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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本來就是兩條永遠無法相交的平行線吧,只是離的很近,可以隔岸相望,卻看的見摸不著……” “王芬,你不要誤會,” 李題星急切道,“出什么事了嗎?工作,還是家人?” 王芬猶豫了一下才開口:“我處了個朋友?!?/br> 然后等李星的反應。 李星沒反應,心尖的刺痛并沒有讓他失去方寸,沉默了幾秒鐘:“多久了,他對你怎么樣,好嗎?” 李星的沉默顯然是王芬期望的,又聽見他關心自己,雖然并沒有痛哭嘶吼,但那柔柔的溫情溢于言表。她感覺到自己的眼眶濕潤了,哽咽著說:“其實,這么些人我也處過幾個的,是我對不起你,但,始終只有你能在我心目中長在。我知道你喜歡我的狂野,卻不喜歡我的不定性。我骨子里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我知道,這是本性,所以我從來就沒有想過會和你共度一生,對不起……” 接完電話后,李星坐在超市的角落里,長達一個多小時硬是一動也沒有動。店里三個職員也不敢去打攪他,他們心目中一向嬉皮笑臉隨和的小李老板,突然之間似乎長大了幾歲。當他站起身來后,走到小芳的收銀臺前,對緊張的小芳說:“小芳,今天你們下班后,一起去吃點消夜吧,我就不陪你們了。五一節當然不能放假了,不過領雙倍工資,這個,” 他從衣袋里掏出三個紅包來,放到收銀臺上,“是你們的獎金,辛苦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出了超市,他給飛燕打了個電話。飛燕昨天就去上海了,作為中介,她介紹了一批北川山茶給上海的一個客戶,估計要好幾天才能回來的。 剛掛了電話,張衡又打過來了,他說今晚生日,請他賞光過去慶賀一下。李星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自從上次的事后,兩人隔三岔五的有電話聯系,還一起去唱了次卡拉OK。李星經受住了誘惑,終于還是沒有和張衡同流合污,但在包間里看著身邊沙發角落里的張衡,摟著個出臺小姐胡搞瞎摸的,頗有些后悔。 他正想著如何給張衡的母親買禮品,一個讓他半晌不敢接的電話來了,是劉瓊。 “李星小李……嗎?” 劉瓊本人的聲音,估計是她想加上“同學”兩個字的,不知道啥原因省去了,“現在接電話方便吧?” 李星腿都有點軟了,難道有啥秘密的事要談?列席了次高級會議,難道自己就成了省內所有高校的內jian了? “你沒有回家啊,呵呵,不知道你五一節有沒有空???” 劉瓊秘書長此時居然有了些汗水滲出背心,“是這樣的,” 她幾乎說不下去了,“我和小陸五一節要去眉山,想照些照片,所以……問問你,有沒有空閑?” 劉瓊說到這里,覺得手掌中已經濕淋淋的了。她不自覺地夾住了腿,一道觸電一樣的舒麻從小腹擴散開來。她有點想大哭一場的沖動,是沉淪還是墮落? 約好五月二號,兩人都心照不宣、急急地掛了電話。 劉瓊開始后悔了,自己這樣勉強的說辭,任誰都會胡思亂想,而這個李星,絕對是個鬼精的人。也許,藏在不言而喻中的情事,更具韻味吧,她想。卻不知道自己這個人老珠黃之年的女人,這個李星會不會退縮…… 李星當然不會退縮了,但卻不敢肯定劉瓊的準確意圖,所以不敢造次。對自己表面上的魅力,他還是很清楚的,但作為一個位高權重的省府市秘書長,要找小白臉還能輪的上自己? 說真的,李星一方面對劉瓊保養極好的身材,和她那渾身散發的精明強勢氣質所傾倒,但更主要的還是看中了她手中的權利。從接受飛燕超市那一刻起,他就明白了自己的前路的走向,劉瓊四十左右的年輕,仕途還一片坦蕩,終有一天,她會成為自己商途上的極大助力的。 放下劉瓊的事,他挖空心思開始為張衡母親的生日禮物犯愁。一個丈夫常年不在身邊的中年婦女,一個孝順卻不甚省心的兒子的母親,該送什么好呢? 李星擰著禮品,看看時間還早,便給大表姐打電話??上冀K沒接,剛把手機放回衣袋,小蘿莉章巒的電話來了。 