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g女尊】男尊穿越怯懦閨秀你x兇殘病嬌小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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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后發現自己多了一個年歲相當的后爹,正在把你的jiejiemeimei都宰了獨吞家產。 為了茍活的你,戰戰兢兢地在大火中抱住了后爹的小腿,淚光漣漣求饒:“求父君饒我?!?/br> 火光之中的貌美少年微微躬身,伸手扣住你的下頜,指骨上的玉石摸索著你柔軟的頸rou。 “也好,總不能讓顧家無后吧?” 等你再次醒來,看著周遭陌生的環境,你用力地拍了拍自己的面頰,微紅的面頰和身邊戰戰兢兢的小侍君讓你知道你來到了一個女子為尊的世界。 “女君……”你身邊的侍君連連喚了一聲。 等你恍惚回神,你才后知后覺憶起你得去拜謝父君。 在這具身體的記憶里,你的家主母親是個荒yin無度的,五十高齡了還娶了一個十五歲的少年,甚至昏聵到把家中要事都交給了他打理。 到最終的結果,就是像昨晚一樣,整個家族的女子都被屠戮,老家主被他活活氣死,而撿了一條命的你不過是因為這具身體不受寵,在最邊緣的地方,對洛清沒有威脅罷了。 想到此處,你不由得拉緊了帷幔不敢動彈。 你渾身發抖,因為你也害怕。 你曾經不過是一個只會繡花鳥的深閨小姐,這些權謀詭譎,你根本一竅不通。 今日會不會也是你的斷頭之日呢? 想到此處,你不由得又落了淚。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來到這里至少不會被嫡母送去給老頭子做妾。 戰戰兢兢地在連連的服侍之下去玉卿樓給父君請安。 這少年年歲和你相當,在你到的時候,他正在飲茶。 看到他手中的玉扳指,你總是忍不住想到那時玉扳指摩挲你下頜軟rou的感覺。 冰涼又溫潤,怪異的感覺。 “給父君請安?!蹦阈⌒囊硪淼匦卸Y。 “跪下?!彼渎暤?。 你被嚇得跪了下來。 “這般軟弱可欺的模樣,是父君欺負了你么?” 他的手中捏了一桿煙桿,不過未燃煙火,只懶洋洋地在桌案上敲了敲。 敲擊的聲音和你的心跳聲趨同,讓你膽戰心驚。 “說話?!彼f道。 “兒只覺父君威風,一時之間被父君的風姿傾倒?!蹦愫蹨I小心翼翼地說道。 下一刻,輕笑聲響起。 白玉煙桿挑起你的下頜,你被迫與之對視,煙桿上懸著的紅色穗子撩撥著你頸間的軟rou。 隨著淚珠滾落,他的模樣在你的眼前愈發清晰。 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整個人仿若手中那白玉制的那般,初見時只覺其白皙無暇,漂亮的桃花目天上在眼尾帶了一抹薄紅,薄紅之上有著一顆殷紅似血的小痣,垂眼時,纖長的睫羽會將那點小痣遮住,似是白玉無暇。 可當他抬眼看你,眼底戾氣盡出,那點小痣便不再被遮擋,仿佛在明明白白地告訴你他是個滿是瑕疵的惡劣混蛋。 “真漂亮啊?!彼従徠鹕?,“我見尤憐的模樣,那老東西怎會生出這般漂亮的寶貝?” 你不懂他是什么意思,可等他將你扶起時,你從未在他眼中看出半分動容。 “過些日子你就要做家主了,一些事情便也要學起來了,先從騎射開始罷?!彼暦愿老氯?。 “連連,過來點火?!狈愿劳曛?,他倚靠在軟塌上,把你身邊的連連交過去伺候了。 你心中想著討好他,便沖過去幫忙。 “父君……兒……兒來吧?!?/br> 你走到連連面前,想著記憶之中他們點聞石散的模樣。 洛清靜靜地看著你笨拙的動手。 一點點火星子在你掌心燃起,聞石散燃起的味道讓你忍不住有些飄飄然,你的面色有些發紅,可你心中還在想如何討好你那父君,迷迷糊糊地將之放到了煙桿之中。 你已經迷迷糊糊,偏偏你那父君還半點紋絲不動,最終他只是看了你一眼,吩咐連連帶你回去。 “記得弄些藥?!甭迩宸愿赖?,“省的那燙傷被瞧見還以為是我這當父君的虐待她?!?