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偏執獨愛我 第71節
書迷正在閱讀:前男友說他拯救世界回來了、扶搖上青云(科舉)、競夕成灰、競爭對象(校園,1v1h)、在年代文里當廠長、金丹老祖在星際靠旋轉小火鍋致富、情意濃、結婚前夜我竟然重生了、直播教人習武后我爆紅了、侯門婢
可他一旦用力,五臟便如腸絞刀切。 他瞇起眼睛,整個人如巨獸一般死死桎梏著那人的身體。 容祀覆下,澀啞著嗓音狠戾地笑道,“孤滿足不了你么?” 手指微動,指肚染上濡濕。 趙榮華仰起臉,溫熱的淚從眼尾溢出,靜靜地淌到鬢角,沒入濃黑的發間。 容祀俯身,強行掰過她的臉頰正視自己。 他定定地看著身前人,忽然低頭,舌尖觸碰著玉瓷般的皮膚,將她的腮頰一點點畫成嫣紅。 別哭了,孤腸子都被你絞疼了?!?/br> 趙榮華卻是小臉緊繃,一副目中無人的模樣。 容祀心下一橫:仗著寵愛,還真是蹬鼻子上臉了。 于是他又沒了僅存的耐心,肅著冷臉斥道,“你以為程雍真心想娶你?他無非是愛慕你的美/色,貪戀你的身/子,待日后你年老色衰,他一定會厭棄了你,對你棄若敝履,哪里會記得今夜的甜言蜜語…” 趙榮華睜開眼睛,水漣漣的眸子充斥著鄙薄,仿佛在說:不要臉的東西。 容祀莫名有些心虛,咳了聲,伸手去蓋她的眼睛。 他不盡興地要了兩回,xiele邪火,又腆著臉哄道,“東宮選妃,你心里不舒坦,是不是?” 趙榮華鐵了心不跟他說話,只將嘴唇咬的緊緊地。 你故意惹孤生氣,是怕孤有了旁人,冷落了你?” 可你不該去招惹程雍,他…” 我沒有?!壁w榮華睜開眼,郁憤的眸中似堆起一捧火焰,灼燒著容祀的試探。 有或沒有都無妨,你只消記住,你是孤的女人,不可貪戀別的男子?!?/br> 趙榮華聲冷如冰,“我不是殿下的女人?!?/br> 還在生氣?”容祀啄了啄她的手背,抬腿盤住她的雙腳。 該生氣的是他,在那暗處聽了少頃,便氣得不能自持。 容祀覺得,趙榮華醋意太濃,以致口不擇言,當著外人的面公然嫌棄他。 至于那無所謂的打算,實屬誆騙來找尋顏面。 她一個弱女子,便是說了何等嚴重的狠話,他都不信。 定是醋了! 孤跟她們都是逢場作戲,孤只睡你,好不好?”他說的是真心話,偏偏落到趙榮華眼里,屈辱的不成樣子。 不好?!?/br> 他說程雍那些話,倒把自己擇得干干凈凈,難道他便不是貪戀美/色? 孤元陽失守,你得負責?!彼行┚谱?,抱著她索性耍起賴來。 您有太子妃,有良娣良媛,日后還會有諸如此類的美人美妾,”趙榮華一動不動,任由他環著自己,“你總要挨個睡睡,才知他們的好?!?/br> 容祀的手一緊,抬起幽眸嗤笑著諷道,“嘗過好的,哪能輕易低就?” 趙榮華眼角緋紅,伸手往眼上一橫,甕聲甕氣地說道,“既已放我出宮,便不該圈著我,禁著我?!?/br> 孤是喜歡你?!?/br> 喜歡人不該是這個樣子?!?/br> 那你告訴孤,孤可以改?!彼茯\,親著那肩胛,便啞了嗓音。 你不必改,我也不…” 不稀罕?”容祀嘲了句,面色不甚難看。 沒事,孤稀罕你就行?!?/br> 他起了興致,鎖著她的手壓到頭頂,望見白嫩無暇的肌膚,如美玉沁霜。 纖腰如柳,掐住后如同攥了羊脂。 輕而易舉滑了進去。 趙榮華被磨得渾無力氣,指甲胡亂一摳,劃了幾塊皮rou下來,容祀箍著她,偎在耳邊半是央求半是脅迫。 分開?!?/br> 手指曲起,敲了敲她的膝蓋。 趙榮華拒絕,他便連哄帶勸,“孤只睡你,也只同你生孩子,你要什么,孤都能滿足…” 若我要太子妃之位呢?” 趙榮華明眸一閃,如期撞見容祀怔愣的神情,她心中一冷,下意識的就去推他。 容祀握著她的手,不屑地附和著笑,“要那虛名作甚,不若要孤這副身子?!?/br> 他慣會插科打諢,不由分說抓著她的小手掖進薄衾里頭。 你疼疼孤,別悶死了他?!?