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馬他好茶 第66節
安凝泳衣后背幾乎開到了后腰,又在他懷里,即使有溫泉池水,肌膚之間相貼的觸感,讓她心臟狂跳,紅暈從耳根蔓延到了臉上。 “你說了,只泡溫泉的?!?/br> 她想提醒他,但聲音很小,顯得有些虛。 沈慕洲幽深地眼睛黑沉沉的,低沉得嗓音有一絲晦澀,“難道你沒想過,我們已經結婚了?!?/br> 這句話讓安凝怔了怔,他怎么突然提結婚? 像是給她解答似地,沈慕洲低下頭,幾乎是貼在她唇上,“所以,你倒底把我當什么?” 安凝懵了下,一時之間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沉默的那一瞬,他突然吻過來。 他像是發泄似的,吻的兇狠又粗暴,安凝舌尖都被弄疼了,她又羞又惱,頭歪向一側想躲開他,但下巴卻被捏住動彈不得。 他吻得更加兇狠,甚至另一只手開始拉安凝的泳衣肩帶,直接伸進了泳衣里。 安凝身體繃緊,捏住的位置突然疼了下。 舌尖這時也被咬了下,沈慕洲從沒這么對待過她,她鼻尖一酸,眼角浸出淚。 查覺到她在抗拒,沈慕洲手一松,抬起頭。 安凝呼吸順暢后,她抿了下生疼的唇角,“沈粥粥,你壞死了,欺負我?!?/br> 沈慕洲手緩緩挪開,將她已經脫落到手臂上的帶子重新拉到肩上,默了下啞沉著嗓音開口:“對不起?!?/br> 他將安凝從懷里放下來,放時池水里,垂下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安凝站進水里,看著他垂著的眼睫,神色很淡,沉默不語。 相識二十年,安凝對他情緒的感知已經刻在骨子里,小時候,他有這個神態的時候,一定是在難過。 她腦中閃現他剛剛說的話。 “我們已經結婚了?!?/br> “你倒底把我當什么?” 安凝恍然,她都答應了他要換一種關系,卻發現自己做得并不算好。 她走近他,像平常那樣拍拍他肩膀,“粥粥啊,你是我除了父母,最重要的人,能和你結婚,我覺得很幸運?!?/br> 沈慕洲抬起頭,他望著她許久,才問道:“那除了幸運,還有別得嗎?” 安凝頓了頓試探道:“有福氣?” “那你喜歡嗎?” 沉默了片刻,他忽然問道。 安凝愣了愣,看著他眼睛,漆黑的眼睛里依舊黑沉沉的,緊緊盯著她,似乎她的回答對他很重要很重要,她唇抿了抿正要開口。 淡淡地嗓音卻打斷了她的話,“算了,你不用回答我?!?/br> 安凝看他明顯又淡下來的神色,她沉默了一會,主動湊近他在他臉頰上親了親,“粥粥,?!?/br> 果然,他的眼睛瞬間像被星光點亮。 沈慕洲看著她,眼尾已經微微揚起來。 安凝心道,從小的辦法就是管用,果然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哄。 沈慕洲從椅子上站進池水里,又靠向安凝。 安凝瞪著他問:“你又想做什么?” 他伸手捏住她后頸,手指從脖頸位置擦過,然后湊近她,“想給你種點東西?!?/br> 安凝懵了懵問,“種什么東西?” 話音剛落,脖頸被輕輕捏住后壓了壓,她眼前一暗不等發出聲音,脖子上傳來濕濡guntang的觸感。 她表情一滯,那片濕濡之后留下酥麻的輕微刺痛感。 安凝繃緊了身體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不去推開他 本以為這一下后,就會結束。 但下一秒,濕濡舔抵在脖子上變換了位置,越發酥麻的感覺減輕了刺痛感。 安凝手指綣縮起來,手腳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變軟。 酥麻在脖頸處緩慢變換著著位置,甚至安凝聽到了自己的輕哼聲。 聲音太過曖昧,她臉頰guntang抿起唇想封住唇邊溢出的聲音。 