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0舒服了嗎(H)
蕭煜的手指才伸進去一截,四面八方匯聚而來的嫩rou就將它裹得緊緊的。像是品嘗著什么好吃的食物,一抽一抽地吮吸著。 再想往里探一截時,卻發現已經緊繃到寸步難行,只好撤出來雙指緩緩揉搓著鮮美的貝rou,好讓她再放松那么一點。 耳邊是她不住的嚶嚀聲,蕭煜忍得都快要收不住揉弄她的力度了,曲著的一截手指關節不小心搓弄到她的花蒂。 “嗯呀……!痛的呀!” 刺激太過的貝rou猛地一個抽搐,顫顫地吐出一汪溫泉水來。 蕭煜略帶抱歉地吻了吻她的花珠,抬頭看她,已是一雙淚眼朦朧的可憐模樣。 “這就受不住了,以后可怎么辦?!笔掛蠠o奈地低聲輕語。 “什么……?”他低聲喃喃的聲音太低,說話時離得又遠,沉牧歌是一點都沒聽見他在說什么。 下身痛的快到可承受的極限了,蕭煜加快了手上揉弄她的速度,感覺花xue里流出的水越來越多時,迅速將兩指伸進微微張開一道小縫的花唇中,絞弄了幾下。 小姑娘的喘息聲立刻變了個調調:“蕭……煜!” 意猶未盡地將手指抽出時,帶出了幾縷甜得發膩的蜜,透明的,黏膩的,纏繞在他指尖,映得他的指甲都亮晶晶的。 “看到了嗎?都是你的水?!闭f完他還將手伸進嘴里舔了舔。 “很甜?!?/br> 沉牧歌自然知道那都是自己身體里流出來的體液,情動之處誰能沒有。但是被他明晃晃地點了出來,還……還當她的面咽了下去,任誰看了羞恥心都要炸開來。 偏偏他舔弄的神態還那么自然,好像真的在品嘗什么佳釀一樣。 太sao了。 沉牧歌感覺自己耳根都要紅透了,偏過頭去不要看他,卻被捏著下巴掰了回來,檀口被掐的不自覺微張,正好順了蕭煜的意,將自己舔弄過的指頭往她嘴里塞。 她哪里肯,咬緊了牙關不肯被他擺弄。 蕭煜見她實在不情愿只好作罷,嘴上的逗弄卻不停。 “自己的東西自己還嫌棄?!?/br> 沉牧歌沒好氣地睨了他一眼,還沒來得及說些什么下一秒兩張唇就貼在了一起,這人是勢要她親口嘗嘗自己的滋味。 唾液交換來得猝不及防,沉牧歌小聲驚呼了一下,就這一下,就被蕭煜抓住了縫隙敲開了牙關,濕潤的舌尖互相勾纏,力度之大,纏得她舌根都帶了麻。 他舌尖是很淡的咸腥味,幾番糾纏下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可沉牧歌還是覺得羞,緊緊握著他的臂膀,修剪整齊的指甲深深陷進他的皮膚里,留下了小貓抓撓過后的粉色印記。 兩人上半身糾纏不停的同時,下半身也沒閑著。 蓄勢待發的碩大貼著貝rou滑動著,上下摩擦得水光瀲瀲的,趁著接吻分走了她一半的注意力,蕭煜一個滑挺,將圓潤的頭部送進去了半個。 “痛——!你……出去??!”沉牧歌痛得臉色都煞白。 盡管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處子的經驗畢竟少之又少,酒醉時神經麻痹尤好說,清醒著的時候痛意卻不同尋常,特別是身下的人是個嬌嫩得一掐就能出水的。 可眼下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狀態了,此時如果退出去,怕是她再也不肯嘗試了。 蕭煜幾乎是咬碎牙槽才將兩人穩在這一姿勢,大手撈過她已經滲出細汗的腰,使她更貼近自己一些。 嘴邊還不住地輕聲哄騙著:“好好好,我不動了,不動了。忍一下就好了啊,會讓你舒服的?!?/br> 聽到他這樣說,沉牧歌半信半疑地吸了吸鼻子,甕聲甕氣地問:“真的?” 蕭煜另一只手將她被汗水打濕的鬢發撥到一邊,輕聲說:“真的?!?/br> 兩人就這樣擁著抱了好一會,就在沉牧歌對他的話信以為真的時候,下身傳來一陣刺痛—— 他竟趁她放松警惕將分身送進來了半截。 窄細濕潤的甬道突然被巨大撐開,裸露在外的貝rou被刺激得一陣痙攣。 “騙……子!”沉牧歌咬牙吐出兩個字。 蕭煜自知自己是被她記恨上了,恨就恨吧,總比什么都記不住要強。 感受到她身下的小嘴已經慢慢適應了自己,正像軟蚌一呼一吸一樣蠕動著夾弄自己時,蕭煜才緩慢抽動起來。 青筋暴起的粗大進出在軟洞中,時輕時重地鑿著某一處軟rou。 初經人事的美人魚哪里感受過這樣銷魂的滋味,他重時,她酸軟成一團,輕了,又覺得內心深處酥酥麻麻渴望得到更多。 香艷滋味慢慢涌上心頭,嘴邊溢出的呻吟竟也越發嬌媚,絲絲帶著春意。 像小貓在春夜里發情的叫聲,一聲更比一聲軟,聽在人心里,只覺得瘙癢難耐,只想堵住她的小嘴,帶她攀上更快樂的山峰。 花苞肥大軟嫩,花心又花又暖,嘗到滋味后緊緊絞著粗大不放,伴隨著男人一抽一插,絲絲軟rou都被翻出來一些。 蕭煜邊保持勻速的抽插邊觀察沉牧歌的表情,在確認搖頭晃腦的小人已經嘗到春意的甜頭時,才放心地將自己全部送進她溫暖的巢xue里。 才剛習慣吞吃半截roubang的xiaoxue猛然被塞進全部,捅進了花心的深處,沉牧歌失控地啞著嗓子媚叫出聲:“啊——” 蕭煜才進入濕地還沒多時,花心深處就涌出來一浪接一浪的潮水,溫暖地包裹著他的全部。 爽得人只能發出“嘶——”一樣的嘆息。 隨著他動作力度的加大,頻率也猛地提了起來,不僅是乳峰隨著兩人的動作搖擺,小泉里也不住地蕩漾出溫水,隨著他的進入抽出,滴滴噴灑在黑色的床單上。 黢黑的顏色再暗一度。 蕭煜摟起她來,逼她睜開眼看,嘴上還步步緊逼:“舒服了嗎沉牧歌?” “還說我是騙子嗎?” ‘真是個斤斤計較的男人’ 沉牧歌白茫茫的腦海中閃過這一念頭,但很快又陷入了欲網無法自拔,再也沒能從嘴里吐出什么他不愛聽的話來。 只剩下美人纖柳的腰肢在風中,隨他的動作而動作著。 纏綿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