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女主安全擺爛指南 第5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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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警察交道打多了,現在的宋靜姿心里一點兒也不慌張,到了那里之后民警也客客氣氣的,宋靜姿很配合,他們問什么她就如實答什么,言無不盡。 她是有非常充足的不在場證據,按照錢守義遇害的時間推算,那很長一段時間里宋靜姿人都在甜品店里的,店里的員工、顧客都可以作證,還有監控錄像也有。 對此警察們在得到證據以后都再沒有懷疑,但還不能排除雇人行兇這一種可能。 尤其是錢守義被割掉的是生/殖/器,和之前兩人之間因為多年前因為性sao擾案而一直矛盾糾纏到現在,這兩者之間的共性特征實在太明顯了,警察會懷疑也是正常邏輯,這些宋靜姿也都想到了。 就連宋靜姿都忍不住懷疑,是哪個天使聽到了她多年前的心愿,幫她實現了,多年前,在和錢守義一方極限拉扯想讓他進監獄的時候,她恨起來氣上心頭的時候就想過,能不能把這個畜生王八蛋的工具給切了搗爛了,省得他惡心事一樁接著一樁。 沒想到多年以后這個心愿居然以這么離奇外加詭異的方式實現了…… 而且據說錢守義還被打斷了腿。 就是字面意義上的“打斷了腿”,以現在的醫療手段不可能完全把他的腿接好,至少肯定不能再自如行走了,就是要留下瘸腿后遺癥的那種“打斷了腿”,行動受限,后面基本不大有能力再靠自己兩條腿走著再來打擾宋靜姿了。 而錢守義潑雞血的是發生以后宋靜姿還剛剛才和藍楨氣得吐槽過,恨不得打斷錢守義的狗腿,這樣看他還能不能再跑過來給她添堵。 現在這樣一來,別說是警察了,就連宋靜姿在知曉錢守義的慘狀后自己都忍不住要懷疑是不是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所以晚上睡覺的時候起來夢游,超能力爆發,然后去找了錢守義咔一下嘎掉了他的孽根,順帶真的把他的狗腿給打斷了? 這真的是有點玄幻了。 …… 與此同時,市局刑警隊辦公大樓,在宋靜姿那兒感覺不可思議的事,在刑警隊員們這兒就只有專業嚴肅的態度了。 陸郅今天從早上起就開始開會,手機靜音,會議一直開到下午兩點鐘才結束,午飯的時間都錯過了,剛散會,從座位上起來后陸郅開始有了饑腸轆轆的感覺,正打算先去找點吃的填填肚子的時候,他就被在剛看完手機的秦局給叫住了。 “那小陸啊,你等等,先別走,跟我到辦公室來一下,我另外有點重要的事要和你一起談一下?!?/br> 陸郅一頓,腳步轉了放下,停下來看秦局:“是?!?/br> 秦局帶著陸郅一起到他的辦公室,辦公室的門一打開,陸郅就發現里面早已有四個人等候在那里,不但如此,他還聞到了一股濃郁的飯菜香味。 辦公桌前面的小會議桌上整齊排列這一盒盒的盒飯,秦秦局招呼所有人搬椅子的搬椅子,大家一起在小會議桌前坐下來。 “來來來,老五你應該一吃過了吧,其他幾個錯過飯點的自己拿,咱們邊吃邊詳談,吃飽了才有力氣思考干活不成?!?/br> 秦局率先找了個位子坐下來,拿起一個盒飯打開來,拿了筷子準備吃,還招呼陸郅幾個沒有吃的大家一人一盒。 眾人也不客氣,還沒吃過午飯的就各自拿了一盒來打開蓋子吃了起來,屋子里飯菜的香味更加濃郁了。 那個被叫老五的中年男警察是已經吃過午飯了的,他就坐在旁邊安靜地等著大家先填飽肚子,他則有以下沒一下地翻看著一直拿在手里的一份文件資料。 陸郅是真的餓了,大口往嘴里塞著飯菜,干完了半份盒飯后才把饑餓感消下去了,旁邊的秦局和其他幾人都也半飽了,所以吃飯的速度都慢了下去。 秦局往嘴里塞了朵西藍花,咀嚼幾下后沖著老五道:“老五你開始吧?!?