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偏執獨愛我 第1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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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再熬幾日,她就能混出宮去。 出了宮,一切都會好起來。 如此想著,她艱難的跪下,搖頭拒絕,“奴婢不愿?!?/br> 程雍身形輕晃,回過頭來,見她濕發凝成一捋一捋的垂在兩頰,不由攥了攥拳頭,低聲說道,“趙小姐,我可以…” 容祀晃著腿,忽然按著扶手起身,沒甚耐心的走到兩人跟前。 不知好歹的賤婢,可真是叫程大人心寒?!?/br> 說罷,手掌上前捏住趙榮華的下頜,往上一抬,“程大人光風霽月,溫潤如玉,堪堪被你占盡了便宜。 你還不愿意了?你有什么資格不愿意?!?/br> 手一甩,他掏出帕子擦了擦手指,睨向兩人。 程雍,孤心情好,就把她賞給你了?!?/br> 話音剛落,趙榮華急急開口,“殿下,程大人對奴婢只有同情,并無愛慕,我們行此…事是因為房中被人下了藥。 殿下,奴婢只想在小廚房安分守己,不敢高攀,望殿下收回成命?!?/br> 容祀冷冷一笑,“孤讓你說話了嗎?” 轉頭若有所思的瞇起眼睛,長長嘆了口氣。 程雍啊,聽到了嗎,她不愿意?!?/br> 程雍咽了咽嗓子,目光灼灼的望著弓身低頭的那人,巴掌大的小臉凍得僵白,唇上半絲血色也無,只一雙黑亮的眼睛,楚楚可憐地勾人疼惜。 他別開視線,思緒凌亂渾沌。 容祀彈了彈衣裳,將帕子往地上輕飄飄一扔。 天晚了,程大人回煙靄閣歇了吧?!?/br> 程雍腳步沉重,還未走到門口,忽然聽到身后一陣撕扯。 扭頭,卻是容祀從趙榮華身上拽下氅衣,三兩步走到自己跟前,按到他手里。 這衣裳更是沒必要留下了?!?/br> 他淡淡笑著,情緒埋于眸底。 程雍看了眼趙榮華,隨即接過氅衣,也沒有穿上,反而頂著風雪,疾步出了房門。 門外的幾個婢女,分明是方才袁氏命她們留下一同照顧的,此時聚成一堆,朝著跪在堂中的趙榮華指指點點,言語間不乏嗤笑與譏諷。 尤其是端水而來的那位,仿佛做成了什么大事,被其余幾個人拱在中間,趾高氣揚的撇了撇嘴,好不得意。 趙榮華覺得自己要被凍死了。 雪片打在臉上,沾著睫毛能看見細微的冰晶。 她哈了口氣,是冷的,連喉嚨也麻木了,血液仿佛冰凍住,不再流動。 一只手拽著她的腕子,將她提了起來。 緊接著,容祀的手爐塞進她懷里,整個人被罩進一片黑暗,突如其來的溫暖叫她用力吸了口氣,頭頂最先活絡起來。 容祀的手臂圈住她的腰身,緊緊一箍,幾乎半提著來到房門口,站定。 他的聲音陰沉似水,似摻進了冷厲狠辣,向著門外的幾個婢女,輕聲問道。 那個盆,是哪個姑娘端來的?” 配上那雙溫柔的桃花眼,此時此刻的容祀,就像掉落凡塵的妖媚,叫人看了心肝亂顫。 中間婢子圓圓的臉蛋立時浮起光暈,她上前兩步,乖巧的福了福身。 回殿下,是奴婢本分?!?/br> 是你呀?!睒O盡溫柔的一句話,卻讓身下的人猛地繃緊了神經。 偏偏圓臉婢女絲毫未查,甚至別有用心的展露笑顏,沉迷在容祀溫情的凝視中。 沒人看清到底發生了什么。 在婢女痛苦的慘叫聲中,沾了血的匕首咣當墜地。 