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處一室
就著他跌落池水的間隙,郁婉捧了一池水,撲了撲面,緊跟著攀上了岸,“你就在水里好好洗洗,清醒清醒吧?!?/br> 一身的濕漉,衣裳沾身透露著身形,決計是不可如此直接出門的。眼下四望,也無可替換之衣物。 她又將目光放回蕭雋身上,見他摔得狼狽模樣,不禁調笑一番,“想不到,蕭二公子玩得這么花呀,是否需要我為你喊幾個姑娘進來?” “你覺得……我會做對自己下藥這種蠢事?” 果然是中了藥,方才與他極近之時,郁婉便已經有感覺到他身上濃重得不似常人會帶之香,再加上神志恍惚,氣短體弱,能輕易為她推倒,并不像假裝模樣。 可她依舊嘴上不饒人,“那可不好說,畢竟初次見面,閣下所展盛氣凌人,我何能透過表象,見到你的內里如何?” “哼?!彼D難地從水里透出半身,迷迷蒙蒙中,腿間巨物已然挺立,前精甫一冒出,便被水帶走,情欲未減半分,朝著她的方向迫近。 她背對著他,“是方才那伙人干的?可是他們看起來很怕你的樣子。不對,我也在場,如果是他們做的,我如何無恙?” 濕水緊貼著的衣衫將她玲瓏有致的身姿勾勒得明顯而誘人。 明明是最正常的言語,此刻在他耳中,卻也成了勾人心魄的媚聲,讓他的靈魂深處,不由自主的升騰起濃烈的yuhuo,讓他的身體,愈加忍不住微微起伏,有一種無法抑制的沖動。 他強迫自己轉過頭去,再次將自己投入水里。 “你……唔……過去遠一些,離開我的視線?!?/br> 僅憑著有限的醫藥知識,郁婉也知道中了藥豈會是輕易能忍過去的,自己的任何一個舉動都會成為撩點起他yuhuo的導火索。他是不是君子不好說,但中了藥,此刻行為也由不得他。 郁婉生怕他失控強迫。他先前說外面不安全,可近在眼前的他才是莫大的威脅。 于是她在一室的范圍內盡可能遠離他,順道再聚集燭火,烘烤起衣物來。 “我,還得再待一會兒,身上還濕著,不能就這樣出去,你放心,我去角落,躲得遠遠地,不讓你瞧見?!?/br> 闃靜一室之內,是水與火的兩端世界。受水寒涼的郁婉以火祛濕,周身yuhuo的蕭雋則浸水壓抑。 蕭雋扶著生硬的rou莖,一下一下沖擊,激蕩著水花,順著池水的冷冽,發泄周身yuhuo。 區別于平素正常的生理需求,這原始的手法已經無法緩解渴望。那一處匯聚的熱和心頭的癢,遠比這點沖擊帶來的快慰,多得多。他想要更多更多。 微弱的燭火用以烘干衣物還勉強了些,郁婉蹲了半晌,手酸腿麻,才堪堪弄干半袖。 想著一時半會兒也出不去,索性搬來衣架與臺凳,搭成兩層臺子,衣物掛在架子上,一眾燭火眾星拱月般麇集于臺凳上,慢慢烘烤。自己則抱成一團蹲坐在一旁。 不聲不響消失,哥哥該是擔心,可現下又沒那么容易脫身。 嘶~呃嗯!隨著一聲饒有磁性的呻吟劃霎時破久持的寂靜,而后又歸入無限的空寂。 一大股熱流噴薄,混混蕩蕩漂浮水面,將這一片染得渾濁。 蕭雋轉手一撥,輾轉靠近池壁。 郁婉覺著這呻吟很是怪異,覺察間,竟然勾起內心癢意,裸露的后背忽感近處的氣息,一個驚詫回頭,但見蕭雋近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