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萬花筒
書迷正在閱讀:沙雕魔尊哥哥帶妹爆紅娛樂圈、再哄我一下、和理想型閃婚養崽的日子、放我cao作你敢嗎[星際]、重回七七種田養娃、好男人他有金手指[快穿]、六零漂亮女廠長、八零之有間小賣部、罪案調查[刑偵]、小師妹是修真界戰力第一
(三十四) 詹洋別開眼抽出手,手心指縫全是膠粘的jingye,嫌棄地擦在他衣服上。 “喂,知道錯了沒?!?/br> 她扒起內褲,重新套上內衣,擼得太重,手抖得扣不上暗扣。 譚周游滿頭的汗,他緩過來后,身體不似之前射完后的虛無,反倒更饑渴更飽脹了,矛盾充斥全身,生出破壞的欲望。 他紅著眼抬頭,看到她胸前兩團乳rou上星星點點的紅痕。 無關痛癢的痕跡,哪比得上她惡劣。 譚周游扯開她的手,內衣又掉回腰間。 詹洋給他一記眼刀:“還想再來一次?” 譚周游嗓音嘶啞不堪,“不?!?/br> 詹洋本就被挑起的欲望弄得心煩意亂,見他沒完沒了,她十分不耐煩:“那你要干嘛?” 譚周游望著她,把她撲倒。 詹洋真是受夠這反反復復的晚上了! 干脆一動不動,冷眼瞧他耍什么花招。 譚周游沒料到她反應平靜,不過,他的腦子已經混亂到無法思考,他一味地褪下兩人褲子,毫無章法地用yinjing碰觸她私處,妄圖用她的柔軟撫慰他的疼痛與空虛。 詹洋沒有防備,眨眼間已經被他架住了。 身體被對折,這一次,不是柔軟的唇舌,而是guntang的、堅硬的生殖器。 “不行!”詹洋抗拒。都射完了,怎么還硬著???鬼能想到這一出! 通紅的yinjing抵在私處,借著一點點粘液上下滑動,好軟好滑,柱身被凌虐的疼痛漸漸緩和。 溢出又粗又急的呼吸。 詹洋驚得急掙,反讓粗魯的yinjing送進去一個頭。 呼吸一滯,難捱地呻吟,詹洋咬唇,怒目圓瞪。 譚周游額上爆出青筋,感覺全身都要爆炸了,guitou被桎梏得發疼,但是有水潤的軟rou輕輕吮吸它,似安撫似勾引。 忍不住往里送了一點。 好緊。 夾得他進退兩難。 狹小的入口被他撐開,生物書上被隱晦帶過的章節,此時清晰地、完整地呈現在他眼前。美得仿佛生命的萬花筒,絢爛奪目。 詹洋呼痛:“疼疼疼!不行不行!”沒有前戲,干澀的根本受不住。 譚周游啞著嗓子問:“怎么樣才行?” “怎么樣都不行——??!說了不行,你怎么還進去??!”尾音已經帶上哭腔。 譚周游不得不停下來,看著她濕潤的眼眶,忽然想起上一次,她被舔尿了的場景。 他伸手按在她陰蒂,試探地揉了揉,“這樣呢?會不會好一點?” 詹洋咬住手指,倔強地不肯發出象征投降的呻吟。 盡管她沒有回答他,但是他感受到甬道在他的蹂躪下,越來越軟,越來越濕,不用他往里送,就隱隱有力量要把yinjing吞進去,借著這股力,譚周游挺腰,強硬地把柱身塞入。 甬道吞咽得艱難,反抗似的發出哧哧聲。 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頭滴落,落在她胸上,譚周游伸手抹去,力道太大,留下一抹紅痕。 手指被咬得發白,眼淚滑出眼角。 殘酷的脹痛里泛起一絲裹腹的快感。 詹洋恨恨地說:“我討厭你!” 聞言,譚周游掐住已經紅腫的陰蒂。 “??!”酥麻感瞬間遍布全身,癢得她連手都咬不住。 雙臂繞過腿要拿開他的手,“別掐了,疼死了啊,你不能溫柔點嗎?” “嗯?!陛p輕摩挲。明明抱著讓她一同痛苦的決心,可是,她脆弱的樣子好可憐,算了。 