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六九,我要這個。
“小鐘,不行?!彼t著眼角,再次推拒。 她還一意孤行憋著勁,將他吃得更深。 “你是不是男人?倒是插我,cao我,干爛我?!?/br> 一邊喊著,下身漸漸傳來被強行撐開的劇痛,腰開始酸軟脫力,眼角情不自禁溢出淚水。 他還是無動于衷,手推著她,道:“小鐘,你在意氣用事?!?/br> 也不知是哪里出了問題,才進了一點點,就徹底卡住了。 不行,再來一次。 她抬起屁股,再次對著繃緊的莖身坐下去。 這回偏是用力過猛,最后反而整根滑開。 見她愣頭愣腦自己試,結果怎么都不對,他如釋重負地嘆口氣,又撲著她的后背倒上床。 “你就這么想要啊?!彼沃谋橇赫{笑。 “不要了?!彼€氣轉過身。 許久都沒人說話。小鐘才又開口:“可以cao后面嗎?我是說,你的后面?!?/br> 他遺憾搖頭,“今天沒法灌腸?!?/br> 那以后……她們這樣的關系,卻沒法輕易說以后。 小鐘嘆息一聲,轉而道:“六九,我要這個?!?/br> 他遲遲不動,只將她翻了面,若有所思捧著面頰,擦拭灰塵般反復輕拂。而后,似是難以自抑般的,他挽過她的手,十指相扣,銜住她的唇深吻,急喘。 “何必呢?”她環上他的后背,“我能讓你爽,讓你忘記自己的失意。我會把你當成此生唯一的男人,接受你不帶偽裝的模樣?!?/br> “小鐘,忘了我吧?!?/br> 他在漫長的世界線上跋涉,緩緩匍匐進少女的腿心,像一只新長的花萼,將她捧起。她恍然發現,自己的肚臍再也不像小時候圓扁扁的一圈,上腹的贅rou像是耷拉的眼皮。不知何時,這里變成一道豎直深陷,和mama一樣。 唇齒在此畫定新的錨點,懸著求生索的一線,緩緩探向叢林深處,咬破半熟的桃rou,汁水濺落,又被碾下的舌頭卷去。他仍扣著她的手,承受指端纖細的索求,酸楚的震顫。 那雙唇,不說話的時候才更會傳情,由淺入深,勾描出他的情緒。那天的他有多生氣,才會簡單粗暴、咬著她的yinhe反復蹂躪,終于不再是抽象的形容。 他的舌頭壓著xue壁,不斷向內擠去。她的雙腿大開著,酥軟的緊致就是最后的倔強。難捱的酸麻,令她回想起rufang生長、銀瓶漲破的躁動,像是每天早晨雞窩般的亂發,午夜纏如絲的暗嘆。 她好像早就暗暗期待著,他能從無邊的寂寞里救出自己。熊孩子想為他變成女人。 “紹鈐?!彼邶X生澀喚出他的名字。 抬手的時候,正望見雙飛的喜鵲落上窗臺,傲然曳著長尾。輕啼與水響糅合一處,再是銷魂的輕吟。 舌頭cao得更深了一點。 “不要了,會插壞的?!彼龔膩聿恢约旱穆曇粢矔@么嬌。 他抬起頭,像是從才出深水的人魚,滿懷興味望她,“到底要不要?” “你先告訴我,是什么味道的?!彼[著半邊眼,問。 他一本正經答:“酸的。又澀又酸,跟沒熟的那什么似的?!?/br> “你少亂講?!彼话驼坪暨^去,落在他臉上,卻似麻雀般的一啄。 “不信?那你自己嘗一下?!闭f著,他不由分說吻上來。 她才知被騙得徹底。 分明他看起來高高瘦瘦,少女的梨形身材卻顯圓潤。當她趴在他的身上,卻意外顯得嬌小,像只驚惶四顧的貓兒,蜷著手腳探來探去。許久,她才在他的安撫中安靜下來,含住他的男根,極力深吮。 他卻停下來道:“你可以輕一點的?!?/br> “哦?你弄我的時候,也很輕嗎?你都咬我了,一直咬我?!彼磫?,報復般將陽具整根吸住。 他忘情叫出聲。 “好sao,小賤人?!?/br> 她忍不住罵,他卻趁她喘息的關口,將人高高舉起。唇齒卻還含著濕淋淋的xiaoxue,兩片臀瓣落在他張開的指間,白嫩的rou像是即將擠爆的氣球。局勢倒轉,她被迫挺直身板,跪坐在他臉上,宛若等待受刑。 “姑且承認……”她才打算放軟態度,他卻用力一吸,像是要將靈魂都從體內抽空。 她猛然抓著他的胸腹,撓出一道道紅痕,“狗東西,你要把我吸干了?!?/br> 充血又敏感的陰蒂就快被牙齒磨破。 “好快,這就要到了嗎?就算你想尿在嘴里,我也不會介意?!?/br> “什么?” 她沒能聽清朦朧的話語,只為那飄然的語氣暗暗發惱。正想揪住他略失報復,卻是身子一空,契合緊密的榫卯竟被輕巧卸去,她瀉在他身上,又像枯萎的花瓣那樣,褶皺蜷攏。在高潮的余韻里,身體的顫動宛若綿延不止的潮汐。 他翻開手機看時間,隨手又拍了拍她光著的屁股。 “色狼?!?/br> 跑接力時積攢下的疲憊又泛上來,她累得動彈不得,只好用身子壓著他,壓扁他。 可他輕而易舉將小人抱回身邊,面對面端詳著,緩緩理順弄亂的頭發,問:“還要繼續嗎,我的嬌嬌?” “繼續吧,你不是還沒……” 她支著手撐起上半身,突如其來的暈眩襲上腦殼,又顫巍巍地趴倒。 大概是一天之內消耗過度,低血糖了。 他抱回她安撫道:“今天累壞了吧。睡一會,會好些的?!?/br> “我怕睡過頭,晚上就睡不著了?!?/br> “別擔心,我會看著。起來就去吃飯?!?/br> 她將自己的額頭抵著他,終于安然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