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ai來到70年代變成團寵后 第150節
她又忍不住踢了兩腳,警告他,“你再胡思亂想, 我掐.死你?!彼鞒鲆粋€雙手掐.他脖子的動作。 “meimei還真懂我!”是天賜笑瞇瞇地伸手, 按住鐘元的手,鐘元還是第一次遇到這么“得寸進尺”的男人, 她有些呆。 一旁的服務員手上的攝相機還在不停地拍, 她覺得這個氛圍特別棒, 兩個年輕男人之間,膠著著絲絲曖昧,不拍下來真的對不起她手里的相機了。 “………”鐘元對于是天賜的厚臉皮都已經無語了,她一巴掌打開是天賜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也學他挑起奶油糊他臉上。 “meimei這里,抹這里!”是天賜不躲,反而迎上去,指著下巴讓鐘元抹。 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鐘元不客氣地用切蛋糕的刀子把奶油抹到他下巴上去。 抹完之后,是天賜又指了一個地方,“meimei,抹這里?!钡葧宮eimei親一親。 是天賜指的地方是唇。 鐘元停下動作,一臉怪異地看著他,“你現在在想什么壞主意?” 是天賜眨了眨眼睛,睜眼說瞎話,“沒有呀,meimei快抹?!?/br> “你他媽的又騙我!”鐘元憤憤地一個鏟刀抹上去,“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你想讓我親你,對不對?” 是天賜又一次驚訝她怎么又會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他還想讓meimei也學他一樣,幫他把臉上的奶油都吃了,也就是舔.干凈。 一想到這,是天賜就有些蠢蠢欲動,看著鐘元的眼神,仿佛拉絲一樣。 “?。?!” 鐘元扔了鏟刀,手抓起一把奶油,糊在他臉上,“你想得美!” 她一手抓著他的頭發,逼迫他仰著頭,一手在他臉上抹奶油,抹一次嫌沒有照顧到全臉,她又抓了一把抹上去,最后她連頭發都不放過。 是天賜一開始是被迫地承受著,畢竟被抓著頭發,頭皮發麻,后面他就感受到樂趣了,主動承受和被動承受還是有區別的。 區別就是,疼痛減緩了。 一開始是頭發和臉都疼,后面是只有臉疼了。 是天賜只當鐘元是給自己按摩臉了,不過被揉痛了他還是會痛叫。 女王的男人,要適當柔弱。 這是是天賜悟出的道理。 “??!meimei,輕點!輕點!” “嘶!痛痛痛!meimei!” 鐘元拍了拍他的臉,“能不能閉嘴?” 是天賜慘叫一聲,婉轉悠揚,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小媳婦呢,“啊~痛!輕點~輕點~”他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不能閉嘴,實在是閉不了。 這叫聲,也有點耐人尋味了。負責拍照的服務員全程聽著,相機后的臉憋笑憋得厲害。 她覺得這對年輕人太有趣了。女的武力值很高,男的能屈能伸,嘴巴賽過蜂蜜。 店里的其他客人也聽到了叫聲,他們有的人往兩人的卡座走過來打探消息,有的駐足在原地好奇地看過來。 鐘元內心強大,她被許多人注視著,下手也分毫不手軟。 直到把蛋糕上的奶油都抹是天賜臉上了,她才滿意地停下手。 手指縫里還有奶油,她用指甲剔了剔,把挖出來的奶油直接抹他身上,抹完之后,還嫌棄他身上的衣服。 “你這衣服太硬了,差點把我的指甲蓋給弄斷了?!?/br> 是天賜:“斷了我給你接上?!?/br> 鐘元:“………”怎么打擊不到這人! “接上有什么用?那也不是原來的指甲了!” 是天賜:“meimei,你有點為難人?!?/br> 鐘元一愣,緊接著又聽他說,“算了,下次我穿一件布料軟一點的衣服?!?/br> 說著,他抬手輕輕摸了摸臉上的奶油,不出意料四個手指尖都沾滿了奶油,他就是不摸,都感覺臉上厚厚的一層奶油。 他朝前伸手,鐘元嚇了一跳,以為他又想玩花樣,誰知道他只是想逗一逗她。 “知道怕了?” 鐘元:“………” “meimei,你說我臉上的奶油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關我什么事?”鐘元涼涼地看了他一眼,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姐,你來幫我們合個影吧?!?