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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 他忽然放開了她手腕,去按她左手在地。 另一只卡她脖子的手也放開了,慢慢按下了她右手。力氣很大。 討厭,還是喜歡,身體反應會自己開口。 雙手被壓制,她以羞恥的姿勢分開兩條腿,露出干紅了的私處,無法動彈。 再被他默默看著,下體的黏液卻汩汩流動。 手心上是他的手心。 比她大很多,覆蓋完全。 逐漸地,一種熱氣從她手心蕩開,在脊柱里緩緩地流。 就算在做yin穢的事,他的氣質也很好,清爽。 男性掌rou溫情脈脈,暗暗入侵。 他眼皮微動,目光在她裸露的皮膚上,鎮靜,又有穿透力,像在看她的內臟和骨頭。 冬旭的呼吸漸漸加深。 他僅是一個目光,就讓她豎起緊張。 有時不關尺寸,只是一根手指、一個眼神、一句話,性張力就聚攏在那人身上,害人想被他征服、疼惜、掌控。明知他在入侵自己,卻淪為他的刃。 她無意識地開咬下唇,臉頰的紅愈發紅潤。 他動了動右手,中間叁指棉軟的指腹從她指縫滑下,撓到了她的手心。 他說不要咬。 手心那兒,細微得如羽毛拂過,這比抵在xue口上的硬東西更讓她隱隱發癢、潮濕不堪。 陸泊從沒看過程錦這樣一面,挺色情。他慵懶地蹲在她身旁,俯低了臉,非常近,鼻息幾乎在她唇上。 他在找她瞳孔里的他。 哪有他? 全是欲,只有色欲。 接著他拉遠了臉,仰起頭,一副無所謂的不羈感。下頜、喉結、鎖骨,仰拉出一條誘人的線。 程錦一點一點地進來,緩緩插送。 緩慢,會使所有觸感分外清晰。每一片xuerou的褶皺是怎么被掀壓,每一帶的敏感是怎么被撞弄。 她一晃一晃的身體里,有時它的形狀、體溫、運動軌跡都能被深深感覺、被深深記憶。 漸漸下來,她像在水上懸浮,是一葉飄萍。 陸泊貼了過來,舔著她耳朵。她的敏感點比了解自己的還了解。 這一下,冬旭的腳趾都在微微顫抖,幾分鐘后,再忽然一個大抖,夏日的汗從腳背滑落。 是夢嗎? 混沌中,冬旭想起了那場電梯夢境。他一會兒是程錦,一會兒是陸泊,是她搖擺不定的內心。 怎么可能會兩人一起。 太荒謬了,在做夢吧。 她想夢境再光怪陸離,夢中人也只會感覺過于真實。 如同現在一樣。 太荒謬了、卻過于真實。 * 臥室門外,廚房的水龍頭沒關好。 偶爾靜謐時,會聽見外面滴答、滴答作響。 還有其他聲音混在一起。 脈搏的跳動聲、rou體的濺水聲、手肘撞到地板的磕碰聲。 一些情顫聲、一些喃喃細語、以及被男人堵住后吃掉的喘息。 禁閉空間里,陸泊貼著她的唇。他唇上有清冽的香與微淡酒氣。 問她:“被兩個男人伺候,shuangma?” 他更加貼緊了唇,只親唇瓣,狠親。 只親了一會兒,抽離后,右手開始掌著她發紅的脖子撫摸。見她意猶未盡,他才繼續吻下去,重重舌吻。 換氧間,他暗著眼,掐住了她的下頜。 “是爽得沒法說話了?” 冬旭的確快高潮了。 她早已失了聲,呼吸急促。 忽然間,程錦右手掐上了她的脖子,開始慢慢收緊。 不是任何人都可以。 觀察力強、自控力強、互相信任才能做。稍不小心,過力會真的弄死對方。 他柔聲在她耳側:“相信我?!?/br> 當呼吸道被掐緊,微痛中缺氧,她本缺氧的大腦更加飄然失神。 飄然得失重,仿佛墜進一個空靈世界。巨大的快感長滿犄角,一下一下地頂她的心。 慢慢地,程錦放開了手。 一邊加快了插入,一邊觀察她的狀態。 直到他再次掐上她的脖子,漸漸收緊。 這次更緊了。 強烈的窒息感慢慢升來,她下體的酸脹感集到最滿,脖子已經通紅。真的要死了一樣。 氧氣,她急需要氧氣,急需要活著。 求生的本能讓她咳著:“老” 一瞬間,他把手一松,氧氣重新回到了她肺里。 每一根血管重新流動,每一個細胞重新呼吸,死里逃生的重獲自由的快樂,酥爽到她流淚不止。 在她小小的哭聲中,程錦拉開了她的大腿,拉到最開,開始發狠。 他沉默地晦暗,不再克制自己灼熱的呼吸,和粗暴的占有欲。 冬旭眼神渙散了,又聾又啞。 她牙齒發抖,xiaoxue劇顫。 身體好熱。 在她眼前,燈黃的房間像融化成了黃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