她說:“十三分,我好想出去玩啊,天氣這么好,我最喜歡爬山了,可惜啊?!?/br> 章巒的父母都在國外闖,她和她爺爺奶奶生活了快三年了,隔代的祖孫,時代又發展如此之快,正值青叛逆春期,可想她平時的郁悶了。李星也猜得到她大膽的蘿莉性格也該是這樣形成的,于是他笑問:“為啥可惜啊,約上三五個同學,去爬唄?!?/br> 蘿莉一句話直接砸過來:“我那個來了啊,腰酸腿疼,怎么爬呀?” 李星咽了口口水,沙啞著嗓子,明知故問:“腰酸腿疼?啥子來了把你嚇成這樣?” 第61章 兄弟的母親 “死十三分,死十三點,” 小蘿莉在那邊生氣了,大聲尖叫起來,“我猶豫了一個中午,才好心好意把這樣震撼的秘密隱私告訴你,你居然給我裝瘋賣傻,我恨死你啦!” 李星雖然鼓膜遭受著強烈的刺激,但還是相當感動的。小蘿莉雖然一直都和他不對卯的姿態,憑著他多她幾年的閱歷,還是早就能感覺得出她對自己的依戀。和那樣刻板老古董的爺爺生活,沒有一個可以說話的父輩兄長,缺少適當異性關懷的青春期少女,將自己作為可以隨意笑鬧的朋友和兄長,這份信任是難能可貴的,也是值得珍惜的。 他立刻為自己的齷齪伎倆道歉:“對不起,章巒,我發誓,再也不開你這樣的玩笑了。雖然你一直都叫我十三分,現在甚至叫成十三點了,我都不怪你,也樂于接受 ,但我一直都是以你大哥哥一樣的身份自居的,就像對林寧妹子一樣,我不忍心傷害你們,盡管你們兩個都是那樣的美貌漂亮,聰明活潑,我都沒有對你們動過手腳是吧?” 他說出的是事實,雖然并不是他的真心話,但此時他的心靈絕對是純潔的:“這樣吧,明天是假期的第一天,既然你身體不舒服,你說吧,要大哥怎么做,才能消除你對我的憤怒,就算是天上的星星,大哥也會想辦法幫你摘下來的?!?/br> “真的呀?” 小蘿莉的口氣是淡淡的,聽得出,她是被李星的一番表白給說服了。 “說吧,要什么,只要不要等大哥我殺人放火,做出傷天害理的、違背道德仁義的事,我都……” “咯咯,” 小蘿莉聽著李星大義凜然的一番糖衣炮彈,笑了,“哎喲,我肚子痛,十三分……哥哥,我恨我是個女孩子,自從前年來了這東西后,每個月我都有一次生不如死的痛苦??闪謱幩齻兙透鷽]事一樣,我嫉妒她們?!?/br> 李星坐到河邊樹陰下,和章巒聊家常一樣,褒了近半個小時的電話粥,直到他手機沒電了。 他隨身都是帶著電池的,換了電池,猶豫了一下,沒有再打過去。章巒是在家里打的電話,她爺爺奶奶去花鳥市場了,所以能和李星無話不談。 他起身提了禮品朝張衡家里進發。 讓李星意外的是,出來小區外面接他的張衡告訴他,今晚就請了他一個人。因為他的那些個狐朋狗友,顯然是不待見的貨色,而他和李星這段時間的接觸下來,有點知己的感覺了。 嫁給他父親前,是川劇團的。這些年他父親發了后,她就更是深居簡出,除了時不時去玩票外,都沒有什么社交,所以沒有要好的朋友。這次四十一歲生日,都是張衡提議辦一下的,一個作人兒女的心意而已,她母親不喜歡隆重。 見到張衡母親周云那一刻,李星幾乎都呆了。四十一歲,還生養了孩子的母親居然保養得如此年輕,比之劉瓊更有過之而無不及。也許劉瓊畢竟從政一道,常年cao勞吧,周云基本上是無所事事,加上她在川劇團演戲的,練就了一身武藝經常cao練的緣故吧,李星就看見客廳的墻上,懸掛著一柄健身長劍。 周云可能是因為兒子要帶朋友來的原因吧,特意穿了件正式的暗紅色旗袍,這也就把她完美的身材暴露無遺了,正宗的S形熟女。而且胸前的偉大,可是李星只有在西方女人里才能找得出來的,但那腰身又是那樣的盈盈可握。后臀和髖部出奇的圓大,以至于她每走一步,李星都擔心她的旗袍側面的開襟會被繃破線。五月成都的天氣已經很暖和了,所以周云的長腿上,并沒有穿絲襪,而旗袍只僅僅蓋住了膝蓋,完美的小腿完全露了出來,根本就不似一個中年女人的腿。 李星極快地就把周云渾身上下看了個大概,這就已經讓他嘆為觀止了。他硬生生地將目光從周云那一絲驚慌的眼睛上扭開,但腦海里還漂浮著她薄施淡妝的嬌好臉龐。他把手上的禮物遞給臉頰已經有些坨紅的周云:“阿姨,祝你生日快樂,青春常駐,一年更比一年輕!” 周云連忙接住,但手指被李星碰了一下,她渾身一顫,有些語無倫次道:“你來就是了啊,謝謝小李,還送什么東西呢,來來,進來吧?!?