/br> 是天賜一把把鐘元攬進懷里,鐘元下意識地就想推,是天賜就先開口說,“放心meimei,我不把奶油蹭你身上?!?/br> “meimei,只要你推我,我能直接摔地上,所以你放心,我絕對不敢的?!?/br> “我不信你?!辈贿^,鐘元看他確確實實只是想和她拍照,暫時放下警惕。 “真要這樣拍?”拍照的服務員看著是天賜滿頭滿臉的奶油,猶豫地問道。 “拍啊?!?/br> 服務員舉起相機,其實她覺得這樣也挺好看的,拍了兩張之后,她就看到鏡頭里的人動了。 男女同突然把臉貼到女同志臉上,女同志再一次震驚了,而男同志卻是笑得十分燦爛,鏡頭里,八顆牙齒十分顯眼。 拍照的氛圍感被男同志渲染得特別好,服務員雖然覺得挺好笑,但是拍照更重要。 她一連抓拍了好幾張照片,有女同志推男同志臉的,打男同志巴掌的,有男同志湊上去想親女同志,反而被一巴掌推開摔到地方上,也有男同志得逞親到女同志的,還有男同志抱著女同志亂蹭奶油的。 還有兩人一起抓對方臉的,更有男同志抓著一旁的大狗一起共沉淪的,看著男同志處于上風,但是很多時候,男同志都被女同志壓制。 不過,兩人一狗鬧到最后,全身都是奶油就是了。 最后服務員看著兩人一狗,渾身都是奶油,她估計他們也不會再待多久了,真誠地建議,“兩位要不要再拍幾張吃蛋糕的?” “拍啊,我來喂meimei吃?!笔翘熨n還是很興奮,他點點頭,躍躍欲試。 鐘元卻是搖頭拒絕,“我才不要他喂!” 但是吃蛋糕還是要吃的。 服務員點點頭,在旁又拍了幾張照片,她就把空間留給兩人。 “蛋糕我吃一塊,剩下的你吃完?!?/br> 是天賜:“我哪里能吃這么多?” 鐘元才不管,她這叫報復。 等兩人拿了相片底片,從七彩麥田蛋糕店出來,已經是晚上七點多,天已經黑了,冷風呼呼地吹著。 “meimei,我送你回家?!?/br> 他一把抱起大灰,朝鐘元解釋道,“天黑了,越來越冷,我們要快點回去?!?/br> “我來吧,它太重了你抱不了太久的?!辩娫屖翘熨n把大灰給她。 “我先抱一段路……”對象是個大力女就是這樣,是天賜想表現都不知道怎么表現,他每天絞盡腦汁怎么討好鐘元。 “行吧,你待會直接帶它回你家吧,你幫它洗干凈?!辩娫f,她看了他一眼,所以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抓弄她,就是他絞盡腦汁想的?她寧可不要。 是天賜他已經洗干凈臉了,但是頭發他沒動,打算等回家后再洗,而大灰身上的毛因為奶油,有一些已經打結在一起了。 “行,沒問題?!?/br> 把鐘元送到家,是天賜又抱著大灰踏著夜色回家。 回到家時,是天賜看到父母還沒睡覺,在看電視。 “你這樣子,怎么搞的?”丁籽柔左看看右看看,有點好笑,“和元元打架了?你能贏?” “……差不多吧,打個平手?!?/br> 丁籽柔:“我不信?!?/br> “元元對你挺狠的!”是童安點評道。 “你們這是談戀愛嗎?不應該你儂我儂嗎?” “………”他不想和父母說話了。 “我去給大灰洗澡了?!笔翘熨n郁悶地溜了。 第二天,是天賜帶著大灰,提著年禮上門。 何淑畫受寵若驚,“怎么送這么多?” 是天賜送的年禮里,光是臘豬rou就有四條,還有兩只臘鴨,水果瓜子。 何淑畫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我們都還沒準備年禮呢……” 還太早了,一半鐘家都是臘月二十六才準備年禮的,今天才是臘月25。 “沒事,伯母你拿著,meimei起床了嗎?”是天賜把手上的袋子塞何淑畫手上,環顧了一圈院子,沒發現鐘元。 “還在睡覺呢,我去叫她起床?!?/br> 是天賜擺手,“不用,讓她多睡會兒,我今天沒事,就在這等著她醒就行?!?/br> 是天賜今天還拿了禮物來,這是鐘元的生日禮物,昨天沒給她。 這禮物是是天賜去珠寶店里專門訂的,今天早上去買年禮的時候,才去店里拿的。 鐘元一覺睡到9點多,睡眼惺忪地醒來,走出房間就發現是天賜坐在她家愿意里,幫她媽刷鍋。 “………” “元元醒了,我這不需要你了,你去找元元吧?!焙问绠嬓α诵?。 是天賜點點頭,擦干凈手,走到鐘元面前,把禮物送給她。 “給我干什么?”鐘元看著他手里的盒子,她已經看見了,里面是一副耳環。 還是珍珠耳環。 “生日禮物,收著吧?!?/br>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