許久之后,沈慕洲從安凝的脖頸處抬起頭,目光所及,瓷白肌膚上的殷紅痕跡格外明顯。 “種好了?!?/br> 沈慕洲啞著嗓音,指腹擦過那些紅痕。 安凝緩緩眨了下眼,聽清了他的話,卻因為意識還未回籠沒聽懂他話的意思。 等她明白的時候,已經從湯池里出來,她對著湯屋里的鏡子看著脖子上點點紅痕,臉瞬間垮掉。 “你把我脖子弄成這樣,我明天怎么見人?” 沈慕洲站在她身后,看著上面的印跡,手指落上去,輕輕撫過。 就是知道你要去見人,才要弄成這樣。 宋辰說的沒錯,他就是陰暗又暗戳戳的,甚至連喜歡都不敢說出口。 但他不會放手,不擇手段也不會放。 她不喜歡他沒關系。 他喜歡她就夠了。 作者有話說: 今天有點感慨就和大家嗶嗶兩句,其實以沈粥粥從小的經歷,他本身是有點陰郁的,加上腹黑,他對感情是有些偏執,而安凝,從開始出現就是他陰暗童年里唯一的光,長久的相處,他們彼此的感情就不能只用男女的喜歡和愛那么簡單去定義。 他對安凝的感情慢慢的就成了一種執念。 但請相信我,雖然沈粥粥抽煙(后面還要加一條大家可以猜)心機又綠茶,但他還是一個好男孩,狗頭。 劇透一下,那個重要時刻在周五之前吧。 昨天寫完睡著了,居然忘了發,今天發紅包給大家小小彌補一下。 今天肥章,下一章就明天晚上更新吧,頂鍋蓋跑…… 第三十九章 回家的路上, 安凝打開車里遮陽板上的鏡子,對著自己脖子照著, 白晳的皮膚上紅痕格外明顯。 最過分的是這些紅痕位置很靠上, 穿高領都遮不住,只能找條絲巾遮上了。 想到上午在湯屋里的畫面,安凝臉頰一陣guntang, 鏡子里她雙眸閃動,臉頰酡紅,甚至嘴角還彎著。 一抬眼, 就看到自己這副春心萌動的樣子,她表情一滯, 立刻將鏡子合上。 這樣子上班如果被人看到,那真的要社死了。 安凝扭頭, 看向旁邊開車的男人。 他穿了件深灰色毛呢大衣, 后背的挺縫線將身形顯的格外筆挺,淺色襯衣領口的扣子系到了第一粒, 幾乎遮到了喉結處。 清晰利落的下頜, 冷淡疏離的氣質, 全身上下都散發著禁欲距離感。 但這是在人前,在人后就…… 路遇紅燈,沈慕洲踩下剎車,偏頭看向副駕,對上了安凝的視線, “你盯著我一路了,在看什么?” “……” 她一直悄悄看的, 他是怎么發現的? 安凝挑起眉稍, 微微抬了抬下巴反將一軍, “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那你在看什么?” 沈慕洲視線掃過她略帶得意的臉,一本正經道:“自然是看你好看?!?/br> “……” 明明用的最正經的語氣,卻讓安凝聽著有些被調戲的感覺,這樣的沈慕洲,她真的有點招架不住,臉上比剛剛更燙了起來。 安凝收回視線,拉了領口的毛衣,語帶埋怨道:“我馬上要去參加節目了,到時候這個被人看到好丟臉的?!?/br> 聞言,沈慕洲問道:“你要參加什么節目?” “就是青鳥衛視的《日日知新》,這周三就要去?!?/br> 沈慕洲:“去幾天?” 安凝想了下回:“大概三天?!?/br> 沈慕洲沉吟了一下點頭,“到時候我開車送你過去?!?/br> “不用那么麻煩,高鐵半小時就到了,你送我到火車站就行了?!?/br> 沈慕洲默了默開口:“到時候再看?!?/br> “綠燈了,開車吧?!?/br> 沈慕洲收回視線,踩下剎車,在心里默默記下《日日知新》幾個字。 臨近元旦,安凝又馬上要去外地錄節目,元旦恐怕沒辦法回家。 從溫泉酒店回到家休息了半天,就打算回父母家送些禮品再一起吃個飯。 安凝臺里發了些福利,她打算拿上這些再買一些,就給父母打視頻想問問他們缺什么。 電話是林英接的。 安凝剛問一句,就聽到林英用詫異的語氣問道:“怎么還要送,家里東西都要被你們送地放不下了,你和慕洲平常又忙,我和你爸能吃多少用多少?” 安凝有些不明所以,她遲疑了一下問:“媽,什么意思,我送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