疼是不疼了,更癢了?!班拧瓌e…算了,你還是別碰了?!?/br> 趁她注意力分散,譚周游按著她大腿根,噗嗤一聲,毫不留情地整根沒入。 結合的一瞬間,世界仿佛按下暫停鍵。 唯有兩人的心跳聲,震耳欲聾。 詹洋弓起身,竭澤般喘息,身下霸道的硬物強勢填滿每一處縫隙,且還在不知足地往里探索,頂得她小腹抽痛。 yindao口被徹底撐開的疼痛,漸漸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難以負荷的飽脹感,和密密層層的、從四肢百骸,從每一個毛孔侵入她的身體的瘙癢。 她重新坐上他腰腹,雙手虛扶在他肩上借力。 這一姿勢,讓她相對容納地更舒服,“你先,你先別動,讓我緩緩?!?/br> 軟rou小口小口地吮吸著,緩解瘙癢,適應陌生的闖入。 可是譚周游難受得急切想要抽動,褶皺重重的感官沖擊,簡直讓他想瘋似的把她捅穿。 長年被壓抑在生存之外的欲望,甫一爆發,幾乎要吞噬他所有理智。 他猩紅著眼,撤身脫去兩人身上所有衣物。 私處落寞的翕動,詹洋清醒了一瞬,卻沒有反抗。 原來身體早已沉溺,淪為情欲祭品,不不,在性之祭壇里,她要做那個被供奉者。 不等譚周游插進來,詹洋把他推倒在地,用跨騎的姿勢,吞進堅挺的yinjing。 吃的太急太快又太深,詹洋幾欲作嘔。 yinjing囂張地跳動,甬道驚怕地蠕動。 “啊…”詹洋五指張開撐在腿邊的地板上,高昂起頭咽下這一刻銷魂蝕骨的快感。 頂燈投射在她身上,暈出一道光圈。 赤裸的、潔白的、yin邪的身體,猶如神女一般震撼著他的身心。 譚周游萌生卑怯,害怕褻瀆,更害怕她離開,想用鎖鏈把她鎖在身上,永永遠遠地交合。 yinjing在體內蠢蠢欲動,詹洋微微垂眸,睥睨他,“你是不是又快射了,秒男?!?/br> 譚周游瞳孔一縮,后腮繃緊,把她牢牢釘在身上,沒有技巧,憑著原始本能送胯沖撞。 嫌她吞的太慢,譚周游捧起她的腰臀,手臂肌rou遒起,帶動她上上下下地吞吐。 甬道每一圈阻力都被他強勢撞開,在擠壓掉所有縫隙后毫不留情地整根抽出,又在窄口閉合時兇狠地整根插入。 乳波蕩漾,白沫飛濺,結合處泥濘不堪,連他的腹部都濕了。 詹洋咬著手背發出一聲聲yin佚的呻吟。 魂飛魄散,瀕臨奔潰,總算想著求饒。 “啊…嗯…你別頂這么深行不行…” “…不行?!?/br> “為什么啊…” “控制不住?!?/br> “沒用!” 譚周游驟然一頂,堵住她刻薄的歪曲。 頂得她甬道深處一麻,小腹抽搐,腳背繃緊又松開,埋在他懷里,哆哆嗦嗦地到達高潮,不同于陰蒂高潮的激烈,yindao高潮綿長悠遠,美好得像一場夢。 甬道劇烈的收縮和異常的濕潤讓譚周游困惑地停下動作,埋在她深處,感受軟rou高頻地嘬絞。 舒爽得想射,他難捱地嘗試抽動,立即被軟rou咬住,它們仿佛嵌在巖石上的海蠣貝rou,有著與巖石融為一體的吸附力。 譚周游咬牙忍下洶涌的快感,用十成十的勁拔出yinjing,沒了阻塞,仍在痙攣的甬道小股小股地吐出混著白沫的潮液,連yinjing上都滿是她的痕跡。 臀下的地板被打濕一大塊,涂滿一整格。 一種陌生的占有的快感令他身心充盈。 失去支撐,詹洋軟趴趴地往邊上一歪,伏在地上啜泣,膝蓋起了淤青。 是太快樂還是太難過? 他把她顫抖的雙腿分開,從側面重新插進她身體,被cao熟的軟rou瞬間夾道歡迎。 詹洋半睜開眼,回頭,喃喃埋怨:“怎么還沒好?” 譚周游不想承認受了她話語的影響。 他抑制住陣陣滅頂快感,想要證明自己并非如她所說的沒用。 