/br> 老五點點頭理了理自己的思路,然后開口:“是這樣的,我現在手上有個案子,老方手上也有個案子,這位是藍灣街派出所的副所長,徐所,他們那兒前幾天又報上來一個案子,惡性傷人的刑事案件,正好又到了我們二隊手底下,我們根據已有的線索分析了一下,發現這三個案子可以串聯合并成一個連環行兇殺人未遂案,我們懷疑三起案件系同一人有目的有計劃地行兇作案?!?/br> 連環殺人案件可絕對不是小案子,不管是不是未遂,都極易引起社會恐慌,帶來異常惡劣的社會反面影響,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朝老五聚集過來。 陸郅看了看身邊的幾個人,除了秦局,另外幾個人應該都是三起案件的負責人,貌似只有他一個是暫時還完全不知情的,不知道叫他一起是有什么事? 秦局面色有些沉重,“具體展開來說說?!?/br> 老五把手里一個男人的照片放在桌子上,照片里是一個戴著眼鏡書生氣很重的儒雅年輕人,陸郅看著照片上的男人,眉頭微微一皺,這人他也算認識。 “這個人叫李曄澤,是個大學老師,就職于燕橋大學,李曄澤大概兩個星期前和同事一起出去聚了個餐,在開車回家的路上出了車禍,說是剎車突然失靈,撞了好幾輛正常行駛的汽車,李曄澤是全責方,后來交警在事故調查的時候,檢查了他的車,發現剎車又被人為破壞過的痕跡,不過這哥們兒也是命大,車禍沒受多重的傷,胳膊骨折了?!?/br> 老五講得有點口干,拿起放在旁邊自己帶來的保溫杯喝了口水,所有人都安靜地聽著老五說下去:“這是屬于刑事案件,交警隊那邊把這個案子交到了我們手上,我們本來也只是往人為破壞剎車這個點上查,沒想到接下來離譜的來了,這個醫院在給李曄澤開藥物的時候,居然給搞混了,把原本的葡萄糖給搞成了醋酸氫化松注射液(醇型),還連開了兩天的量,這我也不是很懂,就是含了酒精成分的,要命的是因為李曄澤身上有外傷,醫生早前一直在給他用頭皰類消炎藥物?!?/br> 秦局皺眉,有點不太相信:“這不就是那什么一直在說的頭孢配酒說走就走嗎,我都懂的道理,醫生會犯這樣低級的錯誤?這個李曄澤現在人怎么樣?” 老五擺擺手:“李曄澤也算命大,負責他那床的護士很負責,在最后關頭的時候又核對了一邊藥單和藥物,這才沒有發生更嚴重的醫療事故,不過被家屬知道了,氣得不得了,就和醫院討說法,要醫院賠償道歉。 這種醫療事故錯確實是在院方,醫院就開始查,最后居然發現之所以會開錯藥,一方面醫院疏忽也確有責任,但最重要的是醫生是開對藥方的,在藥房出藥的時候醫院里的系統被人黑了,就單單李曄澤的藥被換成了那含有酒精的那什么什么了,然后醫院報警。我們懷疑兩件事應該是同一人所為,兇手見他車禍沒死才制造了第二起事故,想要偽造成醫療事故再次置他于死地?!?/br> 老五說完,秦局沉吟片刻,“老方,你說你的案子?!?/br> 被叫老方的男人點點頭:“我的這個就沒老五那么復雜了,就受害人名叫鄭佳明,是一家科技公司的一個小領導,大概十多天前吧,一個機器人科技展上,一家公司一個高大兩米的金屬機器人突然程序短路發瘋了,正好砸到鄭佳明,砸的有點慘,醫生病危通知書都下了好幾回,不過也算幸運,人現在依舊沒有生命危險了。 本來這案子也到不了我手里,據說鄭佳明家人要求涉事公司巨額賠償,那個機器人是買了保險的,可保險公司不愿意這么爽快地就賠了,他們堅定認為這是一起人為以外,就干起了咱們刑偵的活,找了個電腦高手,然后就還真讓他們查到了,那個機器人控制的程序同樣也有被黑客入侵的痕跡,他們報警之后我們這邊和網警聯合查案,追蹤到一臺電腦的ip,但那臺電腦的主人在事發之前的一天就報警說他筆記本被偷了?!?