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
許睿睿的體力和耐力,比起他老爸,差的太遠。 一番電閃雷鳴大雨滂沱之后,便是偃旗息鼓。 許立冬緩神提槍再戰時,他已經jiba萎頓成一坨,手放在莊豫的奶子上,呼呼大睡。 莊豫內心是更喜歡和許立冬在一起,她拿出無比柔情,萬般風sao,和他一起顛鸞倒鳳,直到半夜轉鐘。 今晚以后,她總算能夠真正和他平等對話。 兩人怕吵醒許睿睿,拿了個枕頭,換到另一邊。 小鳥依人的她,使勁往許立冬寬厚的懷里鉆,對他耳朵小聲呢喃,“干爸,好舒服,干爸cao我很舒服,睿睿哥還要多鍛煉才行,干爸也想他身體好,對不對?” 許立冬輕嗯,用手掌在她光潔的后背,輕輕摸過,像是探索,也像享受。 莊豫起了心,把手指尖摳他guitou的頂端,感覺有些濕意后,她匍匐下去,扯開他褲襠,嘴唇貼緊,舌頭挑出,抱住那半軟的rou柱,勾舔吸嘬,好不賣力。 許立冬被她那靈巧的軟舌徹底征服,除了把手指插入她發絲中,便只剩下張大腿,不斷粗喘。 到后來,被挑逗的失魂的他,再次把莊豫cao干兩回,才緊緊相擁而眠。 翌日,許睿睿醒得早,想把在老爸懷里的人撈過去,哪知許立冬沒讓掀開惺忪的眼皮,帶著夢囈特有含糊不清,“別鬧她,半夜又被我干了兩次,疲累的很?!?/br> 許睿睿不會生爸爸的氣,他的側重點在‘又干兩次’。 “爸,你好厲害,不行,我得早起去鍛煉,不然都比不過你,阿豫又要笑話我?!?/br> “對,去跑步三千米,再去買些吃的回來,明天我帶你們去駱駝溪漂流?!?/br> 許睿睿眼神發光,絲毫沒注意到毛巾被里,正在抽插進莊豫yindao的那只手,動作越來越快,呼吸越來越紊亂。 等到許睿睿出門,兩人一起在指jian中,到達高潮。 翌日。 許立冬把昨天做過保養的小車擦過一遍后,兩個孩子帶上準備好的行李,迎著剛剛露頭的太陽,全速出發。 因為是周六,又遇暑假外出高峰,等到拐道省道時,早已車來車往。 許睿睿本來想坐副駕,可那樣一來就不能和莊豫親熱。 這可不行,剛剛開葷的他,一刻都不想離開莊豫。 一上車,直接手掌從下而入,把她胸罩解開,搖上貼膜車窗,開始倒她懷里,吃奶玩奶,樂不可支。 許立冬從鏡子里看了眼,莊豫眼神迷離,牛仔短袖襯衣的扣子,已經全部被解開,許睿睿宛如嬰孩一般,在吸嘬那不會出奶的奶頭。 另一只手,已經拉開牛仔短褲的褲鏈,把玩她已經大張的腿根,至于手最后會停留在哪里,不用多看,許立冬都能猜得到。 他忽然有些不想開車了。 他也想到后座,旁若無人的在疾駛而行的車里,和莊豫瀲滟繾綣,抽插吃奶,怎么樣都行。 “睿睿,不要太猴急,路上興許有爸爸的熟人?!?/br> 許立冬故意,他沖鏡子冷凜瞥過,繼續安全行車。 果然,許睿睿嘴角掛銀絲,被他很快擦拭,莊豫也收攏腿,把衣裳穿好。 兄妹倆,正襟危坐,搖下車窗,專心看窗外的景色。 駱駝溪,在一處兩山相夾,形似駱駝的兩個駝峰中間而得名。 有山有水,有農莊,也有度假村,適合不太遠城市的人們來休閑度假。 一樁聯體別墅群,就在停車場的前面,三三兩兩來往的游客很多。 高大的各種樹木,矮壯的青綠灌木,還有白色的外墻,落地的大窗,還有金色的旋轉門,無疑不彰顯著三個字:我很貴。 許立冬沒預定,可他有韓棟梁塞給他的優惠卡。 