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級戲精給反派當后媽[五零] 第9節
書迷正在閱讀: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肆意縱容[娛樂圈]、后媽文里的早死親媽回來了、嫁亂臣、魔尊穿成我侍妾、成了男二的病弱原配[七零]、老公溫柔又有錢是什么體驗、獨寵男妻、穿成男主早死的親媽[玄學]、玫瑰島嶼
“娶新娘……” …… 迎親隊伍一停,小孩子的祝福與歡呼聲差點掀翻了屋頂,他們跑著,叫著,歡呼著,也正是因為有了這些小孩的童言童語,結婚的氣氛頓時被推上了高/潮。 迎親的媒人也不吝嗇,抓著籃筐里早就準備好的花生、喜糖歡歡喜喜撒了出去。 這一下,不管是小孩還是圍觀的大人都沸騰起來。 沾福氣這種事是不分大人還是小孩的,大人不好意思跟著小孩在地上搶灑落的喜糖,但臨空接些喜糖、花生還是可以的。 因為蕭旌旗身份不一般,村長跟蘇家幾兄弟不是蘇蔓青的父母,他們可沒有那么大的臉坐在廳堂里等,早早的,他們就一臉笑意地等在了蘇家大門口,蕭旌旗一下馬就親熱地把人迎進了門。 踏進蘇家大門,表現一直很沉穩的蕭旌旗心跳突然就加快起來。 嘭嘭嘭,激烈的心跳就像剛剛的鞭炮聲一樣。 因為是新社會,一切從簡,蕭旌旗一進前廳就看到披著蓋頭一身大紅嫁衣的蘇蔓青。 看到蘇蔓青,他的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 沉穩的腳步一步一步走向早就牽扯著他心神的那抹紅。 感受著蕭旌旗腳步聲的靠近,哪怕此時蕭旌旗什么話都沒有說,蘇蔓青還是強烈地感受到了對方的存在,不知不覺手心里冒出了一些細汗。 她對即將開始的婚姻生活緊張了。 紅色蓋頭下,面色也一片潮紅。 “今日蕭旌旗與蘇蔓青喜結良緣,吉時已到,拜別父母?!泵饺嗽缇蜏蕚浜?,見新娘的嫁妝都擺放在了前廳,于是歡歡喜喜開始了儀式。 蘇蔓青的父母已經不在了,所以新人只能對著神龕上的牌位拜別,然后就在媒人的指引下出了蘇家大門。 黑色的駿馬神駿地站在大門外,見到蕭旌旗,立刻咴嚦嚦鳴叫了起來。 可以聽出它挺興奮。 察覺到接親的座駕是真馬,蘇蔓青既興奮又緊張。 她還沒騎過真馬! 期待! 蕭旌旗先翻身上馬,然后把手伸了出去,“手給我?!?/br> 蓋頭嚴實,蘇蔓青看不到蕭旌旗騎在馬上的英姿,但透過蓋頭的縫隙她看到了伸到自己面前的那只大手,那只手在自己穿來的第一天就給了自己絕對的安心。 在蘇蔓青自己都還沒有意識到的時候她的臉上已經綻開了最美的笑容。 潔白、纖細的手主動抓住伸向自己的那只大手。 隨著蕭旌旗手臂用力,蘇蔓青在靠近馬匹的瞬間就被對方攔腰抱上了駿馬,雙腳輕輕踢了一下馬肚子,駿馬嘚嘚地帶著蕭旌旗與蘇蔓青往柳樹村而去。 鞭炮聲再次激烈的響起。 跟隨在蕭旌旗兩人身后的是擔著蘇蔓青嫁妝的蘇家莊年輕人,他們是送親的隊伍。 這一刻,迎親的隊伍與送親的隊伍合二為一。 兩村的小孩再次熱熱鬧鬧跟在了隊伍后面,小孩的聲音非常具有穿透力,哪怕隔了老遠都能聽到他們的鬧騰聲。 真是喜慶又熱鬧。 第一次騎馬,蘇蔓青能感受到馬背的微微顛簸。 這都在她忍受的范圍內,最讓她難以忽略的除了腰間那只guntang的大手還有緊貼著身子的偉岸胸膛,她甚至能感受到蕭旌旗胸腔里心臟的跳動。 微微咬住豐滿的下唇,蘇蔓青只覺得自己半身都酥麻了。 如此近距離地感受著蕭旌旗身上傳遞過來的熱量與荷爾蒙氣息,她不僅心跳加快,就連身子也燥熱起來,只要一想到今天晚上會經歷什么,她臉上的紅潤就更甚。 “別怕,大黑很乖的?!?/br> 也許是感受到了蘇蔓青身體的微顫,蕭旌旗微微低頭在蘇蔓青的耳邊說了一句安撫的話。 帶著溫度的話語透過蓋頭清晰導進蘇蔓青的耳孔。 本就被蕭旌旗身上濃烈的荷爾蒙氣息影響,再受到聲音的影響,蘇蔓青覺得全身都沒了力氣,之前一直挺直的背也軟了下來。 這一軟整個身子就全部靠在了蕭旌旗的臂彎里。 手臂上的重量驟然增加,蕭旌旗一點都沒有驚慌,而是把懷里的人摟得更緊,同時,醉人的女孩幽香也無孔不入地撩撥著他。 攬在蘇蔓青腰上的大手下意識收緊。 這種時候蕭旌旗腦海里居然還自動做出了點評。 好細! 