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三個

    拉到大街上去當眾強jian。您是我的mama，meimei才剛剛成年，我怎么樣都不要緊，

    可我不能眼看著自己的mama和meimei叫敵人糟蹋呀！」

    「這群混蛋！」母親咬牙切齒地罵道，她沒想到敵人竟然用她自己和二女兒

    的貞cao來威脅大女兒，女兒從小就是個孝順的好孩子，當敵人用自己母親的貞節

    威脅她，她的抉擇該有多難哪！

    「我可憐的孩子，難為你了?！?/br>
    mama捧著女兒的頭：「可是你錯啦！人家程政委，為的是成千上萬窮人的幸

    福，你就為了一個mama和一個meimei，就可以出賣她嗎？

    咱們一家不過是三口人，死了就死了，jian了就jian了，不過是三具臭皮囊而已，

    有什么可惜的？

    可要是程政委死了，就不知有多少人會死，也不知多少良家女兒要被壞人糟

    蹋！

    不要說你一個人，就算咱們母女三個，都叫敵人抓住，一塊兒讓畜生們糟蹋，

    一塊兒赤條條的綁在大街上砍腦袋開膛，那又算得了什么？

    媽照樣可以挺起胸膛，告訴大傢伙兒，咱們是為了窮人都能過上好日子而受

    辱，身子髒了，可心是乾凈的！

    可你出賣了程政委，那是叛變，那被污辱的是媽的心??！你叫媽怎么抬頭作

    人？

    你還給那畜生當小老婆！你為什么不去死？你怎么還有臉活在這世上享受榮

    華富貴？！「

    「本來，張云飛逼著我給程政委發情報，騙她下山的時候，我在情報里用了

    我同她約定的危險信號，可程政委沒收到，她是順路過來看我，給敵人抓了。

    媽，不是我不想死，是我不能死啊。張云飛答應我，要是我給他當小老婆，

    他就不糟蹋程政委，也不殺程政委。

    不然，程政委也會被他們強jian，也會被照光屁股相片兒貼到大街上去。

    我已經沒有什么體面可言了，可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程政委被他們污了身子，

    更不能眼看著他們把程政委拉到街上去當眾糟蹋。

    媽，我已經錯了，只能將錯就錯，不能再讓程政委受害了呀！「

    「我可憐的孩子，你總算還想著別人，也算媽沒白養你?！?/br>
    「媽，這一切都是我的錯.」美玉趴在母親的膝頭低聲哭著道：「我不配作

    您的女兒，您打我吧，罵我吧，那樣我還能好受點兒?！?/br>
    「你都這么大的人了，媽也不能再打你，罵你了。路是你自己走的，走得正，

    走得歪，媽也管不了你，由你自己吧?！?/br>
    「媽，您別這么說，到了哪兒，我都是您的女兒，聽您的教訓。媽，求您給

    我指條明路，你告訴我，我該怎么辦吶？」

    「可憐的孩子，您還想作媽的女兒嗎？」母親把她拉起來摟到自己的身前，

    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

    「想?！?/br>
    「你怕死嗎？」

    「不怕，我現在什么都不怕！」

    「那好，你跟我走?！?/br>
    「去哪兒？」

    「去山里，向游擊隊自首，任他們處置?！?/br>
    「媽，我不去?！?/br>
    「怎么？你怕了？」母親的表情又嚴厲起來。

    「不，媽。我不是怕死，也不是怕見他們。我是個該死的叛徒，他們要殺我，

    我寧愿伸著脖子讓他們殺，讓他們剮。

    可我留在這里，程政委暫時還是安全的，我要是去了山上，那程政委一定會

    受害。媽我告訴您，我早就想死了，如果不是為了程政委，我也早就死了?！?/br>
    「好吧。那還有一條路，不知你愿不愿意走？」

    「什么路？」

    「利用你和張云飛的關系，設法打聽出程政委的下落，配合游擊隊營救程政

    委，將功補過，立功贖罪?！?/br>
    「我愿意，我什么都愿意?？晌疫@么作了，游擊隊和黨能原諒我嗎？」

    「你小時候，媽是怎么告訴你的？但行善事，莫問前程。你作了錯事，就該

    承擔后果，難道人家不原諒你，你就可以不作良心事嗎？」

    「媽，我聽您的?！?/br>
    「這件事風險很大，你想清楚?！?/br>
    「媽，我不怕，什么都不怕。只要能救出程政委，我什么都愿意。媽，我這

    么作了，您還愿意認我這個女兒嗎？」

    「只要你聽媽的話，作對得起良心的事，不管別人怎么看，你都是媽的女兒?！?/br>
    「媽，謝謝您，我不會再作讓您丟臉的事了。美娟呢？」

    「她走了?！?/br>
    「走了？」

    「她不愿意繼續留在這兒，去找隊伍了?！?/br>
    「走吧，走了好，那我就放心了?！?/br>
    【】

    （十一）

    黃美玉詢問，張云飛不能隱瞞，只得把程素梅的去向告訴了她。

    原來上次劫獄雖然未成功，卻讓張云

    飛感到很害怕，怕游擊隊會來第二次劫

    獄，所以把程素梅轉移到他自己的公館后院的地牢里，交給二姨太看管了。

    算上黃美玉，張云飛有三個老婆，大老婆是在老家由父母包辦的，是個正經

    八百的黃臉婆，張云飛實在不愿意看見她，所以現在還呆在老家。

    二姨太是他在外面娶的，在特務訓練班受過訓，過去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