/br> 趙榮華緋紅著眉眼,憤憤地想要拿開。 天旋地轉間,她被容祀抱起來翻到在榻,衾被掉在地上。 如此又是幾次來回,待昏睡過去,已是四更時辰。薆荳看書容祀在天蒙蒙亮的時候便起身沐浴,昨夜醉了酒,頭有些疼,他泡在水里,眼睛卻乜向床上那人。 她問的話,容祀記得清楚。 太子妃之位,他暗暗揣摩著分量,又不禁輕輕笑了起來。 虛有的妃位,和實打實地一具強健身體相比,難不成她會犯糊涂? 他撩了捧水,心道:太子妃如若進了東宮,趙榮華少不得還得鬧騰,爭來搶去,都是為著他的寵愛。 她心也太細了些,難不成會覺得自己輕看了她,非要爭個長短? 容祀靠著桶壁,嘆了口氣:如此,便該常常幸她,若能生出長子長女,于她而言,也算全了顏面。 至于太子妃,她有她的用處。 容祀腦子清醒,知道自己還沒強硬到為所欲為的地步。 房中傳來窸窣的腳步聲,兩個年紀小的婢女躡手躡腳換了熱水,置好香胰,便又來到床邊。 帷帳被勾起一角,露出一條皙白纖軟的手臂。 沿著手臂往里看,素色錦被蓋著腰,小片雪膚映入眼簾,散亂的鬢發垂落下來,如同一捧細滑的緞子,加上房中令人臉紅的氣味,這場景顯得格外凌亂旖/旎。 就在兩人看呆的時候,床上那人的鴉羽顫了顫,隨即睜開了眼,惺忪著睡眸疲倦地往外一掃,“有勞兩位?!?/br> 她知道容祀為了避開自己,早早穿了衣裳溜走。 其中一個宮婢紅著小臉怯生生的問道,“姑娘,熱水備好了,是先用膳還是先沐浴?!?/br> 趙榮華喘了口氣,壓出印子的臉上帶著難掩地頹喪。 沐浴吧?!?/br> 她一夜未歸,葛嬤嬤自是知道原委,可母親習慣了等她入眠,昨夜沒有等到,不知會是何等情形。 兩人為她褪去衣裳,看見滿身的紅印后,都禁不住地倒吸了口氣。 她不敢耽擱,匆匆洗掉容祀的氣味,便跨出來,由著她們動手,擦凈了身子,頭發,又穿上一襲薄軟的中衣,架子上掛著一件杏色襦裙,新制的邊角是今春流行的紋樣。 姑娘的頭發真香,真滑?!睂m婢年歲不大,聲音還顯得有些稚嫩,圓圓的面孔好奇地瞪著一雙大眼睛。 趙榮華原是不想開口,又見女孩天真爛漫,不由勉力笑了笑。 宮婢見狀,興奮地嘰嘰喳喳起來,“姑娘,我給你梳個雙髻吧,配上那套杏色衣裳,跟春日里的鶯鳥,分外好看?!?/br> 好?!?/br> 姑娘,這枚杏花簪子襯你膚色,簪在左側還是右側?” 她比劃著,不厭其煩的詢問。 趙榮華捏著眉心,敷衍地往右側一指,那宮婢便神采飛揚的插了進去。 姑娘跟仙女一樣?!?/br> 嘴真甜。 趙榮華動了下腿,腰間骨頭疼的厲害,容祀昨夜醉了酒,跟瘋子一樣。 如此囂張得意的后果便是,他方出了書房,走不過二十步路,便覺得喉間腥甜。 他定住腳步,強行咽了咽。 一陣冷風刮來,容祀到底沒忍住,噗的一口噴出了血來。 含光閣忙作一團。 胥策胥臨來來回回換了幾次熱水,屋子里宛若浸泡在湯藥之中,濃烈的藥氣熏進骨頭里。 宓烏把完脈,咬牙切齒地端起黑漆漆的藥碗,“你可真是不要命了!” 第64章 “有你在,孤死不了?!?/br> 容祀唇角發白,桃花眼中流露出淡淡的病色,他吁了口氣,嫌棄的扭過頭。 要點臉行不行,若真的死了,傳出去你的臉往哪擱?”宓烏把碗往前一推,硬塞到他手中。 嘁,那孤也是個風/流/鬼,死也值了?!痹谟闹莸氖畮啄?,他過的甚是清苦,身邊都是些男子,便是有不知死活的婢女爬床,每每見了也總是厭惡,從未生出這等心思。 趙榮華仿佛就是為他而生,身體的每一處都完美契合,無比融洽。簡直叫人食髓知味,難以自持。 才半月多,你至于嗎?”宓烏皺巴著眉頭,見他遲遲不肯吃藥,催了句,“趕緊喝,一滴都不許剩?!?/br> 容祀這才不情不愿一口飲了,又苦又辛,瓷碗擲的轉了幾圈,最后穩穩立在幾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