他媳婦的腰好細,好軟,好想欺負。 第10章 迎親的隊伍一路吹吹打打進了柳樹村。 柳樹村比蘇家莊大,村里七八百戶人家,可以說是方圓幾十里最大的村莊,今天蕭家給在部隊里當軍官的老二辦婚禮,從早上開始,蕭家就圍滿了看熱鬧的村民。 蕭家的家境在村里不上不下,不至于住泥坯房,但也住不起全部的青磚大瓦房。 正房青磚,廂房泥瓦,村里很多人家都是這種配置。 迎親的隊伍是掐著吉時進家門的。 蕭家所有親朋好友早就歡歡喜喜等在中堂,蕭旌旗跟蘇蔓青一進門,鞭炮聲就響了起來,同時柳樹村的村長也站在了蕭旌旗父母的身旁,他是今天婚禮的主持人。 新社會新氣象,結婚的禮儀也相應做了一番更改,兩人首先拜了貼在中堂墻壁上的偉人畫像,然后給父母敬茶,最后才是夫妻相對。 接過媒人遞來的喜秤,蕭旌旗掀開了蓋在蘇蔓青頭上的紅蓋頭。 蓋頭被揭,蘇蔓青的容顏也就進入了所有人的視線。 天生的底子再加上精心打扮的妝容還是讓在場所有圍觀者發出陣陣羨慕的驚嘆聲,蘇蔓青是他們這輩子見過最漂亮的新娘。 沒有之一! 蕭旌旗儀表堂堂,蘇蔓青嬌俏美麗,如此養眼的一對壁人站在一起頓時把婚禮推向了高/潮,村民們歡歡喜喜鬧起了新人。 男人們推著蕭旌旗,女孩們推著蘇蔓青,所有人笑鬧著。 面對起哄的村民,蘇蔓青的臉更紅了,紅得像最誘人的蘋果,成熟中透著醉人的芳香。 看著嬌羞的蘇蔓青,蕭旌旗突然覺得無比口渴。 “蕭老二,給新娘戴朵花!”也不知是哪個鬧騰的年輕人硬塞給了蕭旌旗一朵紅艷艷的月季花。 “給新娘戴花,戴花!” “戴花!戴花!” …… 人們喜笑顏開地齊聲起哄,也推搡著一對新人。 坐在椅子上的蕭家父母一臉開心地看著自己最驕傲的兒子,他們家老二終于在二十八歲高齡結婚了,他們老兩口終于可以安心了。 粗糙的大手捏著細細的花柄,蕭旌旗覺得手里的花朵重如千鈞,看向蘇蔓青的目光沉穩中帶著隱含的熱烈,腳下的步伐也順著人們推搡的力道撞向蘇蔓青。 當然,力道都在他的控制范圍之內。 他是不會傷到蘇蔓青的。 柔軟的身體時不時撞到蕭旌旗那強壯的身子,蘇蔓青臉上的紅潤更甚,這是她第一次接觸這個時代真正的婚禮,比拍電視、電影更熱烈與存粹,之前忐忑的情緒也在這喜慶的時刻消失殆盡。 水靈靈的大眼勇敢地看著蕭旌旗,有期待也有嬌羞。 蘇蔓青的目光就像是會說話一樣,蕭旌旗的心跳再次不受控制地激烈跳動起來。 最終,他抱住了再一次撞到自己身上的蘇蔓青。 在人們的起哄聲中,他把一直捏在手里的月季花插在了蘇蔓青的鬢角,紅艷艷的花配著紅彤彤的臉頰,真是人比花嬌,花襯人美。 深邃的目光死死注視著蘇蔓青,蕭旌旗環在對方腰上的手忍不住用了力。 頓時,兩人的身子貼得更近。 近到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肌膚的軟/硬。 在蕭旌旗那熱烈的目光中,蘇蔓青的臉更紅了,然后嬌羞地微微低下了頭,露出白皙修長的脖頸,引誘著蕭旌旗的呼吸聲粗重起來。 “喂,你說她會喜歡我們嗎?”看著被人群包圍的蕭旌旗與蘇蔓青,人群外,一個半大小孩忍不住用手戳了戳身旁的兩個小孩。 “不知道?!弊筮呑畲蟮男『⒁荒樀牟辉诤?。 右邊小孩沒有回答,而是認真打量著蘇蔓青。 “她要是不喜歡我們怎么辦?跟著她我們會挨餓嗎?會挨打嗎?會沒有衣服穿嗎?”中間的小孩忍不住再次問了一個問題。 這話一出,左右兩邊的小孩同時沉默了。 他們的父母都在戰場上犧牲了,家里的親戚都不肯收養他們,如果不是這樣,他們怎么可能會在這,會在這里提心吊膽地討論‘新mama’會不會喜歡他們。 三個小孩突然覺得眼前的熱鬧跟他們一點關系都沒有。 沉默中,他們在揣摩蘇蔓青脾氣的同時也在思考今后怎么在新家生存。 “報!急報!” 就在熱鬧達到頂點時,一道出人意料的聲音遠遠傳來。 聲音非常具有穿透力。 聽到聲音的瞬間,蕭旌旗突然抬起手打斷了村民的起哄聲,臉色也變得嚴肅起來。 從極致的熱鬧到極致的靜只用了一秒。 “報,上級指示,蕭旌旗立刻歸隊,不得延誤?!币驗榘察o,隨著急促馬蹄聲傳來的還有通信兵的話。 “對不起?!?/br> 留戀地看了蘇蔓青一眼,蕭旌旗快步走向了大門。 人群自動讓出了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