/br> 秦局點點頭,看向徐所,徐所會意,把文件夾里的照片拿出來放在大家跟前,更加言簡意賅:“我的也很簡單,這個人叫錢守義,有前科下藥性侵未遂,坐了幾年牢剛放出來沒多久,這是當年的卷宗,就在前天,錢守義被人發現在其所住的出租房內被人割掉生殖器,雙腿被打斷,我們所是離事發地最近的,接到報案趕過去的時候就發現現場被精心打掃過,那一截玩意兒怎么都找不到了,現在已經過了最佳搶救期,所以,咳咳……” 徐所握拳在嘴邊咳嗽了一聲,意思盡在不言中,一群大男人一陣沉默。 陸郅看著徐所放在桌面上的照片和卷宗,瞳孔微微一縮。 幾人都闡述完案情之后,老五做最后總結:“案子都是后面遞上來的,老方當時就在我隔壁,我倆就很巧地在一起湊了湊,發現居然兇手做案情節有很多相似之處,我倆就想著找找看兩個案子之間會不會有什么聯系,嘿,沒想到還居然真的找到了,然后這個時候徐所就把錢守義的案子遞上來了,錢守義案特征更明顯,我們發現這三個案子之間都有一個共同的聯系?!?/br> 說著老五就把印有宋靜姿一寸照的一份檔案從文件夾里拿了出來,放在桌上,目光瞟向陸郅:“這三個受害人其他地方沒有任何關聯,唯一的共同之處就是都和這個宋女士有或多或少的關聯。鄭佳明是宋靜姿大學時期的前男友,李曄澤之前和她相過親,至于這個錢守義……” 老五指了指剛剛徐所放在桌面上的那份卷宗,“宋女士就是之前錢守義進去蹲大牢那個案子的原告受害人,倆人之間是有仇的,據我所知,就在錢守義案發生前,他剛和宋女士起過沖突,據說是想報復潑雞血,當時陸隊應該也在,三個受害人完全不同的案子有這樣的聯系,大家應該都有經驗,這絕不是巧合?!?/br> 陸郅沉默著一言不發。 秦局看了他一眼后問老五:“所以,你們是覺得這位宋女士可能就是兇手?!?/br> 老五練練搖頭:“不不不,剛開始的時候也這樣懷疑過,不過這個假設很快就被推翻了,宋女士和錢守義有矛盾是成立的,但我們查了一下,在鄭和李兩人身上這個假設站不住腳。 一個是大學時期的前男友畢業后就再也沒聯系了,要報仇也不用等到現在,我們調查到他倆前段時間同學會上見了一面,但沒有什么非要人性命不可的深仇大恨,另一個李曄澤就更不是了,李曄澤自己說雖然相親沒有成功,但兩個人也算是成了能聊上幾句的朋友,宋沒有理由下對這兩個男人下這樣重的毒手。 而且我說句公道話,這小姑娘其實咱們刑警隊的人應該也算熟吧,前段時間黑風行動那么大的案子她都立了一功,不是還給她頒了個獎嗎,人應該不錯吧,平日為人處事都是挺遵紀守法的,好像都說她脾氣好,應該鬧不了這樣的幺蛾子,目前根據一些線索,我們已經排除了她是兇手的嫌疑” 秦局皺眉:“所以……” 一旁的老方接過話頭:“兇手不是宋女士,但一定和她有關聯,我們做了好幾種假設推論,只有一種假設聽起來挺離譜的但卻最站得住腳,兇手可能是一個愛慕宋女士并且心理扭曲的變態,他見不得有異性親近宋女士,也不允許有人欺負她,并且兇手可能是近段時間才開始在燕橋活動的,所以前男友和錢守義早前都沒事而偏偏在這時候倒霉?!?/br> 說著他視線直視陸郅,眼中還有隱隱的擔憂:“并且從兇手的一些作案手段上來看,他應該是經過縝密策劃后再行事的,反偵察能力很強,今天叫陸隊你過來的目的就是在這里,我們怕……” 沉默許久的陸郅接過老方的話終于開了口,他沉聲道:“你們怕我會成為兇手作案的第四個目標?!?/br> 第61章 秦局的辦公室里一陣沉默, 陸郅過了一會兒后再次沉聲開口詢問老方和老五,“關于這三個案子,你們已經找過她了嗎?” 大家都知道陸郅口中的“她”之的是誰, 老方搖搖頭:“錢守義案特征太過明顯, 如果不找她反倒顯得蹊蹺,這是肯定的,想著避一下嫌,所以沒讓她來咱們隊里,徐所他們所里今天已經給做了筆錄了, 至于另外兩個, 我們懷疑兇手可能就在宋女士生活圈的周圍, 怕打草驚蛇, 暫時還沒有去找過她, 今天先來找你?!?/br> 老方說到這里, 陸郅像是忽然意識到了什么, 他從兜里掏出手機,先關掉飛行模式, 然后發現宋靜姿在早一會兒的時間里的確給他發了好幾條微信,大意就是告訴他錢守義的事情, 她還問他自己是不是就成懷疑對象了。 