/br> 你那一日迷迷糊糊地睡了一整日。 等你醒來,連連說要帶你去演武場。 演武場是城中所有富家子女都常去的。這成了你最畏懼的時候。 這里的女子都生的異常高大,而原主和你因著自小的輕視,都異常瘦弱。 你連最輕的弓都拉不開。 掌心被弓弦勒的都是紅痕。 “呵,真是無用?!币坏莱芭曉谀愣呿懫?。 一個女子站在不遠處嘲笑你。 你沒膽子上前和她對罵,只能唯唯諾諾忍受著。 她一拳估計就能把你打趴下。 下一刻,一支飛箭擦身而過,那個女人被削掉了一縷長發。 削發已經可以算得上是一種侮辱了。 “誰!”她大喊道。 “呵,真是無用?!蹦侨送瑯恿R了一句那個女人。 你順著聲音看去,看到一個身著緋衣的少年手握重弓,在他話音落下之際,又一支飛箭掠過。 好厲害,你已經看呆了。 “真笨?!蹦巧倌觏樀酪擦R了你一句,“你是洛家的人,怕這個作甚?” “多謝?!蹦銦o意提及家世,溫吞地道了謝后便轉身離去。 “喂,你叫什么名字,我……”少年頓了頓,“侍身名為閔行?!?/br> “顧懿?!?/br> 其實你原本叫一一來著,母親懶得給你取個正經名字。 后來洛清知曉后,思慮了一會兒,提筆寫了個懿。 “寓意好些,字音又差不多,便這個名罷,至于字,便原先的小字可以叫著?!?/br> 懿,為美好。 聽見洛清給你取這個名字的時候,你是欣喜的,你第一次有了一種被珍視的感覺,即便洛清給人的態度很冷淡。 你覺得你要好好孝敬他。 在和閔行道別之后,你就回去了。 今日你要和洛清一起用飯。 到的時候,洛清忽而問你:“在那處可還習慣?” 你點了點頭,你逆來順受習慣了,根本沒把那女人的欺侮放在心上。 “如此,也好?!甭迩鍥]有繼續說什么,只吩咐連連接下來幾日讓你好好休息。 接下來幾日,你都過得很開心,你還拾起了先前的繡活,其實你不太喜歡那些舞刀弄槍的事情,你因為這個,身上還多了不少擦傷。 后來你聽聞快要到你父君的生辰了,想到這個,你覺得應該給他送個禮物。 連你自己都不曾意識到,你似乎對這個名義上的后爹有些許動心了。 從未有人待你這般好。 你精心繡了一個帶了小壽桃的荷包,你的娘親曾是蘇州的繡娘,你的繡工也是頂頂好的。 而你藏了一個小心思,在荷包的里面,壽桃的背面,是一對鴛鴦。 這是你少女心思初動的時候。 在他生辰那一日,你小心翼翼地把荷包送了過去。 洛清看了一眼荷包,又看了一眼你,面無表情地讓身邊的侍君收下。 你的心中失落,卻沒表現出什么。 可下一刻,洛清的話卻徹底刺痛了你的心。 “別做這些無用功,留你一命不過有些用處罷了?!?/br> 他似乎一眼就看出了荷包之中的不同,心思被戳破的你整個像根木頭樁子般站在原地,最后是連連把你帶回座位上的。 可他似乎不依不饒。 “一一這是難過了么?”他上前輕撫你的面龐,“可好孩子,有用處的人才會好好活著?!?/br> 這是一句威脅。 你訥訥開口問道:“父君要我做什么?” “你長大了,該娶夫了?!?/br> “好……”你啞著嗓子答道,此時你已經不是為你逝去的少女心難過了,而是你的小命。 有用處的人才能活著。 “是閔家那小子,你見過?!?/br> 后面的話其實你已經沒有什么心思聽了。 或許是洛清終于意識到你真的除了聯姻沒有半點用處了吧。 既是如此,便是為了活命,你也要娶閔行。 成婚那一日,你沒看到洛清,不過這也已經無所謂了。 你像個木偶般被人支配著,只在喝完合巹酒后,被閔行吻了才緩緩回神。 “雖說你孱弱了些,可侍身勉強還能陪伴在你身邊?!遍h行絮絮叨叨地吻著你。 細密的吻讓你緩緩回神。 漂亮的少年纖長的睫羽像極了小刷子,他親吻著你的蝴蝶骨,你的背被撩撥地癢癢的,你沒忍住輕笑出聲。 他很粘人,像只狗兒般。 你被吻得黏黏糊糊的時候,他突然將你緊緊抱?。骸耙灰皇遣皇侵挥邪⑿??阿行也只有一一,我初次見你,便喜歡了,日后你必不能有別人?!?/br> “若是有別人,侍身會忍不住把他給千刀萬剮,再把他釘在城墻之上的?!?/br> 后面的話,你沒聽見,在你的眼中閔行只是一個乖巧粘人的少年罷了。 婚后的日子似乎比你想象的要舒適很多。 你成了掛名的家主,也沒有太多需要cao心的地方,你的父君才是整個家中掌握權柄的家伙。 