體內的yinjing存在感強烈,詹洋又累又困地撤身拒絕:“不要了,詹國棟在家?!蹦盟斀杩?,其實詹國棟熟睡的鼾聲甚至比她的呻吟還響。 瞟了眼窗外,天空竟然已經擦亮。 好荒唐,竟然跟他廝混了一整夜。 譚周游比她顧忌的多,他猶豫了會,從床上拿下一個枕頭遞給她。 “什么意思?” “咬著?!?/br> 詹洋睜大眼睛:“你還要?” 譚周游點點頭。 他的狀況看起來比她更慘,頭發完全濕透,連眼睫都粘著汗珠,臉上身上青青紫紫,唯有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看得她駭怕。 視線下移,那根豎立在他腹間的yinjing,明明已經像擦破皮般灼紅透亮,竟然真的沒有一絲疲軟。 現在收回秒男的話還來得及嗎? 不過面上,詹洋仍舊傲嬌地昂起下巴,“想要就求我,說’對不起,大小姐饒命,剛剛不該戲弄你,你大人有大量原諒我吧!” 她的眼角含著淡淡的媚色,嗓音低啞,說出來的命令像是撒嬌。 譚周游的yinjing猛得一跳,比理智更快地動起來,一下又一下地鑿入她的身體,似要開拓屬于他形狀的甬道。 每鑿一下,貼在她耳邊說一句: “對不起?!?/br> “大小姐饒命?!?/br> “剛剛不該戲弄你?!?/br> “你大人有大量的原諒我吧?!?/br> 耳朵好癢好熱,詹洋撓了撓,心滿意足地點頭,一副孺子可教的欣慰樣。 譚周游恨的牙癢癢,兩手穿過她腋下,抓住她晃蕩出yin靡波紋的乳rou,指縫夾住乳粒,狠勁地夾捏,拉扯。 詹洋握住他的手腕,送到嘴邊咬下。 沒關系,腰臀擺動,小幅卻快頻抽插,不斷戳震同一塊軟rou。 果見詹洋嘴巴一松,潰敗地想脫離他的身體。 “不行不行,不能頂那里!” 臀部在他的撞擊中啪啪作響,帶動整個身體都在顫抖,放浪形骸。 譚周游把她擱在他腿上的腿抬高,更狠戾地撞那一塊軟rou。 “啊…受不了了…”又一陣毀滅的快感襲卷,詹洋腦子一片空白,咬住枕頭殊死抵抗,強制高潮讓她丟了魂地抽搐,這一次,甬道沒有潮液噴出,它又長又緩地呼吸著,顯然已被透支。 譚周游為了延長時間,猛得抽出yinjing,帶出一灘殘留的汁液。他起身翻開她身體,跪在她腿間,抬高她臀部,插進泥濘處。 小yinchun已經腫脹成生牛rou的色澤,哀哀地粘上他搗鼓的柱身,窄口被撐得變形,連他抽出時也顫顫巍巍地合不攏。 好yin蕩。 明明片刻前還是純稚模樣。 不可思議的身體,是因為他變成這樣吧。 比生理先滿足的,是心理。 譚周游低頭,咬了下她垂涎的唇角,惡劣地說:“以后你再耍我玩,我就這么報復你?!蓖婢咝」返目刂崎_關在臀間,原來她也是。 “你敢!”詹洋乍然睜開眼睛,全是因欲而生的眼淚,哪有什么威懾力。她夾緊他,懲罰他不讓他動,卻把早已敏感不堪刺激的自己再一次送上高潮。 詹洋嗚嗚咽咽,涕泗橫流,顫抖不止,覺得自己快死掉了。 生命最柔軟的盾碰上最鋒利的矛,這一局,詹洋注定丟盔棄甲。 軟rou嘬得太緊,幾乎是啄的力道,譚周游再難克制攀登的快感,失控地獵喘,眼前的世界失了真,恍惚間,夢里那朵朦朧的、輕輕一擰就能溢出純白漿汁的云,忽而有了臉。 譚周游吻住她的嘴唇,抵在她甬道最深處,射出nongnong的jingye。 靈與rou在他們擁吻的這一刻,徹底攀至生命的高潮。 性沒有排他性,但愛有。 身體會告訴你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