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日【15】(h)(強迫就是強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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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炮”這個詞從楚逸珂的嘴里說出來,趙姿知一下子想到當年分手的時候,她也說過。 而她說得比他還要難聽和過分。 現在莫名有種“因果循環”,輪到對方這么對她了。 “我不想!”甩開他的胳膊,剛搭上車門把手想下車,男人就一把攬過她的腰,不由分說地將她壓在身下。 “那你想跟誰?”他的掌心掐住她的脖頸微微用力,語氣中的慍怒讓人無法忽視,瞪著眼睛緊緊盯住她,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樣。 她張口想說什么,男人卻惡狠狠地吻了上來堵住了嘴。 說是吻,其實不如說只是唇與唇之間毫無情感地摩擦,干澀得像是一種懲罰。 他捏住她的兩頰,野蠻不講道理地強迫她打開牙關,隨后溫熱濕潤的舌頭順勢頂了進來,生硬地掃過口腔的每一處。 哪有什么憐香惜玉,他恨不得把她咬死,然后一口又一口地吃進肚子里。 這樣她就只屬于自己了。 嘴唇和脖子上的不適感令她眼角泛起生理性的淚水,她用力去推他、拍打他,但他仍然一動不動地牢牢占據她身體上方的空間。 唇舌翻滾間攪動津液的聲音在安靜的車廂內格外清晰,來不及吞咽的唾液順著她的嘴角往耳側流,幾乎要流進耳朵里。 她抬手去擦,卻被男人抓住了手腕。 “趙姿知!你現在本事見長,動不動就想甩人耳光,這是誰給你慣的臭毛??!”楚逸珂完全沒有意識到這句脫口而出的話有多么的莫名其妙。 “放手!楚逸珂你強迫我,你就是強jian!”趙姿知沉浸在表演里,一心扮演一個“拒絕對象求歡的暴脾氣女人”。 她的話猶如火上澆油,果不其然,對方聽見這句話怒氣更甚,輕松將她翻過身跪趴在后排座位上,雙手桎梏在背后。 “是嗎?那今天就讓你知道什么是強jian!” “嘶!”本就脆弱的睡褲在楚逸珂的手上沒有活過叁秒鐘,也不知道他怎么弄的,褲襠的部位直接被扯開了線。 陽具進入的時候,她完全沒有準備好,xiaoxue干澀無比,往日的快感一點也沒有,有的只是疼痛。 “啊啊……楚逸珂……你個王八蛋……”趙姿知嘴上不依不饒地還在罵,一邊放松身體盡量去適應,平日里一碰就出水的甬道今天卻像是流干了一樣。 沒有一點前戲,yinjing對準xue口就是硬頂,不僅是她毫無性愛的愉悅體驗感,楚逸珂的感覺也不好受,沒有液體的潤滑,每一寸的深入都像一種另類酷刑。 粗長和rou壁摩擦帶來火辣辣的疼,僅是入了一半就不得不先暫停入侵。 “王八蛋”沒有嘗試對她愛撫,沒有親吻,只是往手心吐了一口唾液,撤出陽具將液體抹在xue口。 再用手指把唾液捅進洞xue,潦草潤滑完,提起roubang再次撞了進來。 “…疼……嗯啊……不要??!”但身后的男人仿佛聾了一樣,不聞不顧地沉著臉,腰部發力一次又一次地抽出再深入。 臉頰和真皮座椅緊緊貼著,這個座位白天還被馮煜坐過。 她的頭撞上車門,沒有任何關心和道歉,男人只是掐住她的腰往后挪了一點。 還是疼,頭疼,臉疼,下體疼。 她跪趴著像某種動物發情時的姿態,高高翹起屁股,等著被雄性狠狠貫穿。當yinjing探入,快速膨脹鎖住yindao,令雌性無法逃脫。 白天經歷過性愛,陰蒂和yinchun還腫著,再被粗魯對待,每一次地抽插對她而言像是用砂紙摩擦私處。 她悄悄摸著rou芽,喘著氣輕柔地揉動。 男人指望不上,只能自己想辦法。 手伸進睡衣里圈住rufang,想象這是男人的手,從乳根緩緩往上擠,掌心蓋住乳尖一邊按揉一邊五指抓捏著。 漸漸地,saoxue慢慢滲出汁水,roubang的進入變得順滑,快感再次被身體捕捉。 她低低地發出呻吟。 楚逸珂被憤怒的情緒完全蒙蔽了雙眼,只想讓趙姿知也體會體會他的痛,見她背著自己偷偷撫慰,立即把她的雙手牢牢按在椅面上。 趴在她的背后,身體懸在上方,胸口劇烈起伏著繼續交配行為。 “錯了沒?!彼а狼旋X地問道,不死心地想要她先低頭。 女人咬住唇,就是不開口。 他比誰都要清楚,這個人從來都是吃軟不吃硬。 你越硬,她比你還硬。 他氣得胸口疼,這種像強jian死尸一樣的性行為,并非他本意。明明給她打電話發短信,只是他吃醋想讓她當面哄哄自己,可事情的發展總是不受人的控制。 明明只要她撒個嬌,哪怕她稍微用點心騙他,他都會信的。 瞧,他就是這么的沒出息。 “嘶……你是不是屬狗的……”趙姿知其實更想說——你們是不是都是屬狗的。 一個兩個,都愛咬她的脖子,她是絕味鴨脖嗎?這么愛啃。 馮煜咬的還沒消,另外一邊又來了一枚。 幸好她此刻除了被撕爛的褲襠,其他部位都還在遮擋下,完全不敢想象萬一被楚逸珂發現,她該用什么借口搪塞。 男人再一次全根沒入,碾壓過敏感點,頂開宮口死死堵住緩慢研磨,她的腰酸得撐不住要往下塌。 “屬狗那也是只想干死你的大公狗……”他直起身,攬住她的腰把她往前帶,讓她趴在冰冷的車窗上。 手繞到前面去摸下體前端的凸起,有耐心地等待rou粒變硬。 “楚逸珂……啊……你這個變態……嗯啊……”和剛剛自己揉弄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只是幾下花瓣就在男人的指尖綻放。 他聽了笑笑,得瑟地炫耀道:“…是不是發現自己來沒有我弄得爽……”身下的反應最為直接,比嘴硬的某人坦誠多了。 這小小的發現,讓他糟糕至極的心情稍稍轉晴了一些。 她大口喘著氣,呼出的熱氣噴在車玻璃上,暈開一小塊霧氣又很快消散。 透過車窗,她無力地望向洋房二樓的陽臺,那里依舊有著微弱的暖光。 二樓陽臺,謝哲遠和馮煜都在。 馮煜:“你到底要賭什么?” 他的視線忍不住去看院子里隱約在震動的車,車窗貼了防窺膜從外面看就是黑漆漆的。其實距離這么遠,就算不貼也不一定能看清什么。 “看有什么用?” 謝哲遠似乎瞧不上他的做派,點了一支煙吸了一口,吐出煙圈繼續說道:“賭多久結束?!?/br> 沒等他罵神經病,對方說了另外一句話,他差點懷疑是自己的幻聽。 謝哲遠將煙在指尖捻滅:“我賭叁十分鐘?!?/br> 他沉默了一會兒:“叁十五?!?/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