你和閔行就天天吃吃喝喝。 閔行這一日想扎個秋千陪你玩耍。 明明是他想玩,可他卻說勉強陪你玩一玩。 少年精心扎了一個鮮花秋千,還做了一個花環戴在你的頭上。 他不嫌棄你孱弱,還說你是他的嬌嬌,你羞的滿臉緋紅,可心中卻是歡喜的。 或許你只是把洛清帶你的好,那樣一份親情當成了少女心事萌動的錯覺。 可面對這個時常罵罵咧咧卻轉眼總是滿足你各種小小要求的正君,你是歡喜的。 你坐在秋千上,閔行在身后推著你,甚至還親昵地親吻你的頸項,在你白皙的膚上留下紅痕。 你抬眼就看到你的父君站在不遠處。 少年手中執傘,身邊跟著其他侍君。 他那雙眼看著你,你下意識地遮擋住頸間的紅痕,表情有些尷尬。 “整日玩鬧,成何體統?!彼f道,“將正君送去佛堂抄書三日,靜靜心?!?/br> 就這樣,閔行被莫名地懲罰了一通。 你在房中擔憂他,于是起身想去看看他。 你小心翼翼地闖入了佛堂。 周遭寂靜,只有濃重的檀香味。 你找到了正在抄書的閔行,閔行看到你,像只小奶狗般撲了上來,邊撲邊吻你。 “侍身好想你?!彼膭幼鞲纱嗬?,一下子就解開了你的衣衫。 如此佛堂重地,怎能如此? 你頓覺羞赧,期期艾艾地拒絕。 “無礙,侍身用衣衫擋住便好?!彼p笑道,“這兩日,可有人來找妻主?” “無人啊,我在屋內睡得很熟,無人打擾?!蹦阆肓讼?,如此答道。 “怎么了?” “無事,只是擔心有人會趁侍身不在,欺侮一一?!?/br> 他慢慢動了起來。 你被他侍弄得很舒服。 你的皮膚被一點一點留下紅痕,他似是頗為滿足。 “嗯……” 甜膩的叫聲連你自己都覺得羞赧,可他卻仍舊興致頗高。 “很好聽,妻主賜侍身一個孩子罷?!彼踔寥绱苏f道。 “你閉嘴啊?!蹦阈叩奈孀×怂淖?,可他反而親了親你的手掌心。 自小到大,你便是頗守本分的人,可現在卻被他誘哄在這樣的地方做出這般不堪之事。 好不容易將人哄好,你拖著疲憊的身體往外走去。 佛堂外面是一處小樓,有專門供人休息的軟塌,你原本想要在那里歇歇腳,可又擔心被人撞見,于是準備先行離開。 可下一刻,你被拉入了一個滿是冷香的懷抱。 你看不清他的面容,被他輕易用一只手捂住口鼻。 他的聲音低啞,被他刻意改變。 “真是只不聽話的小臟貓?!彼闹讣廨p輕撫弄著你身上的吻痕,在你肩胛上又重重地蓋了一個新的痕跡。 你聽見他仿佛在自言自語:“還留了臟東西呢?!?/br> “沒關系的,會變干凈的?!?/br> “不要……不要……”你流著眼淚求他。 你的骨子里還有著曾經教條之下的條條框框。 曾經對洛清的動心已經讓你覺得自己是個壞女人了,現在你更做不出背叛閔行的事情。 你被迫坐在對方的胯骨上,他輕撫著你流淚的面龐,忽而用力捏住你的下頜。 “你便這般要為之守貞?” 現在的你已經聽不清對方的話了,你的眼淚不斷落下,他輕聲嘆息著:“原是個水娃娃?!?/br> 一夜荒唐之后,當你醒來,你發現自己衣著齊整地躺在小樓的軟塌上,若非身上的酸痛和rou眼可見的紅痕,你都可以自欺欺人般認為這只是一場噩夢罷了。 到底是誰? 你畏懼著這個躲在陰影處的可怖家伙。 第二日,閔行便回來了。 一回來,便吵著要去床榻之上。 因為你答應過要給他的孩子。 你身上的紅痕已經消退了些許,閔行也似乎沒注意到你的異樣,你松了一口氣。 可當夜等你醒來,你感覺有人壓在了你的身上。 你想喚來閔行,可閔行好像陷入了沉睡之中。 “噓,可別吵醒了他,他睡得可沒有那般熟?!狈氯艄眵劝愕牡驼Z讓你愈發緊張,“害怕了?可是已經回不了頭了啊,小臟貓?!?/br> 你流著眼淚,想伸手叫醒閔行救你。 可那人伸出手,與你十指緊扣。 “到時候,他會拋棄你啊,你已經背叛了他?!彼p聲說道。 你的耳垂被他惡趣味般銜住。 “不會的,是你欺負我?!蹦懔髦蹨I哭泣。 “乖乖,向來都是女子欺負男人,哪有男人欺負女人的?”他似是在嘲笑你的天真。 這句話讓你忽然意識到,這種事情,在這個世界男人吃虧的。 事畢之后,他親吻了你,卻被你偏頭躲過。 “你躲不掉的?!彼U橫地將你的下頜扣住,冰涼又溫潤的觸感讓你渾身一僵。 你的腦海之中有了一個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