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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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不想在她嘴里聽見許明懷的名字? 你想、或者不想,不是我需要考慮的。 岑溪本來就煩,聽他居高臨下的語氣,更是覺得莫名其妙。 陳澤瑞,你還沒回答我,你今天為什么會出現在那,不是巧合吧,你到底想干嘛? 陳澤瑞不喜歡岑溪質問自己的態度。這樣尖銳的語氣,聽起來就好像——自己在她心里和那個男的沒什么不同。 他繃住下頜,單手拆下領帶,纏繞一圈在虎口處,接著又解開襯衫最上面三顆紐扣。 襯衫的領口散開,露出一側精致的鎖骨,往下隱隱約約還能看清胸肌的線條。 做這些動作時,他的身體一刻也沒停,步步逼近,人都在家里了,現在問會不會太遲。 好歹交往過這么長時間,岑溪多少還是了解他的。 男人的身體靠得越來越近,寬闊的肩投下大片陰影,遮住房頂吊燈照在她身上的光線,帶有十足的壓迫感。 陳澤瑞手里的領帶輕輕搖晃,好幾次隔著衣服碰到她的腰,帶出一陣癢,岑溪皺皺眉,下意識抬起腿。 和許明懷對峙那會兒,她胸腔中升起的憤怒的情緒此刻仍未平息。任誰遇到這種事都很難冷靜,更別說保持理智。 岑溪滿腦子都是游樂場里恬恬對自己說的話。恬恬同樣是受害者,她才五歲,不該因為大人的錯誤而被迫承受這一切的痛苦。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岑溪這么想著,一時不察,在心里罵的話就這么脫口而出,你是狗嗎?衣服穿好了,別對著我發情。 狗?陳澤瑞乍一聽這些詞還覺得不習慣,跟著念叨了一遍,面上表情精彩,發情?呵…… 從前即使是情欲濃烈之際,岑溪也不會說這種字眼。做的狠了,最多在他身下嗚咽抽泣,再委委屈屈說一句覺得他過分。 陳澤瑞直起身,沒阻止她踩住自己襠部的動作,嘴里饒有興味地咂摸著她剛才罵自己的話,眼神柔和了些,身下的欲望卻高漲。 好新鮮。 對著前女友脫衣服,不是發情是什么?岑溪反問道。 她刻意強調前女友三個字,想提醒陳澤瑞注意他們現在的關系。 岑溪有意在兩人中間畫出一道分界線,隔開他們之間各種意義上的距離。 若是能退回認識前的狀態,當陌生人最好。 在她這里,沒有什么相識一場這回事,她不會和前男友做朋友。 我沒答應。他的聲音很小,更像有意控制自己的音量,不敢讓她聽清。 進門前,岑溪換了家居鞋,現下光潔小巧的足尖隔著西褲踩在陳澤瑞襠部,后背因男人的貼近被逼得沉入沙發靠背。 腳心施力擠壓最脆弱的位置,不僅沒有如愿讓他退開,反而讓蟄伏胯下的性器隱隱有脹大變硬的趨勢,速度快的讓岑溪心驚rou跳。 陳澤瑞搞什么鬼,硬這么快。 見慣他示弱的模樣,她都快忘記眼前這人計較起來有多小心眼。 不…不要再過來了。岑溪緊張地咽下唾液,想要抽過旁邊的抱枕擋在胸前。 伸手去夠枕頭時,腳心隨著側腰的姿勢,無意識蹭動裹在布料中的yinjing。 等到男人悶哼出聲,岑溪才發覺現在的姿勢有多曖昧。 她右腿抬高,裙擺上移堆在大腿根部,腿心略微分開,裙底風光恰好落在陳澤瑞的視線范圍內。 不許看。岑溪羞惱開口,膝蓋彎曲,想把腿收回來。 陳澤瑞比她快一步,眨眼間,他的手已經捏住胯下纖細的腳踝。 別動。在她掙扎時,陳澤瑞加大了手腕控制的力量,彎下腰,側頭一口咬在她白皙的小腿肚。 啊……岑溪驚得說不出話,紅唇微啟,眼睛盯著陳澤瑞俯身在自己腿上啃咬的樣子,連反抗也忘記,摩擦時牙齒的硬度讓她嘶嘶抽氣,你、你…別咬…… 陳澤瑞松開牙齒,果斷扔掉礙事的抱枕,繾綣地用拇指摩擦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齒痕,目光柔情的能化成水,片刻,又將岑溪的腿搭在肩膀上。 陳澤瑞用空閑的手掐住她的大腿,往兩邊分開,同時身體往下壓,直至單膝跪在岑溪兩腿中央的沙發上。 他們之間再無距離。 陳澤瑞終于滿意,附在她耳邊,輕聲說:是你自己說我是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