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挺可憐的,需要我的資助嗎?
與連淮對峙好幾天后,黎念才緩過勁來。 她迫不及待地來到醫院,企圖尋求母親的安慰。黎念一步步走進母親,她就那么靜靜地躺在床上,時間仿佛凍結了一般,除了眼角越發明顯的細紋,黎念幾乎察覺不出來此時的她與七年前的她有和區別。 是的,她的mama已經在病床上整整躺了七年。七年前她的mama被確診為腦死亡,也就是通常意義的植物人。盡管黎念的理智無比清晰地認識到,自己的mama再也不可能清醒過來,再也無法睜開雙眼,但是她任然不想失去她,是mama的存在才讓七年前那個弱小稚嫩的黎念勇敢起來,去敢于面對她曾經不敢想象的艱難險阻。 自己已經失去了曾經幸福美滿的家庭,如果再失去母親,那后果黎念不敢想象。 她仍像個孩子般,牽起mama的手,將mama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龐,感受著獨一無二的屬于著mama的溫暖。黎念閉上眼睛微笑著,她以前還會在病房里對母親述說自己的心事,盡管得不到回應,但她總能得到安慰?,F在的她已經不會這么做了,只要看著母親安穩的睡顏,她便能夠由衷地感到幸福。 此時在黎念未曾察覺到的角落,——朝讓正站在病房的門口,注視著這一切。 他對天發誓這次的遇見真的是偶然,自己一朋友飆車發生了點意外,住了院,自己來看望看望他。 哪知在醫院里居然看到了似曾相識的背影,朝讓不自覺跟了上來,就看到了這一幕。 黎念有些蒼白的側臉映入他的眼簾,今天的她不著粉黛,頭發隨意地披在肩頭,露出她修長潔白的頸部,以及她那微微顫抖的睫毛。 竟然朝讓生出了些許憐愛之感。 不過這樣的感覺并沒有持續很久,朝讓沒心沒肺地想到,盡管黎念一直美的不可方物,但是今日如此寡淡的她卻仍能讓他驚艷,也勾起了他一絲侵犯欲。 于是乎當黎念看望完母親后,一推開門,就撞見了門口站著的朝讓。 這是她未曾設想到的,于是朝讓便看到她微微睜圓的雙目,他皮笑rou不笑:“好巧?!?/br> 確實是巧合。黎念注意到了他手里的慰問品——果籃和補品。顯然不是特意來找自己的,于是黎念也禮貌回應:“好巧,你來探望的嗎?那我就不打擾你了,先走一步?!?/br> 黎念剛說完就抬腿想要繞過朝讓離開,卻被他一伸手攔住了。 “既然這么巧,不聊聊?” 黎念低頭看了看他手里的東西,仿佛是在提醒著他什么。 朝讓兩手一揮,就把他手里的東西扔在一邊。 “現在呢?” 黎念無語。這二世祖甩不掉是吧? 黎念和朝讓又坐在了一起,這次是一家咖啡廳。黎念還沒從剛才緩過神來,手里捧著咖啡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咖啡的熱氣氤氳而上,讓朝讓眼里的黎念此刻霧蒙蒙的,眼前的她似乎化成了一抹哀愁,這樣的破碎感惹得朝讓有些心癢癢,好像被冷不丁地撓了一下。 他于是開口到:“看你挺可憐的,需要我的資助嗎?” 黎念聽完他的話抬起頭看著他:“怎么資助法?無償援助嗎?” 她可不相信他會是這樣的慈善家。 “很簡單,三十萬的資助,你用你身體回報我?!背尫畔铝耸掷锏目Х缺?,好整以暇地等待著黎念的回應。 呵,提升了十倍。 可惜這樣的價格還不足以讓黎念和朝讓這樣的玩咖攪和在一起。 “還不夠?!崩枘詈喍痰卣f出了這幾個字。 朝讓有些火大,這女人真是油鹽不進。 “黎念,太貪婪結果是什么也得不到?!背尠杨^一歪,有些不耐。 黎念慫了慫肩,顯然對朝讓的嘲諷不屑一顧。 她希望朝讓這樣的二世祖,玩夠了就從她的生活中消失。畢竟兩人本就如平行線一般沒有交集,他不過見色起意,有所停留,她也懶得應付。 “好樣的,黎念,你以為你是什么天仙?既然你這么沒有眼力見,我們也不必多談?!背尣凰倪诹寺?,他甩了幾張鈔票給一旁的服務員,邁起腿離開了咖啡廳。 在外人眼里看來是個非常瀟灑的背影,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甩了里面這位美女。 德行。黎念氣定神閑的坐在咖啡廳里把自己那杯咖啡喝完??粗鴦倓偝尩姆磻?,他應該不會再觍著臉再來找自己了吧······那今天也算圓滿,甩開這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