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濕了,弄一下。(露出,慎)
“放我,下來。能走?!?/br> 門外的走廊還時而有人來往。一到門外,小鐘強撐著精神,與他說話。 可她的兩條腿就像扎進稀湯里的筷子,一著地又要歪倒。大鐘連忙彎低身子,撐在她張開的手臂下,接回西服外套,將她弄亂的上衣重新系回裙里。 他搖著頭又要抱她,她卻將手挽進他的掌心,重復一遍:“能走?!?/br> “別逞強了?!贝箸姷?。 小鐘昏昏沉沉轉過頭,這才看清他此刻的容顏,紅著雙眼,失魂落魄,微蹙的眉心千般哀痛,淺棕眼瞳格外清瑩,似剛洗過一場大雨。 她猜不到,聽完胡云崢那段無中生有的羞辱,他心中是如何作想。尤其是她以前,總愛半真半假地輕浮挑釁,專以逗他失態為樂,這下洗不清了。 然而,望著他這可憐的神色,她更下定決心破罐破摔,坐實蕩婦的罵名,不擇手段勾他上床。 她捧著他的側臉,毫不猶豫吻上,一邊勾起腿,欲擒故縱輕蹭他下身。 淚花將燈光染得迷離。酒味,杜松子的清甜氣息,在唇齒間回蕩。她轉進墻角的里側,暗暗對他撩高裙擺,露出曖昧的絕對領域,長舌般吊緊的蕾絲襪套。 “白絲,喜歡嗎?” 許是酒精作祟,今夜的他格外容易情緒激動。光是這樣,他就受不了地嚎叫起來:“不許你這么輕賤自己?!?/br> 她嬌笑著品味他那憋屈的慍怒,“你生氣,好像兔子?!?/br> “我沒有生氣?!?/br> “可惜?!彼呹庩柟謿庹f著,背身扶墻,翹起屁股,用兩指掰開腿心,“濕了,弄一下。你說,這里很亂,不奇怪?!?/br> 他卻像對待囚犯一樣,繳了她的雙手,“你被下的是迷藥,不是春藥?!?/br> “你好兇?!?/br> 說話時,藥性的惡心不適再次發作,她險些吐在他身上。 他帶她來洗手臺前吐了個干凈,又灌下許多礦泉水,她才終于舒服一點。只是一抬眼,她望見鏡中的他冷酷無情地板著臉,不禁再次頭痛起來。 她先發制人道:“既然不要我,還過來干什么?沒意義的。我就是在外面死了,也跟你沒關系?!?/br> 說至此處,她忽想起他先前那句話,心上不由一酸,別扭試探,“還是說你入戲太深,一旦……我……我才沒有喜歡你!也不想跟你糾纏不清,最多是……玩玩而已?!?/br> 說了半天,仿佛什么都沒說明白。她不想將話講得太明,又教他猜中心思,反過來游刃有余吊著自己??蛇@般閃爍其詞,反像是到處捅出簍子,將底牌露得一清二楚。 “是啊,最多只是玩玩而已?!彼鏌o表情,順她的話隨口接道。手指陷在背溝緩緩下移,拿捏著她的腰逐漸壓低。他露出極具壓迫感的冷笑,道:“誰動真情,誰是小狗?!?/br> 她這才發覺些許不妙,僵硬抵觸,“你要做什么?” 他將左手小心翼翼探進裙底,挑開內褲,用她最難消受的方式揉按陰蒂。 手指不如舌尖濕軟,卻是靈活百倍。純然的感官刺激就像芥末誤嗆進氣管,很快惹出她的淚水。 明明只被舔了那么兩次,他卻已對她的身體了若指掌,懂得將不同的快感當成獎勵或懲罰。 那張漂亮的臉曾埋在腿心,只是昨日的事,卻恍若隔世。當時的他,神情溫柔而專注,依舊挑不出一絲瑕疵。 她的情水不爭氣地淌下來,沾得大腿內側微微泛潮。 鏡里的小人又想欲蓋彌彰,咬牙切齒地扮兇。他沒繃住笑,垂首將她的腰肢更壓低幾分,帶著才洗過的冰冷觸感,將手指插進浸透汁水的xiaoxue,攪著內壁的敏感點,輕巧抽送。 