陸郅眸色沉沉, 盯著手機看了良久。 其他幾人一直都在觀察他的神色,等了一會兒, 老方還是忍不住了,他坐直了身體重新換了個講話的姿勢,清清嗓子看向陸郅:“那什么老陸啊, 本來的話這應該是你自己的私事, 作為同事我們本來是不該過問的, 但是現在涉及到三起大案和你個人以及這個小姑娘的人身安全問題,我們必須得問一問了,你給哥一個準話,我們心里也好有個底,你和姓宋的這個姑娘現在究竟進行到怎樣的關系程度了?” 陸郅又沉默了片刻,他雙手手指交叉,手指上下動了幾個回合后才低聲開口:“我……下周三正好是我的生日,我本來打算約她一起吃個晚飯,準備了一條項鏈還訂了花,打算到那個時候正式和她表白?!?/br> 其他幾人互相對視一眼,得,就差最后臨門一腳了。 現在看來,如果要算誰最拉那個變態兇手的仇恨值,應該就是他們警隊的杰出青年警察代表陸郅同志了。 秦局嘆了口氣,看著陸郅嘆了口氣:“小陸啊,你最近自己也多注意安全,我們這邊再討論研究一下,這個情況到底該怎么處理,盡量保證你的人身安全,對方明顯就是個心狠手辣且很狡猾的硬茬子啊?!?/br> 陸郅此時腦子里想的卻是他之前好幾次感受到的那種被人背后窺探的奇怪感覺,為此他早前還把自己買的伸縮棍隨身攜帶了以防萬一?,F在明白過來了,那不是他的錯覺,是真實的有人在跟蹤他。 秦局見陸郅在皺眉深思,問道:“小陸你是想到了什么嗎?” 陸郅抬起頭看向大家,和自己的隊友們實話實說:“其實,我這段時間以來,有時候總是感覺有人在跟蹤我,之前幾次懷疑是錯覺,但現在看來,應該不是的?!?/br> 老五頭疼地扶額,最害怕的猜測到底還是成真了,他問陸郅:“這樣的情況大概多久了?!?/br> 陸郅無法說出精確的時間,只能盡力回想:“有一段時間了,大概從黑風行動案主犯移交給檢方那段時間開始的吧,就是模模糊糊的一種感覺,具體我實在算不清了?!?/br> 老方和老五互相對視一眼,他們覺得眼前的這位才是兇手最關注的對象,只不過因為陸郅的身份還有本身職業帶給他的身手和敏感度讓對方找不到機會下手或者說帶有顧慮。 秦局聽著陸郅這么一說,也一陣后怕,他對陸郅道:“你在這三個案子的兇手有眉目之前,你這段時間里給我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注意了,平日里出去一定不能落單,身邊也一定要有隊友在,還有你也別回去一個人住了,局里不是有你臨時宿舍嗎,就住暫時先住下來,和你父母也說一聲,盡量注意一點,姓宋的小姑娘那邊我們也要做一下安排?!?/br> 說著他桌子一拍,他對老五老方幾人道:“你們也抓緊,盡快把案子理出來,這事我馬上和上面匯報一下,得成立一個專案組了,絕不能打自己的臉,這都什么妖魔鬼怪,一個個往外蹦,他媽的,連環殺人案還不夠,太歲頭上都想動土了,居然還想殺警察,夠猖狂的??!” 陸郅對義憤填膺的秦局說道:“秦局,這幾個案子都是方哥他們在負責,本來我不好插手,但現在事情發展到這樣,我想,我能不能從旁跟進了解,你們放心,如果需要我回避一定不會給方哥他們添麻煩的?!?/br> 秦局點點頭,旁邊的老五順嘴道:“可以可以,今兒個開這會就是想你配合我們一起?!?/br> 秦局又詢問老方:“那你們接下來的打算是什么?” 老方:“三個案子,目前看來錢守義案我們所掌握的線索是最多的,所以打算先從這個案子先入手看看,下午四點,錢守義的家屬會來隊里?!?/br> 幾人談話的時候,陸郅一言不發地拿起了錢守義多年前的那份檔案,里面的紙頁已經微微有點發黃,但字跡依舊清晰,有案件的詳細經過,有錢守義的供詞,證人的證詞,還有她的筆錄,密密麻麻幾頁紙,最低下是她的簽名和指紋印。 陸郅抬頭看向老方:“方哥,等會兒他們來了我能和你們一起嗎?!?/br> “行??!” 幾個人又談了一會兒時間,就有人來敲門,告訴大家,錢守義的家屬來了,陸郅就跟著老方幾人一起下去了。 