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摩末羅 第8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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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妮妮順口道:“給武太郎做人工呼吸?!?/br> 王大爺頓時搖頭:“不行不行,大家手機都泡壞了,誰知道他有沒有綠碼?沒綠碼我們不約?!?/br> 何馬生冷漠道:“我也不約,我見過他和□□玩親親,太惡心了,這人要是溺水了,也別喊我?!?/br> 圍觀了一切的武太郎:“……” 不是,他們嫌棄他就算了。 □□又有什么錯! 而活到最后的那個保鏢,不知為什么也一直冷冷地盯著武太郎。 武太郎并不在意他,只是垂下睫毛,親了親懷里□□的小肚子。 □□也算一只見多識廣的鼠鼠了,虛弱地回應:“吱!” 武太郎彎起眼眸笑起來。 現在他們六個人都齊了,就差楊朵朵和王品根了。 大家穿梭在戰艦之間,呼喚著楊朵朵和王品根的名字。 他們大概找了十幾分鐘,就看到楊朵朵一個人怔怔地坐在水邊的鋼板上,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武太郎喊了半天沒人應,有點生氣:“我們喊你這么久,你怎么不回答?……王品根呢?” 楊朵朵聽到王品根的名字,才恍惚地轉過頭來:“繩子斷了,我沒看見他?!?/br> “……什么?” 保鏢茫然地看著她片刻,似乎不知道她在說什么。 幾秒后,他像是忽然聽懂了,沖上前去質問道:“他不是和你綁一起嗎?繩子怎么會無緣無故斷了?” 楊朵朵:“這都是多少年的麻繩了,我怎么知道為什么會斷了?” 保鏢喃喃道:“不,不對……你是不是也故意把繩子割斷了?啊,我兄弟人呢?” 楊朵朵掙脫開他的手:“我真的沒看見他!我就是游著游著,忽然覺得后面輕了……再一回頭,他人就不見了?!?/br> “——你撒謊?!?/br> 保鏢神色忽然變得冷漠。 他松開她,后退兩步。 “我看過太多撒謊的人了,你這個表情……你就是在撒謊?!?/br> 楊朵朵沒好氣道:“我撒謊對我有什么好處?我和王品根又沒有什么利益糾紛,我既然不可能害他,那又為什么要撒謊?” “……好了好了,現在不是爭論這個的時候,我們也不會馬上就離開,剛好在這等一等品根?!?/br> 王大爺打圓場道:“同志你也別急,畢竟我們還要研究這個戰艦怎么開,等我們研究好了,可能他人就回來了?!?/br> “……他不會回來了?!?/br> 保鏢閉上眼,轉過身踉蹌地朝回走。 “王品根今年才19歲,還是實習生。他爸是電廠修電線桿的,一次爬桿上時,電線桿倒下來,一塊金屬片把他爸整個頭蓋骨鏟開了……他母親當場腦溢血,現在癱瘓在床,下面還有個三歲meimei,全家就指著王品根賺錢……” 他恨聲道:“如果真是你害死了他,你會有報應的……他要是沒了,你就等于是殺死了這一家子人?!?/br> 眾人沉默片刻,一時也不知如何安慰才好。 畢竟這一路逃難,他們從原先的27個人,到最后只剩下了7個人。 這一路經歷了太多的死亡和離散,他們已經麻木了。 楊朵朵一直半邊身子浸在水里,李妮妮對小姑娘一直都很好,她摸了摸楊朵朵的腦殼,就跟著褚西嶺去研究戰艦開戰艦。 其余眾人也跟著她散開。 楊朵朵坐在原地,好半晌才站起,慢慢朝眾人走去,半邊身子依然浸在水里。 ——她根本不敢出水。 因為王品根被她砍下來的那只斷手,還抓在她的腳腕上。 方才她遲遲沒有回應,也是因為這個。 