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溫柔又有錢是什么體驗 第9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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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嬌越看雍燁那張平靜得過分的臉越生氣。 憑什么? 憑什么他能把自己隱藏得那么好? 焦嬌努力忍住打斷雍燁開會的沖動,也收回目光,讓特助帶她去雍燁的辦公室。 沒等太久,門外便響起腳步聲,焦嬌正在看手機,看到他把扣在腿上,目光隨著他,一直到他坐在對面。 很直接地問出來:“你是不是一定要讓那些人跟著我?” 雍燁看了她一會,微微頷首。 焦嬌輕輕咬牙,他是明牌要控制她了,他頭頂的聊天框還算沒那么氣人,也稍微解釋了一下他為什么這么堅持: 【別生氣?!?/br> 【我只是擔心你會出事?!?/br> 焦嬌不知道他指的出事具體指什么,她猜可能是和他們那次等著坐纜車時,突然落下的石頭有關系。 那一次和她昏迷那次太像了。 只是結果不同,前一次他護也沒護住她,后一次他抓住了石頭,沒讓她受傷,自己的手受傷了。 焦嬌想著往雍燁手上看了看,發現他的手心已經恢復完好,一點痕跡都沒有,心想,他恢復能力也是變態強,那次他把石頭握得那么緊,傷口不算特別嚴重,但很深,如果換了她肯定好不了這么快。 但她對正常人受那種程度的傷具體要多久恢復沒什么概念,也就沒有太過細想。 他可能是在擔心她又會遇到意外。 可是人活著怎么可能保證永遠不發生意外? 她不能為了不確定的危險,就放棄做個正常人,每天被無數雙眼睛盯著,被他關在可以移動的,隱形的金絲籠里。 “好啊?!苯箣梢颤c點頭,“你想這么做也可以,但是,我也有一個條件,如果你能做到,我就讓你派人看著,哪怕你自己過來看著我可以,但如果你沒有做到,你也要愿賭服輸,把那些人都撤走?!?/br> 雍燁沒說答應也沒說不:“你的條件是什么?” 焦嬌暗暗握緊手機邊緣,糾結自己到底要不要這么做。 她這么做,可以說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她還猶豫著,看到雍燁又冒出兩條折疊起來的聊天框,她閉了閉眼,她必須要治一治這個變態。 不然,她就是死了,也不會瞑目的。 焦嬌睜開眼,眼神堅定了些,但輕軟的聲音還是有點打顫:“你以前不是很喜歡,很喜歡玩我嗎?” 不是以前,他現在也喜歡,不過,只會想,怕把她嚇跑,不敢那么做而已。 雍燁沒說話,頭頂的聊天框卻有字: 【我不是喜歡玩你?!?/br> 【在我看來,那不是玩你?!?/br> 【我從來沒想玩你,嬌嬌?!?/br> 他竟然還不承認,他敢把他做的那些說給別人聽,讓別人判斷一下,那些花樣是不是玩她。 焦嬌看他竟然連心聲都在否定他做過的事情,更堅定了:“這回換我玩你,如果……”她很想做出雍燁欺負她時,風輕云淡的樣子,但耳朵還是不爭氣地發燙,嘴上也磕磕巴巴,“如果,你,你能保持一直不,不那個,就算我輸,你想怎么看著我都可以?!?/br> 相信變態一定能聽懂她說的那個是什么意思。 雍燁果然沒發問,只是靜靜看著她,思考她哪里有的這種想法。 焦嬌通過聊天框看出他的疑問,很氣他竟然一點也不害怕,也不困窘難堪,和她被他欺負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至于她哪來的這個想法,當然是被他道貌岸然的樣子氣出來的,她回想了一下,以前他再沉迷的時候,神情也還都冷冷清清的,只有眼里會顯出些瘋狂的欲色。 她受夠他波瀾不驚的樣子,她就要看他控制不住平靜的外表,把心里的不堪都表現到臉上。 既然是個變態,就要有變態的樣子。 不許再高山白雪,不許再居高臨下,不許從容不迫。 想著,焦嬌也不管雍燁有沒有答應了,站起身,走到他那邊,做了一秒的心理建設,心一橫,坐到了他的腿上。 焦嬌慢慢傾靠到他身上,輕聲問:“你難道不想要嗎?” “不想要我撫摸你,親吻你,讓你……”她來到他耳邊,手向下,“應嗎?” 她看著折疊的聊天框從他依舊神情淡漠的臉上接連更新。 她知道他心里的病態想法沒有停止,也不會停止,這些不斷冒出的聊天框就像助燃劑一樣,讓她心里那股火越燒越盛,也讓她生出難得的執拗,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一次。 可能這些只是個借口,她早就知道他外表下隱藏的內心是什么樣子,因為他從前從未向她隱瞞過,還將他現在只能想想的一些念頭在她身上付諸于實際。 可能在內心深處,她早就想要報復他一次,想要讓他試試被她壓在下面一次。 