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前夜我竟然重生了 第95節
周競和顧霆 還有秦肆,陸元衡 然后江曜獨自美麗 因為每個角色和妹相處風格基本都不太相同,比如周競我就特別喜歡寫他自以為自己很自信很聰明,但是每次遇到妹,天之驕子就要不停地退讓,還要給自己的行為找解釋 顧霆我就很喜歡寫他其實就很病很瘋的一見鐘情。然后又偏執,又愛吃醋 我解釋下上一章飽飽提到的雌競,這個其實我沒想寫,如果你感覺葉舒是因為對情敵介意所以雌競女主的話,可能是我文筆不咋地給你造成的錯覺,我本意設計的劇情是,葉舒和程源是初戀,因為她自己的原因程源離開她,但是她單方面不肯承認,覺得是妹的mama介入她們之間的感情,而且葉舒本來強取豪奪的是妹的爸爸,對妹毫無感情的,妹對她來說確實是個拖油瓶(只是因為意識到自己兒子喜歡妹她把妹留下來,后來發現妹很漂亮很聰明適合聯姻,也很適合繼承自己這部分的家業),至于她懲罰妹,那都是覺得自己是上位者,所以可以對妹使喚來使喚去 我百度搜了下雌競的定義,「雌競」被普遍解讀為是女性之間為爭奪男性的關注、寵愛而進行的競爭,特點是以男性的評判標準為主導,男性是潛在的既得利益者,卻在整個過程處于隱身的狀態。 那本文中,雖然我沒有明寫,但其實葉舒是會懲罰妹的爸爸,也會懲罰妹,我沒覺得這里是葉舒為了一個早已經去世的情敵斤斤計較,她單純就是看妹不順眼,我覺得沒雌競意思啊,她看到妹的臉不順眼,就不能是單純的討厭情敵嗎?現在不能是因為討厭情敵就成雌競了吧,如果按照這篇文設計,以葉舒身份地位,妹的mama也是競爭不過的(打個補丁,妹去世的mama也很優秀),葉舒自己長得也夠好看,還至于嫉妒妹的臉嗎 簡單來說,就是一開始覺得妹是拖油瓶,因為有可以利用價值,葉舒把她按照千金大小姐培養,不過本質也是自己兒子的跟班,看她不順眼就是因為討厭情敵,沒別的,沒有嫉妒她容貌也沒嫉妒她媽,后來是覺得妹很乖,很有繼承自己一部分家業的價值開始想往商業方面培養她,然后再讓她聯姻發揮最大價值,至于雌競最核心定義,爭奪男性寵愛,葉舒才不介意程源到底愛不愛她,只要程源在她身邊誰也搶不走就行 第62章 二周目,四十三 顧霆很喜歡小動物。 貓咪,狗狗,獵鷹……這些他都養過,只不過這次暑假回國只帶回了他最愛的盧卡斯,一只被養的漂亮又乖巧的緬因貓,從小就跟著他。 小動物是很容易卸下心房的。 只要對它們好,它們會全心全意的只信任自己的“主人”。 顧霆是程卿的狗狗,他忠誠,耐心,隱忍,并且極具攻擊力。 程卿對他卻不一樣,她更像是個外表無害,卻喜歡說謊話的小騙子,把他這只狗狗騙到身邊,她身邊卻還有其他花枝招展的人,讓顧霆很不安。 顧霆拿出自己十足的耐心和她周旋,他要一步一步把她帶到身邊,還要鏟除她身邊一切不安定的因素,讓她自始至終眼底只能看到自己,也只有自己。 她想離開葉家,可以。 以前那種錦衣玉食的大小姐生活,離開了葉舒,顧霆也能原封不動給她,甚至,可以更好。 他有很多手段,但是沒必要對她使用。 顧霆愿意相信她弱弱的那句“喜歡你”,就像是安撫急躁不安的寵物那樣。 最近不是很流行“回到家后嘗試不摸狗狗”的實驗嗎? 結果大多數狗狗都按捺不住,非要主人的撫摸和親近才可以。 顧霆也是一只得到了安撫的狗狗,尤其是他的主人看起來好美,又楚楚可憐,像是脆弱的花苞,讓人很有想桿死她的想法。 “你只要嫁給我,我就帶你出國回家?!鳖欥獙⒀鄣椎碾[晦遮去,牽起了程卿的手,露出了淡淡的會讓女孩喜歡的笑。 “你家在哪里?”程卿好奇。 “加州,我名下房子很多,你如果不喜歡我們也可以從舊金山搬到洛杉磯?!?/br> 明白她擔心的是什么,顧霆笑了笑:“葉臨在的賓大我沒多少興趣,我只有看我meimei的時候才會去紐約,和葉臨沒交集。以他的性格,畢業后不是去紐約就是去華府吧?!?/br> 程卿知道他說的是哪里。 其實葉阿姨早在高中就想把葉臨和葉霽送去華盛頓特區的私立貴族高中接受精英教育,但是他們兩個總是以各種理由不愿意去,要不就是非得程卿跟著去,他們才去。 程卿知道葉阿姨不是心疼送自己出去的錢,單純是覺得沒了自己不好控制爸爸而已。 她不同意,這件事也就被擱置了。 當然,她在意的不是住在哪里的問題,而是顧霆他難道不讀大學嗎? “顧霆,你會上大學嗎?” 她小心翼翼的斟酌著措辭,甚至還把“你讀過書嗎”換成了現在這種比較委婉的問題。 程卿多少是有點在意成績的。 她身邊的人,不提周競這樣名副其實的深市狀元,也有葉臨和葉霽這樣的優等生,還有各項完美的陸元衡和林頌,顧霆像是個連高中都沒上完就輟學回家的人…… “你希望我去哪所大學?”顧霆反問。 程卿反應過來,以他的家世,隨隨便便拿出百萬的贊助金,就足夠送他去美國一流的私立名牌大學,常青藤名校更是不在話下,他這樣含著金湯匙出身的人,就連選擇的權利也遠比普通人多得多。 也是,像顧霆這樣腦袋,讀書對他可能很困難。 看來他的小未婚妻并不知道自己的學習成績。 舊金山第一私立高中的第一名,學習,體育,到各類競賽都是無可指摘的出眾,她卻還是憂心忡忡,似乎在擔心他們的未來。 程卿沒有回答他,她忽然又想起了另一件事。 她還記得,顧梨言之鑿鑿的說過,顧霆()不行,雖然不知道是生理上天生的疾病還是后天的各種原因造成的……她低頭看了看,發現自己哪怕是穿著這件頗有寢取風格的淡粉色紗質睡裙,他也儼然不動。 確實什么反應都沒有。 程卿試探著松開了抱著他的手臂。 她的腿輕輕向前抵著,甚至在他小腿上劃出了曖.昧的兩圈,試探著他,挑斗著他。 “……”顧霆有了反應。 他深潭似的眼眸掀起了笑意,扯了一下嘴角,像是笑了一下,又好像在等待她接下來還會做什么。 少女柔軟纖細的手指順著他敞開的襯衫下的胸膛下落,頓了頓,她勾起自己睡衣上的毛球,又砸了砸他的臉,然后遲疑著看他。 “好玩嗎?”他笑著問她。 “……不好玩嗎?!背糖溥@下確認了,顧霆大概是真的不行,如果是其他對她有好感的攻略對象,這會兒早就被撩撥的不像話了。 “好玩,你就玩的力氣再大點,meimei,不然我會難受的?!鳖欥话炎プ×怂氖?。 她的動作比貓咪還要輕,在他在身上有一下沒一下撩撥,程卿的腰被顧霆扣住,還沒反應過來就再次被他壓著,仿佛陷入了柔軟的羽毛間。 “喵嗚~”還在熟睡的貓咪也被他們吵醒,它警惕著豎起尾巴。 寵物永遠要比人類最先察覺到危險,它輕巧的從床上越下,優雅的離開了房間。 “meimei,陪哥哥玩游戲吧,你喜歡柜著還是喜歡趴著?” 聲線低沉,又帶著幾分色氣。 呼吸灑在她脖頸,他用手指慢條斯理地勾著裙子上的毛球,只要他想,他完全可以讓女孩魚悅到崩潰,讓她完全處于掌控下。 手掌順著雪白而嬌nen的長腿一路向下,只是這個動作,程卿已經開始滿腦子泛迷糊了。 怎、怎么會這樣啊……他不是不行嗎? 