但陸郅沒有露面,他和老方一起在旁邊的觀察室里等著看詢問室里的談話。 來的是兩女一男,一個是錢守義的女兒,另外兩個分別是他的meimei和外甥,女兒似乎很不情愿來,滿臉的不耐煩,而那個一身光鮮貴婦模樣打扮的錢守義meimei錢潔更是板著臉,一邊抱怨害她哥哥的人,一邊又說她哥哥的事別來煩他,似是很不滿被叫到這里來。 倒是錢守義的外甥,高高瘦瘦,穿著斯文的黑色風衣外套,長得挺帥的,就他一直沉默也沒有表現出什么對于他那個舅舅的厭煩,不過陸郅發現他走路的時候左腿似乎不大正常,走起路來會微微往下傾,一瘸一瘸的。 老方也注意到了,還頗有興致地指了指監控畫面里的錢守義外甥和陸郅八卦:“唉唉就那小伙子,看見沒,腿腳不怎么方便的那個,周家你知道嗎,企業家周建江,咱燕橋的納稅大戶,這小伙子就是周建江的小兒子,二房生的,私生子,旁邊那個就是他媽,豪門風云恩怨爭家產,嘖嘖,據說他那條腿就是被大房的人給打斷的?!?/br> “打斷他的腿?”陸郅略感詫異,“什么時候的事,有沒有卷宗記錄,我記得不是說錢守義也是被打斷了腿?!?/br> 老方擺擺手:“在國外的時候被人打斷的,周建江的這兩個兒子,據說能力都挺強的,大兒子管國內的家產,小兒子就管國外的,后來兩房爭皇位,這不你家那位小宋姑娘和錢守義的案子就是那個時候摻和進去的,后來大房勝出,二房就被趕出了周家。 周建江厭棄了二房,既不讓小兒子在國外管那邊的資產又不許他回國,后來這個小周總的腿就莫名其妙地被人打斷了,大家都說是大房干的,嘖嘖嘖,你說這有錢人啊…… 老方講起這種豪門八卦來興致勃勃,“早上你和秦局在開會的時候我們已經把那個大房的大周總叫過來問過話了,之前黑風行動的時候他也被喊過來一次,這大房現在日子有點難過,因為那個和厲寒時合作的事,厲寒時家族在華資產現在已經全部被凍結了。 據說天美為此損失摻重,股價都快跌沒了,導致周建江對大兒子非常不滿,又把小兒子從國外叫了,然后二房就又起來了,這跟那種我老婆愛看的八點檔豪門恩怨大劇一樣?!?/br> 那監控中三人已經坐了下來,對于警察的問話,兩個年輕人都是挺安靜的,不太愿意回答,倒是錢潔在那里滔滔不絕,但翻來覆去就兩個意思,關于她哥哥的這件事,她覺得不是大房的人干的就是之前和大房聯合把他們母子趕出周家的那姓宋的女人干的,一直在讓警察趕緊去抓他們。 詢問室里,警察問:“錢守義出事前的那天聽說都有聯系過你們三個人,都和你們具體說了什么?” 警察示意三個人從左到右一次回答,先是錢守義的女兒,她從進來到現在就一直板著一張臉,臉色很不好看,并沒有對于父親這場意外的一點憂傷,她很是羞恥會有那樣的父親,錢守義出獄后她就不想和他有往來,“還能說什么,就和之前一樣,一喝多就發酒瘋打電話來罵我,說我不肯給他錢,不孝,是白眼狼,早知道當初剛生出來的時候把就該把我浸死在馬桶里?!?/br> 錢守義女兒之后是錢守義的meimei錢潔,錢潔倒是挺氣憤的,說她哥哥被搞得有多慘,但重點一直在強調她懷疑的兇手就是周家大兒子或者是姓宋的女人。 “警官,你們一定要為我哥哥做主啊,這又是割他那個地方,又是打斷他的腿,那么明顯就是來尋仇的,我兒子的腿就是周元啟那個畜生打斷的,現在又把我哥哥的腿打斷了。 周元啟四年前就收買了那個姓宋的女人故意陷害我哥哥,設計把我們一家趕出了周家,我們母子都是命苦的,這不很明顯,姓宋的那個賤女人當初就是以性sao擾為理由送我哥哥坐牢去的,我哥哥他出來后氣不過這才想去找她罵她幾句,誰知道這個賤女人這么狠毒,一定是這周元啟那個畜生和那個賤女人……” “媽!閉嘴!”錢潔另一邊一直沉默的青年忽然出聲,低聲喝止錢潔越說越激動的話。 問話的警官瞥了兩人一眼嚴肅道:“這是在刑警隊,都請注意一點?!?/br> 錢潔這才訕訕收嘴。 警察又問錢潔:“那他打電話和你說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