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你這什么怪東西頂著我?
墜落就像一場突如其來的雪崩,她們被壓在雪的底下,幾乎消融了彼此的聲響。她似乎無師自通學會接吻,用舌頭代替木訥的言語,傳達著少女青澀的愛意。 分腿跨坐的姿勢幾乎將他定死在后座。她情不自禁地擺動腰身,合著布料的褶皺碾磨腿心。他的褲腰蹭得半褪,布料下頂出渴欲的峰頂,欲蓋彌彰,一如平時強裝正經的模樣。 “鐘老師,你這什么怪東西頂著我,怎么又脹又硬?是不是生病了,要看看嗎?”她故作無辜問。指尖好奇探索著他的身體,輕攏慢抹,惹得他一陣汗流。 他微喘著,逞強道:“想知道就自己脫了看?!?/br> 她笑,更將他的身子攏緊幾分,夾緊雙腿,本能追尋更深的刺激,邊道:“剛才過來就硬了吧,這可不賴我。你對我硬了好幾回,很久沒開葷了吧?!?/br> 他卻較真起來,“你別亂講,不就只有那次……” “還有今天?!彼m正道。 “嗯?!彼拇缴?,因克制咬得泛白,身上卻越來越紅。鎖骨間的痣,一時顯得尤其醒目。 耳垂咬上去,涼的,微咸。奶子正足以攏在手心,柔韌的觸感像是乳膠枕,一個巴掌按下去傳來令人安心的熱度。rutou卻敏感至極,只輕輕碰一下,他就渾身發顫。yinjing也在她身下變硬幾分,直頂褲底,隔靴搔癢磨著漲欲的花核。 “那些暗戀你的姑娘們,要知道你底下那么禽獸,豈不是要發瘋?” 薄薄的衣料幾層早已不可靠。他的內褲上,被頂起的那片從里暈得微潮。她垂手緩做安撫,又將陰戶傾壓上去。摸過下面的手指,故意惡作劇般,插進他的口腔,四下攪弄。 “怎么回事,你把自己的內褲弄臟了。這就xiele?陽痿?還是尿的?你不乖?!?/br> 他強作正經地解釋:“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不是射了,也不是尿?!?/br> “那是什么?鐘老師,教我嘛?!彼樦脑拞?。 只未曾預料,下體的交合處,細密的磨蹭之間,忽冒出汩汩的水聲,似揉爛的瓊脂在搗。 她還以為是他,正要板起臉罵,又動兩下,才弄明白咕嘰咕嘰的是自己。方才蹭那兩下,yin水早黏得到處都是,一搖就響。 此時此刻,如果非要在肚子叫和下面叫之間,選一種丟人,她寧可選前者。 她停下來的時候,又咕嘰了兩下。 咕嘰咕嘰。 他忽而笑著勾過她,在耳邊慵懶道:“不是想知道我為什么對和別人不同嗎?這就是原因?!?/br> “什么?”她不解問。 他咬上頸rou,抱著她將性器磨得更緊,“我是說,水多。像是獨自一人,寂寞了千萬年,千萬年的冰雪都像在一瞬間融化,再大的火氣都被勾沒了。怎么不憐愛?我都不敢想象插進去怎樣,會噴得一塌糊涂吧?” “住嘴?!?/br> “你也知道我待你不同。想忘也忘不了的?!?/br> 她氣急敗壞,又無法,只得死咬住他的唇瓣??墒且ее?,她非但不覺解氣,反是心疼,終于緩緩放開,慌張地沒話找話道: “有件事我早該問你的?!?/br> “嗯?”他挑眉反問。 “我把游戲賬號賣了。明天晚上,最后一次和親友聚會??墒撬齻兌汲赡炅?,大概會玩到挺晚的,在華悅KTV?!?/br> 大鐘皺眉道:“怎么去那種地方?你生得晚,可能不知道,它前身是個夜總會,很亂的。那個叫你去的朋友,以后別聯系了?!?/br> “你好了解?!?/br> “別去。去我家,我陪你玩一晚上?!彼脑挷幌袷峭嫘?。 她不服氣盯他,“這是兩回事?!?/br> “你問我,難道不是想我幫你拒絕嗎?不然,你竟然覺得我會鼓勵你去?”他輕嗤一聲,將小鐘拎至一旁,冷了眼眸,道,“不可能?!?/br> “你聽我說嘛。我想去,是因為席上有個很重要的畫師朋友。她很早就不玩游戲了,卻一直在鼓勵我畫畫。明天大概是最后一次見面的機會了?!?/br> 聞言,堅定的神情略有動搖,可他終究有幾分別扭,一語不發。 不贊成,不反對,你自己看著辦。呵,無趣的大人都是這樣。 小鐘滿肚子“是我看錯你了”的懊惱。 干柴烈火的氣氛早已消散??照{逐漸變冷,先前yin靡一室的yuhuo也平息下。 他撈起衣服回駕駛座,問:“去哪?” 小鐘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不合時宜的話,翻著手為燒紅的臉降溫,陰陽怪氣道:“誰知道?!?/br> 原來任性荒唐過后,他連她的衣服都沒脫。從后視鏡里看去,他的眼神又變得清亮而堅定。 “陪我去酒店?還是跟我回家?”他又問。 她早已心亂如麻,摳上玻璃窗,思索許久,終于道:“你決定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