/br> 周云擰著禮品,當先朝客廳的沙發走去,挺直的腰,肥大的臀,中國古代女性特有的碎步,這一切都讓李星口干舌糙。 張衡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但他并沒有因為李星的失禮而不快,倒碰了一下仍舊呆立的李星胳臂,似笑非笑地望了李星一眼:“傻站著干嗎,走吧,嘗嘗我媽泡的茶香不香?” 李星怎么都覺得張衡那眼睛里閃爍著一道怪異的神色,又實在一時間領悟不出來。 吃飯的時候,他的觀察讓他突然渾身一震:不會吧,難道他們母子之間…… 因為張衡替周云夾了一樣菜到她碗里:“吃吧,媽,這是你最喜歡的大蘑菇,難為你熬了這么久?!?/br> 他家的蘑菇湯,不是切片,而是整個地放進烏骨雞湯里熬,李星以為是自己孤陋寡聞,所以并沒有覺得詫異。 倒是周云聽了兒子的話后,突地紅了臉,嗲望了兒子一眼,又瞟向李星,但李星正在若無其事地狂刨米飯,便用筷子都飛快地打了一下兒子的手背。 但這一切都沒有逃過李星這個有心人的觀察,他只是震撼之余,無法理清楚自己的思維了,更不知道如何坦然面對他們母子的公然調情。 但越是不想面對,往往事情的發展由不得你不去面對。李星就是這樣。 他悶頭吃菜,被魚刺卡了。其實他從來沒卡過的,但今天老天爺偏要考驗他。 “媽,你帶他去廚房,給他喝點醋吧?!?/br> 張衡說。 日哦,不可以把醋倒出來嗎? 李星苦于不能說話,愣愣地望著張衡。 (有書友說激情的營造,更能具有煽動性和挑弄力,西樓同感! 第62章 小李,明天有空嗎 張衡聳了聳肩,埋頭吃飯。 周云當然不是傻的,對李星的反應何嘗沒猜到幾分?她臉色有些黯然,但還是起身扭身進了廚房:“小李,你坐著吧,我去?!?/br> 當她妙曼的背影消失后,張衡突然一臉肅然,拍了下李星的肩頭嘀咕道:“我媽她……很可憐……” 便不再繼續說下去了。 李星聽的云里霧里,恍惚中還是猜到了一些,心下開釋了不少。 張衡送李星出來時,他憂郁地告訴李星,他媽周云近年得了一個怪病,病根就是看見了兒子晨勃時的,那時候張衡才初中 畢業。當時母子倆都很尷尬,他連忙拉被子蓋起來,但周云卻徑自走到了他的床邊坐下,流著淚水告訴兒子,他長大了,有些事情應該告訴他了。他并不是他父親的親生子,當時她和他父親結婚時,已經有了身孕,他父親有些小錢,但卻沒有生育能力。他的親生父親是劇團的團長,可以算是迷JIAN了她的,而他父親又是團長的朋友,當時周云是要報警的,于是團長找到張衡現在的父親張越,希望幫忙。 沒想到張越略一考慮,就說總他愿意娶周云,并且保證一生對她好。于是周云考慮到就算是將團長繩之以法,自己的名聲前途也就到了盡頭,所以她嫁給了不能人道的張越。 從張衡五歲的時候起,張越就很少回這個家了,其原因不言而喻,但卻在物質上給了他們母子最大限度的滿足。但周云一個身理正常的女人,僅能從物質上滿足的嗎?不過她并沒有對不起張越,而是以自己的方式度過的。 張衡說:“說真的,聽完她那樣難以啟齒的坦白后,作兒子的很無奈。她幾乎沒有朋友,丈夫也幾乎等于不存在,她的人生就只有我這個兒子。她把一切都想給我,” 望了眼驚愕的李星,他笑了,“不是你想象那樣的,我們母子可以無話不說,但絕對沒有亂來。你知道嗎,我媽她的怪病,是……” 他還真有些說不出口,“是通過借助于視覺和聽覺的性刺激,而達到滿足自己的需要的,她可能已經不需要真正的了?!?/br> 李星突然在路燈下,看見了張衡眼眶里有淚光在閃。這是怎樣的一種遭遇?李星難以想象,更為作人兒女的張衡感到……無奈。他說不出什么話來安慰他。兩人默默地走出小區,點了兩根煙。 “李星,” 張衡在路邊停了下來,“我想你該知道我的目的了,你愿意嗎,幫我母親?” 這,是多么怪異的一件事啊,雖然李星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從一個同學,朋友的嘴里說出“請你滿足我母親的欲求吧”是多么荒唐,荒誕加無稽啊。 “為啥是我?” 李星問出這句話,覺得渾身是那樣的不自在,甚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