟慎意欲阻止,然而政府軍的指揮官搖了搖頭,告訴他們把人救下來也沒有用,這些女人回歸正常生活后,仍要遭受眾人的非議與唾棄,畢竟這個社會對受害者一向苛刻,尤其是對于女性,即便平安回去了,大多數婦女也會因為承受不住社會的壓迫而選擇尋死。 對她們而言,活著比死去更需要勇氣。 后來楊啟慎幫忙他調查溫涼年的遭遇時,也免不了一陣心驚膽跳,他那時說了一句,“征哥,和一般同齡的女孩子相比,她過分堅韌了?!?/br> 溫涼年確實堅韌,一次次從傷痛中汲取養分,被人為的逆境壓迫著蛻變,變成連她自己都無比厭棄的模樣,只是這世間并不是非黑即白的,善與惡老早就模糊了分界線,正義和罪惡有時候不過是一線之隔。 溫涼年最大的錯誤是用了傷害自己和他人的方式來對抗深淵,僅此而已。 去年溫涼年離開村子的時候,謝征一面抽著煙壓制毒癮,一面冷靜地評估自己究竟對她抱有多少感情。 恐怕是超乎了他的想像,他反而被她那副乖張鋒銳的靈魂給深深吸引了。 # 我覺得幾年前的謝征對溫涼年是單純的心動,現在的謝征對溫涼年更多的是對她身為一個女性對抗深淵的模樣生出不少敬佩與深刻的情感,他是軍人,習慣刀上舔血危機四伏的生活,見多了悲劇,看多了女性被命運擊潰的例子,所以溫涼年以割腕自殺的方式釣出溫平允這點是讓謝征和楊啟慎都極其佩服的(但不代表他們認同賭命自殺的行為),之后事業篇的溫平允也會親口承認,那次他輸得心服口服,過早暴露了。 以及最近發文頻率會稍微沒那么高,可能變成一周兩更或者一更,畢竟我平常要忙進修自我和工作,更別說我弟弟明年要去國外念大學,我這幾年國外國內賺的積蓄都要拿去供他上學,畢竟我父母這些年都已經負擔我留學的費用了,我也得幫忙家里一起送弟弟念書。 我太多讀者都是這些年看我一路長大了……笑死我了,就跟養女兒一樣,看著我一路從不懂事的小女孩兒變成職場女強人,也祝福各位現實生活都是平安順遂的,我們一起努力成為富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