xue中的水已流得太厚,若非他故意刮撓,她幾乎感覺不到他在插自己,他在用手指cao她。 “你好像很相信我不會動你?可剛才那誰不是也說了,我們是一路貨色,怎么就不長記性?”他說來語調悠然,指尖卻猛戳在欲罷不能的花心。 “早跟你說過,這種地方不必來?,F在吃苦頭了?” 小鐘自知悔恨,面對他的數落,只有咬著一縷頭發,垂頭不語。他卻高捧起她的臉,教她像海豚一般,撅著屁股趴在臺面。 她們站在偏僻的角落,光線也晦暗不明,不刻意往這邊瞧,根本沒法發現他們在做什么??上词峙_前,畢竟是公共場合。她不敢放肆地吟叫出聲,徒然將微張的雙唇繃成各種形狀,壓著喉頭,低低嗚咽。 她狼狽地攀住鏡面,卻意外望見角落閃過的人影,一邊推他停下,一邊提醒道:“有人?!?/br> “走過去了?!彼堑珱]有收斂,反而將她更貼近自己,壓住微漲的小腹,里應外合地深碾,像是相抵的礪石。xiaoxue為強烈的刺激層層收緊,留戀不舍咬著他,將酸麻之感磨得更透。 高挺的鼻梁蹭開發梢,唇齒偏緘默不語,咬住她的后頸,略微紓解無處揮瀉的情欲,與怒意。手指毫不顧忌搗著xue,快感似細碎電流,不斷向xue心的深處堆積,蔓延向脊背,再是全身。她的身體四處發熱,泛出紅暈,像被一點點cao熟。 不知這次又是什么緣故,嗜睡的暈眩再度襲來。他看出她體力不支,卻趁火打劫,折起一條腿架上臺面,將染濕的臀縫扒得更開,手指稍傾角度,斜向下地懸插進去,故意懲罰做錯事的小孩。 “小鐘,你不乖?!?/br> 她卻不服氣道:“你有什么資格教訓我?不就是玩玩,何必多管閑事?!?/br> 未等他回答,先前那人又從相反的方向出來。她緊張不已地低下頭,他卻吃準這點,在她耳邊若即若離地撩撥:“就這么在意我叫你老婆?你覺得被占了便宜,還是恰好受用?又或者,越被占便宜,越覺得上癮,鐘夫人?你的眼神看起來很難受,弄疼了嗎,還是爽到了?” 她被那一聲“夫人”扎中內心的柔弱,更無從抵抗地變軟,張著腿心任他cao弄。 他繼續道:“你覺得我壞你好事了?可你最后也該看到,這種求而不得就反咬一口的貨色,不值得?!?/br> “哦?!彼缇蜐M腹憋屈,聽他用已經知道的事數落自己,破滅的心碎又死灰復燃。 可見她面服心不服,他反而挑起克制已久的征服欲,“難道我不來,你就打算給他白送,還穿著我給你買的內衣?你把我當什么了,鐘杳?” 就像被撕成兩半,身體還貪戀著他給的快感,他的教訓卻太過刺耳,清楚無比地提醒著,此刻的自己有多羞辱。她以為先前那是絕處逢生,如今卻在無人知曉的陰暗角落,被另一個男人玩。 是她期許已久的心愛之人。他很生氣,喝了酒。他說這段情事并不當真,卻偏愛開惹她奢想的玩笑。 聰明如他,怎會聽不懂那是故意說著激他的反話? 可他寧愿將錯就錯。 她沒法回應他的質問,默無聲息忍到他弄完。他很快也清楚她心情不好,放緩節奏,直到停下。 “我送你回家?!彼淅湔f道,將身上的yin靡痕跡清理干凈,再也沒來哄她。 明知這就是最合宜的收場,她也沒有立場,要他將自己帶走,情緒上頭卻無需任何理由。這句理智、清醒又抽離的話,成為將她徹底惹毛的最后一根稻草。橫豎是日后分道揚鑣,兩不相見,她再也不想收斂心中的委屈,怒罵道:“滾開,我再也不想看到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