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9】(微h)(酒窖內的調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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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窖內。 趙姿知趴在沙發上,目不轉睛地盯著柏澤川,他輕松將瓶塞取出,紅色的液體順著醒酒器的瓶壁流入器皿底部。 她對紅酒并不了解,現實里也沒有機會接觸高檔紅酒,更談不上愛喝,太多酒后誤事的新聞,對于她來說,時刻保持清醒才是最重要的。 但就對方手上拿著的這瓶,是單獨存放在一個定制的特殊酒柜內,看起來就價值不菲。 茶幾上的水果拼盤不禁讓她想起,剛剛兩位小女仆發現他倆站在廚房的驚恐表情,忍不住調笑話題里的主人公:“不知道以我的身材和長相,能有機會讓柏少為我倒酒嗎?” 正在擦拭瓶酒的柏澤川,停下手中的動作,很認真地盯著她看了幾秒:“當然,美麗的女士?!?/br> “你經常來這里喝酒嗎?”男人太過真誠的神情,讓她率先別開視線,轉而好奇地看著四周陳列著數不清的酒瓶,不同類別的酒還分區擺放。 她注意到頭頂上有一臺投影儀,不自覺瞄了柏澤川一眼,沒想到正好被抓包。 男人眉毛輕挑,嘴角似笑非笑,“不常來,酒還要一會兒才好喝,要先看點什么嗎?” “咳咳……你隨意……”她眼前閃過不健康的片段,雖然來這里也是為了完成生命大和諧,但和前幾次不同,兩人沒有直接就發生親密接觸,甚至是面對面隔著茶幾在很正常的聊天。 這樣她反倒有些不知所措,少了一干到底的勇氣。 酒窖內的燈光瞬間暗下來,白色幕布降下,柏澤川拿著遙控器隨便按了幾下,顯示正在連接中。 “…好了嗎?”什么都沒有,她疑惑地問道,懷疑是不是在故意耍她。 當屏幕亮起的那個瞬間,她知道這是赤裸裸地挑釁和報復。 屏幕上正是酒窖里的場景。 “你也太記仇了吧?”她穿著蕩領的睡裙,趴著讓她胸前的春光盡露,把耳朵旁的碎發全都別到耳后。坐起來,赤著腳踩過茶幾,跨坐在柏澤川的腿根。 “彼此彼此?!笨缱淖藙輰е氯箶[全都移上來,柏澤川看了一眼,伸手將裙擺往下拽了拽。 她一頭霧水,回想前幾次好像也沒有做什么吧? 怎么就彼此彼此了。 柏澤川沒管她內心的想法,腿上的重量太輕了。 當畫面再次轉換,得知他的父親要娶比他還小的她時,他就立即反應過來,畢竟以他父親和他一樣都把公司利益看作第一位的處事風格,是不可能做出這種影響公司股價的行為。 自從意識到這是他的夢之后,雖然想不起來現實里倆人的關系,但潛意識里這些荒謬的性愛場景和不正常的關系,讓他不得不反思自己內心深處到底在渴望什么。 或許正如她所說,他本就享受這一切。 不都說夢是潛意識的投射嗎? 習慣利益最大化的他,當即決定順從內心的想法,他也想了解自己從未被發掘的另一面。 可能最近工作繁忙,哪怕跟著好友出去旅游,他也是在遠程處理公司一些緊急的工作,禁欲太久,讓他只要一點的刺激,就能硬起來。 喪失理性,眼里只有她。 “你說過,你的前主人是馮煜?”忍不住還是問出這個問題,太奇怪了,他想不通自己潛意識里怎么會扯到馮煜。 難道說,他其實很在意馮煜談的女朋友? 可是馮煜的女友,好像是叫江…… 趙姿知用食指輕輕撫平男人緊皺的眉頭,他總用一種探究的目光注視她,如果不是知道這是她的夢,她真的要懷疑眼前這個人其實是真的柏澤川。 “…對啊……他的技術比你熟練……這兒跟你比的話……反正比你會……”她曖昧地揉了揉roubang,沒有講完,剩下的就讓他自己去體會吧。 “……”如果潛意識里都覺得自己比不上馮煜,那他實際上該有多自卑。 眉頭皺得更緊,總覺得自己是不是有空也需要去看一下心理醫生。 趙姿知騎在他的腿上,反身去夠茶幾上的醒酒器,腰上的手攬住她,為了方便她倒酒,還特地抱著她往前湊了湊。 “喝一杯吧,我幫你倒?!?/br> “謝……” 出乎意料的,沒有用他準備好的兩只高腳杯,她就著醒酒器的壺口喝了一口,隨即扭過身子攔上他的脖頸,將酒用唇對唇的方式渡了過去。 漏了不少,滴在兩人的衣服上,尤其在柏澤川白色的襯衫上極為明顯。 “你怎么每次都要把襯衫紐扣扣到最上面一顆……”用手抹過嘴巴,隨后不經意擦在男人純白的襯衫上,她最討厭的顏色就是純白。 她的世界不存在純白的顏色,黑色和灰色占據她的所有視野。 體內的破壞因子,蠢蠢欲動。 就像當她發現單純的周晨陽,內心第一時間涌起的不是對他愿意選用她的感謝,而是摧毀美好事物的躍躍欲試。 兩只手用力扯開領口,紐扣瞬間崩出去不見蹤跡——胸口的肌膚是潮紅的一片。 “…滿意了?” “…嗯……沒想到表面看起來總是風輕云淡、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柏總,內里其實早就……和下面一樣起了反應……” 笑著不帶任何色情意味地親了親潮紅的肌膚,感受臀上的手隔著裙子在按揉,她干脆自己將裙擺卷到小腹,然后獎勵似的再次抬頭吻上男人的唇。 “…今晚能不能別去……”柏澤川發現夢的走向,他其實無法完全掌控。 不僅不知道夢什么時候會醒,也不知道她是否真的會去和他的父親…… 只要想到,哪怕是在夢里,也有種被背叛的即視感。 這位順風順水、想要什么都能得到的上位者,第一次有了無法掌控的感覺。 趙姿知一愣,沒想到柏澤川會用商量的口吻和她講,這種時候不順著桿子往上爬,都對不起她自己。 “只要你能讓我沒力氣走……那我當然就去不了了……” “…就是不知道……你說……是你技術好……還是你……” “唔……” 咬痛她了,他是不是屬狗的!還是披著西裝外套的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