也可能她以前壓抑得太久,在沉默里也變態了,或者被他同化,也有了扭曲的想法。 雍燁手還放在椅子扶手上,垂眸看著她胡作非為,氣息輕緩地說:“你如果想要報復我,可以換別的方式,不需要勉強自己做這些?!?/br> “用打你罵你的方式報復你嗎?”焦嬌搖頭,他越這樣以為她好的角度來勸她,她就越不想停下來,她才不要上他的圈套,“我怕你這個變態會爽到?!?/br> 她的手動了動,雍燁眉心微折,鴉翅般的眼睫輕闔,還顫了顫。 焦嬌有點滿意了,放輕聲音:“看吧,這樣才有用?!庇钟脷庀⑴鏊亩?,“不能…哦?!边@樣爽才會變成痛,歡愉才能化作折磨人的刀。 她的警告讓他睜開眼,眼底暗了一度,顯得更為幽深。 “當然,你也可以認輸,讓你的人撤走?!苯箣珊孟裾业搅嗽谶@種事情里成為主導,牽引別人欲/望的那個人的快樂所在了,她低眼看了看雍燁稍微滾動的喉結,低下頭,輕輕咬了咬。 雍燁抬起手,輕輕放在焦嬌腦后,但沒制止她,清冷的聲音夾著微微的喘息:“這個,我真的沒辦法答應你?!?/br> 焦嬌抬起頭,對上雍燁的視線,他雖然眼底欲/海翻涌,整體卻還是平靜地看著她,她抿了抿唇:“別把話說得那么早?!倍懔艘幌?,“還有,你不許動?!?/br> 雍燁聽她的把手放下來,焦嬌不太放心他,把他的領帶解了,把他的手綁起來。 她第一次做這種事情,很是不熟練,雍燁還垂著眼睫看她,教她該怎么做。 焦嬌臉更紅了,感覺受到了侮辱:“你閉嘴?!?/br> 綁好了,她看向他,咬唇猶豫了一會,問:“你這里有冰塊嗎?” 她還記得他怎么用冰塊的,今天她就都還給他。 雍燁安靜地望著她,眼里情緒隱晦又劇烈,過了一會才開口:“休息間冰柜里有?!?/br> 焦嬌起身,想輕挑地拍拍他的臉,但到底沒敢那么做,只不倫不類地摸了摸他臉龐,她覺得有點尷尬,咳了咳:“等我?!?/br> 焦嬌也忘了自己到底對雍燁用了多少手段,畢竟他以前“教”她的太多了,她想起哪個就用了哪個,把她累得不行,也確實有些效果。 可,就是到不了最后。 要么,是他在忍耐力方面也很變態。 要么,就是她不行。 焦嬌氣餒地停手,打量著看起來好像還能堅持很久的雍燁。 到底是誰的問題呢? 她一邊想,一邊若有所思地靠近他,這次沒用什么手段,只是親了親他的唇角,雍燁睜著眼看她,很想壓抑,但氣息還是放重了些。 焦嬌好像找到訣竅了,唇往中心移,甚至還輕輕咬了咬他的,試圖用舌尖啟開他的唇齒,一直無論她怎么對他都沒有躲避反抗的雍燁側開了臉,第一次躲開了她。 焦嬌皺了皺眉,舔了下唇角,感覺到什么,抬起手:“不許動?!?/br> 雍燁閉起眼,吐出一個字:“臟?!?/br> 焦嬌沒管他說什么,指尖壓著他的唇齒,讓他張開嘴巴。 果然,看到一片殷紅,看不出他咬破了哪里,但能看出他對自己可是一點也不留情,咬的時候相當狠心。 算了,焦嬌不想繼續了,雖然她看到這就知道,只要她堅持下去,雍燁肯定會受不了的。 他注定會輸給她。 她對他也永遠不可能那么心狠。 焦嬌要起身,目光一頓,雍燁的襯衫扣子都被她解開了,本來隱在衣領間的項鏈也露了出來。 她把手鏈都還給他了,他怎么還帶著他們的“情侶”項鏈。 而且……焦嬌指尖觸了觸,怎么感覺這個項鏈好像變長了一些,但多在雍燁脖子上繞了一圈,她覺得雍燁沒必要多繞這一圈,這樣就讓項鏈太貼他的脖頸,看起來有點像choker。 雍燁戴choker,怎么想都好奇怪。 不過,確實很好看,兩條材質特別的白色鏈條錮在他骨感如玉的脖頸上,上面是喉結,下面是鎖骨,有種特別性冷淡的澀氣感。 焦嬌看了一會,問:“你為什么還戴著這個?” 雍燁沒說話,焦嬌在聊天框上找到了答案:【主人不要我,但我得戴著項圈,管好自己?!?/br> 【萬一有一天她會收留我呢?】 【嗯,我知道不可能?!?/br> 主人……項圈……焦嬌知道他為什么不說了,他也知道這么病態的回答肯恩會嚇到她。 “摘下來吧?!苯箣墒栈厥?,她不想做什么主人,也不想把雍燁當成自己的狗,雖然那樣可能會很爽,但她不想。 她不想被他控制,不代表她想控制他。 她只想有正常的,人與人之間的社交關系。 很明顯雍燁是無法和她做到的。 “讓我留下它,好不好?”雍燁剛剛都沒說過一句求饒的話,現在卻用乞求的眼神看她,雖然那個項鏈就是他做的,他才有最終的決定權。 焦嬌也不懶得勉強他,起身的時候,隨口問了一句:“這是你用什么做的?” 雍燁又不回答,不過沒關系,她往他的頭頂看,然后就看到了讓她脊背發涼的四個字: 【我的骨頭?!?/br> 【不能告訴你,你會覺得惡心的?!?/br> 只是惡心嗎?想到她竟然戴了他的骨頭戴了好幾天,焦嬌胃里確實翻騰了一下,但更多的還是害怕。 他真的不是一般的病態了。 連自己的骨頭都能剝出來,他不疼嗎?不怕影響生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