她大腦亂的要命,側著身體被他抱著,游走著的手要比她以往遇到過的任何一個人都更加的可怕,比總是喜歡逼著她說難以啟齒的話語的葉臨還要……讓她害怕。 因為她討厭這樣不受頭腦控制,幾乎要沉浸在快感和戰栗中的感覺。 “哥哥,不要了?!背糖涓杏X到肩帶上裝飾著的毛球都滑落到了不該落到的地方,她小聲驚呼了下。 “不是你先開始玩的的么,meimei?!北澈蟮娜诉€在親著她的耳垂,纖弱易碎,那股可可憐憐的哭腔也實在是太有趣了,顧霆好不容易把她抓到懷里,又怎么可能輕易放開她。 程卿搖了搖頭:“我是逗你玩的?!?/br> 要不要繼續玩下去?答案是肯定的。 她的脖頸那里都泛著淡粉色,可憐可愛,只會加重瘋子的凌nue欲。 “你好像對我一點也不了解,沒關系,meimei,從今天起我會把我所有的事情告訴你?!?/br> 帶著薄繭的指腹帶著冰冷的溫度,在從未被觸碰的地方禁地讓她咬緊了唇。 高傲,冷血,偏執,是常人眼底的顧霆,只有在他一見鐘情的對象面前,他拿出了研究的態度,判斷著她的表情,耐心的研究著什么樣的動作可以讓她滿意。 “咳咳,咳咳咳……”羞恥和驚訝讓程卿止不住的開始咳嗽,她腦袋發軟,呼吸急促,顧霆停下了手里的動作,起身,讓顧梨把藥和溫水一同送進房間。 知道女孩臉皮向來很薄,看到陌生的傭人進來,她會緊張,本來就沒好完全的身子被嚇到,大概明天的成人禮宴會都沒辦法參加了。 顧梨是他的meimei,也是她未來的家人,她不至于會害怕。 果然,程卿看到睡眼惺忪的女孩打著哈欠替她拿來藥和溫水,有點過意不去,顧霆正要從meimei手里拿過杯子,顧梨莞爾一笑,自己把玻璃杯送到了程卿的唇邊。 “謝謝……”她低著頭抿了口,又在顧霆和顧梨的目光里默默地吃了藥。 房間里的曖.昧未褪。 尤其是坐在床上的女孩,在昏暗的光線下,沒有任何遮擋的后背皮膚白的不可思議,她看起來很瘦,卻完全不是那樣,柔軟又報滿,勾勒出令人心跳不已的弧度。 顧梨迎著女孩水潤的瞳孔微微笑了笑,似乎并不介意半夜被顧霆叫起來照顧她這件事。 “走啦,拜拜?!鳖櫪嬖陂T口揮了揮手。 吃完藥讓程卿更困了,她重新睡回去,顧霆抬手輕撫著她的臉頰,替她把頭發撥回,目光從她的臉上輕描淡寫地滑過:“還想玩嗎?!?/br> “我好累,不想了?!?/br> 看她再次故意裝無辜,顧霆眸色微動,俯身:“我既不是智力有問題的弱智,也不是個讓你快樂不了的廢物,你對我哪里還有問題,我都可以告訴你,小卿?!?/br> 說著的同時,他摸著她的額頭:“不要高估我的自制力,也不要小看你的吸引力?!?/br> “……好,哥哥,我想睡覺,抱著我吧?!背糖浼皶r投降。 短短幾十分鐘里,她已經對他有了充分的了解,自然不敢再去試探。 顧霆伸手,她枕著他的手臂。 很奇怪,明明應該是極度的不安和慌張才對。 這個人的危險與瘋狂已經充分領略過了,程卿抬眸就能看到他的側臉。 淡灰色的眼睛仿佛極有攻擊力的武器,又像一頭猛獸,她應該害怕才對。 可是程卿不知道自己是累極了還是吃了藥的慣性作用,總覺得他撫摸著長發的動作竟然有幾分克制與溫柔。 就這樣,她在他有點潮冷的氣息里沉沉的睡了過去。 作者有話說: 顧霆聰明著呢,所以在逗他的未婚妻 知道妹把他當弱智還()不行,馬上身體力行告訴她,我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