這張卡是省里為特殊人才專門定制,無需花一分錢,就能暢游全省景點一年。 起先以為只是普通顧客的前臺服務員,在接到這張黑色燙金卡片時,一掃以前的怠慢,連看許立冬的眼神都充滿敬畏。 許立冬早已習慣各種冷熱臉變化,以及階層間的各種轉換,他不聲不響,在接過兩個房間的門卡后,懶得理會服務員諂媚的講解,點頭表示明白。 轉身間,他自然拉起莊豫的手,把她她背上的雙肩包,放在許睿睿的肩膀上,“兒子,去,先看看房間?!?/br> 許睿睿屁顛屁顛走在前頭,一溜小跑中是掩飾不住的興奮。 看似云淡風輕,許立冬心里其實憋著一股勁。 他居然漏到一場沒來得及參與的性愛場面。 許睿睿跑進冗長走廊的一側,進了一間房,而許立冬立刻拽住莊豫的手,用手里的卡,打開隔壁的門。 一進門,什么都不說,直接把莊豫扯到床邊,扒開她牛仔短褲拉鏈,直接脫掉自己的休閑長褲,不做任何前戲,直接提棒,捅進rouxue。 莊豫悶楞,見他臉色寒凜,瞬即了然。 “干爸吃睿睿哥的醋?他在車上玩我,而你還要開車?小小應該沒說錯?!?/br> 故意把屁股撅起,怕這床鋪的高度不夠,自己的yinxue和他的jiba無法嚴絲合縫,她還故意踮起腳,長大腿,一副任憑蹂躪的姿態。 雖然沒否認,就這話里的怨氣,莊豫笑起來,“老爸,小小記住了,您是主宰,以后我和睿睿哥干,都和您說一聲,行不?” 故意用自己的手,掰開兩側yinchun,語笑晏晏,“來,干爸來,cao死我,給您賠罪?!?/br> “sao,你就sao,這么愛sao,不拿大roubang捅爛,你都不知道誰是主宰?!?/br> 手指已經摳到那條粉xue,游離在各處之外,又偶爾用指甲刮過那層粉色的小陰溝,揪起兩根陰毛,輕輕在指尖盤旋打結,再放開。 這些挑逗的小動作,已經讓莊豫rutou發硬,yindao流水。 她極力想快些讓roubang進來,抖索小細腿,把屁股往他手指頭湊得更近,“爸,你cao我呀,小小求你狠狠來cao?!?/br> 許立冬已經把自己的不滿表達清楚,自然會‘遵照’莊豫的想法,脫褲子猛干。 莊豫再被狠厲撞擊,以致于床頭沙發發出悶響時,還在暗暗好笑,他這別扭至極的性子。 隨他吧,多替他考慮考慮,也是應該的。 誰叫自己是那個夾心餅的夾心呢,好在睿睿哥個性好,她才能應付自如。 正想著,門被捶的啪啪作響,“開門,猜到你們在里面干,居然漏了我,不行,爸,老爸,您兒子jiba脹痛的厲害···” 好吧,莊豫收回說睿睿哥個性好的話。 醋壇子,都是,一個新醋,一個老陳醋。 許立冬抽出yinjing時,發出一聲吧唧,聲響不大,卻足以在這靜謐的室內,突兀出奇。 莊豫臉色羞眄,把腦袋更深的埋進床鋪,隨著開門關門,又有jiba插進來。 不過,尺寸不同,莊豫沒吭聲,只管把腳往下沉,不再墊高。 父子身高不同,自然jiba和她yinxue接觸的距離和角度要有變化。 而這明顯的差別,她不能提一個字,不然許睿睿又要哭鼻子不高興。 只能自己暗暗揣度,讓父子倆都開心痛快,自己也快活,才是最大核心。 --- 一上午上不來,還以為今天可以不更新。 這一章還沒到野戰,我很不開心~~~ 野戰要寫的細卻長,呸,我在說啥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