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貪嬌 第8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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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滴滴的美人兒瑟縮在他的懷里,露出瑩潤如脂的后背。那光滑細膩的肌膚,比雪白的珍珠還要耀眼,透著稚嫩的青澀。 她是拒絕的,可憐楚楚的,閃躲的眸迷離又魅惑,卻讓人有一股將其狠狠撕裂的沖動。 陸滿庭強行禁錮著心中的狂獸。 他本不是什么清冷之人,一旦嘗過她的滋味,便是銷i魂的蝕i骨,念想至極。 他的聲音啞了幾分。 “吟兒受傷了,不方便。放心,我會顧著你的傷口?!?/br> 蘇吟兒入了水,陸滿庭端了個小板凳坐在浴桶外,嫻熟地拆了她發上的金釵,抹了皂角油,幫她洗發。 溫熱的水包裹著她,漸漸驅散這幾日的疲憊。 一直被鎖著,只能簡單地擦拭身子,不像現在這般泡在水里自在。也不知陸哥哥在她腳腕的紗布上抹了什么,水居然透不濕。 可再暖的水也抵不過心頭的寒意。 余光中,陸哥哥正搓洗著她的長發。 黑壓壓的青絲從他修長的指尖倉促地劃過,太柔了,握不住,似水般撩撥地他心神難寧。 他順著她發尾的末梢,將十指伸到她的發里,用了些內力,給她按摩。 他的手法很好,力度不重不輕,她是享受的的,憋屈的心卻是不情愿的。 她本能地拽緊浴桶的邊沿,努力克制想要躲開他的沖動。忽地,耳垂后方傳來熟悉的輕撫,是他帶著細微老繭的指腹。 她恍然間意識到他想要什么,迫切地想逃,卻被他勾住小巧的下巴,迎上他的吻。 這個吻來得熱切又纏i綿。 起初,他似有所顧及,怕弄到她的傷口,動作溫柔又繾綣,卻也只是一小會兒,便迫不及待地霸道索取,將她零碎的嗚咽悉數吞下。 她驚醒,極力地掙扎,無暇的藕臂撞在他的心口上,不慎碰到手腕,疼得她輕呼,他趕緊停下,薄唇有紅潤的濕意。 “傷著了?容我看看?!?/br> 蘇吟兒不理,急急地想要起來。 “陸哥哥,吟兒今日,今日身子不適,想,想早些歇息?!?/br> 陸滿庭琉璃色的眸底迅速游過一道濃黑的欲,卻又很快被他掩下。他將她拉回水中。 “不急,水里加了春風露,還得再泡半盞茶的時辰?!?/br> 春風露是什么,蘇吟兒自然知道,上回陸哥哥給她用過。 許是她逃離的神色過于直白,陸滿庭也沒和她繞圈子,坦白地告訴她。 “每月逢九,共修歡喜者需得同另一半合i修,若是不能......” “不能會怎樣?” 今日是十二,早過了初九,蘇吟兒并未察覺到身體有何異樣。 陸滿庭苦笑。 若是不能,會異常地念想,一次比一次更甚。 她年紀小,不懂情滋味,前幾日心境不佳、身子也不利索,哪有心思想這些?等她慢慢體會到其中的妙處,自是想的。 “不會怎樣,”他頓了頓,不想嚇到她,柔聲道,“不過共修歡喜,可以讓吟兒的傷口快速地愈合?!?/br> 他沒哄她。 這種秘術本就難,對男身和女身的要求極高,除了身體上的彼此忠誠外,更要求雙方心靈合一,才能達到至高的境界。 一旦共i修,可強身健體、內力更佳。若是遇上資質絕好的男身和女身,還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陸滿庭將她環緊了些,扣住她雪嫩的后頸,讓她逃無可逃。 他與她額頭相抵,guntang的唇貼上他剛剛品嘗過的芬芳,溫潤的眸底盡是驚慌失措的她。 “知你累了,不是很想,我盡量輕些?!?/br> 第54章 惡心 天漸亮的時候, 陸滿庭終于舍得饒了她,抵著她的額頭喘著粗氣,濃黑的眸底卻滿是意猶未盡的貪戀。 她實在撐不住, 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她睡得淺, 不安穩,夢中盡是破碎的、光怪陸離的畫面。 先是她被鐵鏈鎖著, 老皇帝拿著帶刺的鞭子想要抽打她。她拼盡全力掙脫鐵鏈,赤著腳跑在冷冰冰的大理石地板上。 刺骨的寒從腳底幽幽地鉆上來, 她環住單薄的自己, 裹住被扯破了的薄紗,死命地往前跑, 老皇帝則在身后咆哮著追。 