她已經努力過了……她用盡了各種方法,想把王品根的手從她腳踝上撬下來。 但他的手就像長了根,死死地、絕望地握著她的腳腕。 ……就像他臨死前那個絕望陰冷的眼神一樣。 在一遍一遍地質問她。 你為什么不救我。 你為什么不救我。 你為什么……不救我。 作者有話說: 總之不是9點就是12點 就這兩個時間節點 第45章 達瑪人45 達瑪古城之下的整個山體, 都是封閉的,從外面根本看不出這里有個秘密軍事基地。 別說衛星目前顯示不出達瑪古城。 就是能顯示,這樣隱蔽的設計, 哪怕用最先進的衛星從上往下拍,也只能拍到一個普通的小島山頭。 王大爺和何馬生去找打開基地大門的按鈕, 楊朵朵始終坐在岸邊發呆,大家也不好指使一個剛剛死里逃生的小姑娘做事, 也就由著她。 而保鏢一直不遠不近地坐在她身后, 一雙眼偶爾抬起。 李妮妮和褚西嶺穿梭在迷宮一樣的戰艦群中。 戰艦很高,他們找了半天才找到一艘登艦梯沒有完全被撤去的。 但李妮妮高估了自己,以她的身高, 連登艦梯都上不去。 褚西嶺在一旁看著她手腳并用地努力了一會兒, 在她面前蹲下:“上來?!?/br> 李妮妮望著他寬闊的背, 舔舔嘴巴, 按捺住想問他幾天沒換衣服的沖動, 順從地把雙手環上他的脖子。 兩條腿也盤上他的腰。 褚西嶺愣了一下, 低頭看了一眼她在他身前交叉的小腳。 一只上還套著他的鞋子。 她在海里掉了一只鞋,剛才他把自己的鞋子給她穿, 碼數有點過大,看起來像小孩偷穿爸爸的鞋。 褚西嶺背一個人, 就像背著條貓,毫不費力站起來。 他單手攀著登艦梯近兩米高的扶手,單手克制地托著李妮妮的背,一個翻身就上了長梯。 李妮妮伏在他背后, 湊近聞了聞他的衣領。 可能剛被海水泡過, 沒有汗味。 她放心了, 放任自己找了個舒服的姿勢。 女孩子柔軟的身軀, 和男人是格格不入的觸感,伏上來的時候,他就像被蓋上了一只軟綿綿的毛毯。 褚西嶺背部僵了僵。 索性她鞋子不好走路,他也就沒把她放下,就這么背著她走完了登艦梯。 達瑪人的軍艦有點類似于美國早年的“無畏號”,裝的是12英寸口徑的火炮,整艘軍艦上有48門,還有一些對付魚雷艇的小口徑速射炮。 李妮妮趴在褚西嶺寬闊的后背上,兩條腿在空中擺來擺去。 走到軍艦駕駛艙時,她小腿從他腰間晃蕩下來,踢了他一下。 褚西嶺頓了頓,再次蹲下。 李妮妮從他背上滑下來。 她好像缺乏一點女性意識,滑下來時圖方便,整個身體都貼著他的背。 熱帶穿的衣服不會厚,她也沒有換洗內衣。 一時間起伏的、凸起的、柔軟的,觸感清晰畢現。 褚西嶺指尖微微捏了捏,閉上眼。 等她在地上站穩,他才慢慢直起身,轉過頭,斟酌了下才道:“下次如果有男人背你,你可以稍微直起來一點,別這樣讓他們占便——” 李妮妮抬著眼睛看他,等他繼續。 可褚西嶺對上她這樣的目光,就說不下去了。 心里有罪惡感,好像在帶壞小朋友。 那些家長都是怎么給自己家的小孩做性教育的?難道都開得了口嗎? 片刻,褚西嶺抿了抿唇。 好像對她說,也好像對自己說:“算了……不會讓別的男人背你?!?/br> 李妮妮之前光知道褚西嶺會開飛機,但直到今天,她才知道褚西嶺有多會玩各種軍用設備。 他似乎根本不用“試駕”,所有的船只、飛機、輪船、戰艦,甚至航母,只要是差不多的程序,他都可以很快上手。 電路焊接都會一點,拆電表箱的手法也很利落。 這些東西已經刻在他的靈魂里。 就像擅長做飯的人,不管換了什么樣的鍋,什么樣的勺,都能顛得起來。 李妮妮想起以前很多地方拆電表箱是可以賣錢的,一只舊電表箱拆開能賣到30多塊錢,一天拆100只,就是3000,一個月就是9萬。 如果有一天,褚西嶺失業了,還能拆電表箱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