婢女兩只手抽搐著捂住了眼睛,大片的血呈噴射狀涌出,瞬間濕透了衣裳。 她跌跌撞撞摔到在地,嚇得周遭婢女尖叫著跳開。薆荳看書氅衣內的人小手猛地攥緊了他的衣裳。 容祀低頭,如冰雪消融一般,輕聲笑道,“你們幾個,是不是也都看到了?” 廊檐下的那幾個人,早已嚇得面如黃土,膝蓋軟趴趴失了控制,接連摔跪在地,哭天搶地的求饒聲透過風雪,不絕如縷的傳入耳中。 容祀冷眼睥睨著她們,忽然一把將衣內的人打橫抱起,踩著地上的厚雪,陰鷙的聲音落下。 全都劃瞎眼睛,拔去舌頭!” 算計人算計到他的人身上來了! 不是愛看熱鬧嗎,不是喜講是非嗎? 那就一輩子都別想看見,一輩子都別再開口! 當腳步聲停止,趙榮華的指甲緊張的摳進rou里,頭頂的呼吸聲加重。 容祀抬腿,一腳踹開房門。 伴隨著熏爐中涌出的清香,她被容祀扔到榻上,腦袋撞到了幾案邊角。 驟然而來的光亮讓她瞇了瞇眼睛,容祀已經自顧自開始脫衣解帽。 殿…殿下…” 趙榮華從榻上翻了下來,驚慌失措地往后退了幾步。 容祀停手,側眸朝她瞥去。 趙榮華看著他素色錦衣上洇出大片水漬,貼著皮膚勾出緊實的肌rou。 殿下,奴婢回廂房去…” 你喜歡程雍?” 容祀繼續解衣,仿佛沒有聽到她說什么,他動作很快,已經開始脫去外褲。 趙榮華迷惑的望著他,又在看見那滑膩的皮rou時,急慌慌避開頭去。 她不明白他究竟想要作甚。 容祀低低的笑出聲來,“上去?!?/br> 趙榮華張著唇,順著容祀的目光看過去,竟然是…那張寬大的書案。 我不要,我…” 容祀脫得只剩下中衣,撫額微笑,燭光映下朦朧的影子。 你自己來,還是讓孤幫你?” 第24章 容祀走向她,略一低頭攔腰將她扛上肩,徑直往書案奔去。 烏黑的發倒垂著如同水草一般,胡亂蕩漾。 趙榮華拍打著他的后脊掙扎,濕透的衣裳貼著皮膚發出悶澀的“咕咕”聲,后脊一疼,她被容祀摔在書案。 來不及坐起,容祀便爬上案來。 他低垂著眉眼,上手鉗住她的雙臂,用膝蓋壓住。 旋即面不改色的從腰間扯下絲絳,單手將她細腕纏緊。 抬起手來,往后坐直了身子。 他就那么居高臨下,冷漠而又詭異的望著趙榮華。 東西在哪?” 趙榮華睜大眼睛,恐懼而又迷茫的望著審視自己的人。 她張了張嘴, 殿下,你…想找什么?” 容祀望著她雖著急,卻強裝鎮定的小臉,幽眸轉濃。 找蠱?!?/br> 什么…嗯…”趙榮華被他冷不丁咬了一口,疼的屈起膝來,用纖細的小腿頂住他的下沉,“殿下…殿…我不知道您在說什么,我…沒有…” 她喘的厲害,脖頸輕抬,想要避開容祀的侵襲。 他像是猛獸,野蠻而又放肆的在她身上嗅聞。 從臉頰移到耳朵,熱氣噴在細瓷般的臉上,將身下人的體溫慢慢燒熱。 他伸出手,按住她柔軟的臉頰,拇指劃開,仿佛有什么痕跡似的,他擦了一遍又一遍。 趙榮華被激起戰/栗,用盡全力蹬腿踢他,反被他一把剝去了鞋襪,攥住玉足。 手指沿著腳底勾畫至腳腕,輕輕一握,抬到了肩上。 找不到,孤就毀了你!” 他磨著牙根,狠狠俯下身去,一口咬住她的耳垂,如同在薄軟的絲綢上,硌出印子。 趙榮華被縛了雙手,敵不過他蠻橫的行徑,掙扎間,她身上的衣裳被撕開,扯到兩肩,她欲往回收腿,卻被容祀箍在臂彎處,輕巧的往上一挑,重新落在他堅實的肩膀。 她發了邪勁,不管不顧的踢打。 容祀左臉生生挨了一腳。 空氣登時冷寂下來。 身上人停了動作,伸手撫了下臉,眼尾帶著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