也不知跑了多久, 久到她的雙腿發軟,再也使不出一點力氣, 終于在蜿蜒的長廊盡頭,看見了等著她的陸哥哥。 陸哥哥站在吊著大紅色喜燈的檐下,微醺的眸子含著桃花般的笑, 身姿昳麗優雅,一如兒時的無數次那般,朝她伸出雙臂。 ——“陸哥哥, 救我!” 蘇吟兒嗚咽著撲到陸滿庭的懷里,拽著他繁復的衣襟,小手兒被他衣襟上精美的六爪龍紋磕得生疼,也不在乎,慌慌張張地往他身后躲, 卻被他反手一推, 推向身后的老皇帝。 ——??! 蘇吟兒尖叫著醒來。 房間里的地龍燒得正旺, 角落里的炭火不知疲倦地燃燒著,將整個屋子熏得熱乎乎的。下了一整晚的雪停了,晚冬漸暖、陽光正好。 此處是養心殿的秘密小院子。 婚房里,偌大的雕花大床上,蘇吟兒顫抖著身子半坐著,艱難地環住自己,把頭埋在繡著交頸鴛鴦的喜被上,不斷抽噎著。 旁側還有他殘留的溫度和淡淡的荷葉香。 她不知道他何時離開的。 天已大亮,金色的陽光穿過雕花的窗戶,灑在梨花帶雨的絕美容顏上。窗前紗幔艷艷,被寒風一吹,拂過桌案旁被折斷了的綠色翠竹。 她的臀上,還隱隱有被細竹打過的痕跡,應是泛紅了,不疼,卻是格外的羞恥。 一抹修長的身影推開木門,大步走至她跟前,將她攬入懷里,不斷給她順著背。 “做噩夢了?” 是陸滿庭。 兩人幾乎一夜未眠,蘇吟兒雖談不上疲乏,卻也是困得慌,他卻精i力甚好,好看的眉眼斜入鬢,唇側始終勾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 昨夜,就在這張床上,她落著淚緩緩垂下雙眼,鴉羽般的長睫氤氳著nongnong的水汽,止不住地輕顫。 她想拒絕的,她不愿的。 可身后的野獸一旦動情,只會死死地咬住屬于自己的獵物。 她分不清是痛還是愉悅,尋著本能迷失在他的禁錮里。 只要他稍稍逗弄,哪怕是一個熾熱guntang的眼神,她便會意想不到的羞恥,連無助的掙扎都似在欲i拒i還i迎,讓他愈發地狂熱和迫切。 她恨透了這般的自己,恨透了,更恨透了夢里的心魔。 她顫顫巍巍地用手抵在他的身前,抵住他的靠近。 “沒什么,吟兒還想再睡會?!?/br> 她佯裝打了個哈欠,似是真的困極了,拉過柔軟的被褥想要躺下,卻被他拽住纖細的手臂,強勢地扯入懷里。 粗糲的指腹危險又霸道地摩挲她的唇,沿著她微張的唇瓣細細地描繪,那雙清冷的眸子暈著熱切。 他的聲音又啞又沉。 “怎地這般貪睡?昨晚可沒累你?!?/br> 話剛落,guntang的唇便壓了上來。她急急地躲開,“陸哥哥,吟兒,吟兒......” 陸滿庭卻笑了,捉住她白嫩的后頸,在她光滑的額頭上重重地彈了一下,似不夠,在她頭頂揉了揉,將她烏黑的青絲揉得亂糟糟的,又一一理順。 “知道你疼,不鬧你?!?/br> 他輕柔地解開她手腕和腳腕上的紗布。 昨晚還鮮血淋漓、皮rou外翻的傷口,今日便奇跡般地結咖了。用手觸上去,一點不疼,就是活動的時候不太方便,得等到咖疤落了,長出新的皮膚。 陸滿庭在她的傷口上虔誠地親了又親、摸了又摸,眼神繾綣,無一不是溫柔。 “吟兒受委屈了,該喝些滋補的,壓壓驚?!?/br> 他轉身去了屏風后。 八扇蘇繡屏風后,紅木色的矮幾上,溫著一蠱熱氣騰騰的藥。 三腳架鐵爐上,褐色的藥汁在黃色的瓦罐里翻涌,不斷溢出苦澀的藥味。 他用潔帕掩住瓦罐,傾身,倒了些藥汁入青花瓷盞,盞底盛放的荷花漸漸沒了顏色。 他始終背對著蘇吟兒。 他從窄袖中抽出一把鋒刃的匕首,極快地劃過手腕,按了按,鮮血流入黑褐色的藥汁,混在一起,瞧不出異樣。 他將湯藥送至蘇吟兒唇畔。 “喝了?!?/br> 蘇吟兒擰著秀眉。 熟悉的鐵銹味,比往常的任何一次都要濃烈,她強忍著作嘔的不適,捧起藥碗想要一飲而盡,才喝了兩口,她便受不住了,彎腰想吐。 陸滿庭:“有這么難喝?” 他仰頭灌了自個一大口,掐著她的下巴,強迫她張開紅潤的小嘴兒,低頭渡給她。水潤的眸子驚恐地瞪著他,無暇的藕臂掙扎著捶打他,難受的嗚咽不斷。 他不理,半是喂藥,半是愛慕地追逐,似有無窮無盡的耐心,不厭其煩地將所有的藥通通喂給她。 末了,他難i耐地咬了她一口,微紅的薄唇笑意很濃,似愉悅又似貪婪不足。 他攏緊了她身上的錦被,遮住她纖薄雙肩上的斑斑紅痕。 “我這幾日會忙些,不能陪你用膳,回頭再來看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