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嘴張開 H
14. 卿囹的吻纏綿如絲,他跪坐在肖衍身體兩側,低頭看著他:「親愛的,你知道嗎?」 「嗯?」 「你甚至不會推開我了?!?/br> 「閉嘴,我這是給你臉,即將要結婚了,我要是一直那么矜持那我來這里干嘛?要是破除詛咒的方法就非得跟你結合呢?」肖衍沒好氣道,他也是做了很多心理建設,要不他一個直挺挺的直男怎可能甘于這般委身? 「對了,你知道嗎?」卿囹又問道。 「又怎樣?」 「在神靈的總類里面,有區分為兩大種類。一種便是如同我們皮猶爾一族這樣的“獸人”。除了皮猶爾,還有“里多爾族”、“加塔族”以及“費比歐族”。里多爾是狼的意思,加塔是貓,費比歐則是兩棲類?!骨溧蚪忉尩?。 肖衍有些跟不上,難不成卿囹把他壓在這就是為了給他解說神靈的類別? 「然而除去獸人以外,」沒等他反應過來卿囹便又開始說了起來:「還有一群便是所謂的“精靈族”。上次遇見的“樹精”、還有所謂“花精”以及各種山間水間各種氣化成的“妖精”。諸如此類像是地精、山精、河精……等等。長期以來,獸人和精靈都是和睦相處的,而其他非人,就像你曾遇見過的,好比妖怪或是幽靈,他們那種的不算是神靈,因此和我們的關係也相對比較緊張,低等的怪物害怕神靈,而不論是我們神靈又或者是低等的非人,都害怕我們的天神,奧斯。奧斯為世界最大的神,既非善也非惡,和流傳的希臘神一樣,奧斯富有七情六慾,一樣會因為有人辱罵祂而生氣。祂曾降下戒律,神靈與妖物不得與人類產子,否則祂將滅絕此族群。皮猶爾一直是十分虔誠的一族,因此奧斯愿意網開一面,祂將你賜給了我。血色的半月便是奧斯的信物,凡是被祂祝福的人事物上頭都會浮現祝福的半月。親愛的你是為我破除災難的預言,我的新娘。你是神的祝福?!骨溧虻吐晣@道,又低下頭吻他。 肖衍一整段都來不及反應,從被壓在床上開始,卿囹每個動作都出乎意料。 他將舌頭頂了進來,微微瞇起的眼眸被旖旎的氣氛染成了紫色。 外頭的天空一片漆黑,梅利羅達宮燈火通明,天上看不見星星,房門外人聲鼎沸,腳步聲匆匆忙忙,推車的聲音、碗盤的聲音。 「彩織的生日,除了族人,也會有許多不同種族的人前來參加?!骨溧蛟谒叺?,細碎的吻沿著他的耳窩落到頸窩,沿途掀起他陣陣輕顫:「你應該知道我要說什么吧?」 肖衍緊緊咬著下唇,深怕嘴里洩漏出呻吟,他用力點點頭。 「真的知道?」明明那樣復雜的衣服,卿囹卻輕而易舉解開了肖衍胸前的衣襟:「你不是敷衍我吧?」他湊了上去,帶笑的嘴離胸口的粉嫩不過一片花瓣的距離。 肖衍只覺得雞皮疙瘩彷彿一路從腳底躥上了腦門。 倒不是討厭,可又有些討厭。 異常的興奮,讓身體不住顫慄。 卿囹的氣息噴在胸前,灑落了情慾與曖昧,夜色彷彿染上了他眼底神秘又難以捉摸的暗紫,肖衍松開了緊咬著的牙根:「總歸就是讓我小心點,別離開你的視線……然后……」 「然后?」 「表現得愛你一點?!剐ぱ馨言捳f完了。 「嗯哼?!骨溧蛘Z帶嘉許,低下頭,一口含住了他胸前早已在冷空氣中挺立的乳首。 「嗯!」肖衍摀住了嘴不讓呻吟傾瀉而出,他使命抓住了卿囹的肩膀,想一把將他推開。 尖尖的虎牙輕咬著敏感的乳首,卿囹伏在他胸前,肖衍怎么樣也推不開。 長袍底下某個器官站了起來,被卿囹逮個正著,他拉開了袍子,修長的手指纏了上去:「寶貝,我記得你這里喜歡這樣?!顾氖持笍男ぱ躦uitou前端的凹槽滑了過去,指尖刮搔著前端冒著水的小洞,肖衍弓起了身體,roubang舒服的又流出了一大堆水,沿著柱身,臟了卿囹的手。 他金色的發色在燈光下發著光,美的像是觸不可及。肖衍半睜著眼看他,恍惚間只覺得自己彷彿詆毀了神,玷污了神圣的神靈。 「卿囹……笨鳥!放開……」肖衍掙扎著,卻只換來卿囹微微一笑:「那可不行,等新婚夜來臨那天你就必須承歡,若不想受傷,加緊時間得練習?!骨溧蚰托慕忉屩?,肖衍還欲反駁,卿囹的指頭便伸進了嘴里。 「唔……」嘴里被他靈巧的手指攪動得難受,唾液流了出來,卿囹抽出了手指,連帶牽連出了絲絲晶瑩。濕潤的指頭被他探進了肖衍的股間,緊緻的xue口被他指腹輕輕地揉搓按摩著,肖衍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那根濕潤的手指慢慢地沒入體內,卿囹趴在他腿間,像是虔誠的信徒,膜拜著。 他緩緩地將手指伸了進去,張嘴一口含住了肖衍的性器,舌尖抵在他guitou上,溫熱濕潤的口腔緊緊包裹著,肖衍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分散了過去,卿囹沿著柱身往下舔,舔到了他的囊袋,又往下,舌頭輕輕地在他下面那張嘴上打轉,他手指還插在里面,xue口被他舔松了,食指沒到了根部,在他體內攪動,卿囹的舌尖由下而上,又纏回了roubang上頭,他一口含住,吞掉了肖衍前端興奮難耐的液體,體內的手指開始抽送,僅僅只是一根手指,卻難以忽視,肖衍扭動著腰,迷離的一雙眼越來越模糊,積滿了眼淚,一張嘴拿捏不好該張開還是闔上,呻吟流了出來,沿著嘴角,弄臟了床單。 「啊啊……舒服……我要……嗯……」 他臀部從床上彈了起來,渾身一抖全射進了卿囹嘴里。 jingye被他一口嚥下。 卿囹將他的性器舔了乾凈,又替他把衣服整理好了。 肖衍依舊恍恍惚惚,他揪著卿囹的袖子,不讓他走卻也說不出為什么,低頭一看,卿囹的長袍隆了起來,他一雙眼底無盡的慾望,彷彿將慘白的床單染成了紫色。 「你為什么硬是……」肖衍沒把話問完。 「情慾難以控制?!骨溧虼鸬溃骸肝抑涝谶@里cao之過急,可很抱歉。我無法控制?!?/br> 肖衍漲紅了臉。 其實不論性別,若是這般被一個人捧在心尖,如狂的渴望與愛戀,不論是男是女,都會跌入這樣的迷戀。 人都渴望被需要被熱愛,哪怕是肖衍,也難以抗拒他瘋魔般的渴求。 「你不難受嗎?」肖衍問了句廢話。 顯然卿囹也覺得這是句廢話,他沒有回答,只伸手替肖衍整理發絲。 「我……」肖衍又道,沒說完便被卿囹打斷: 「你可以幫忙?」 肖衍愣了愣,也不確定自己到底能不能幫上忙? 可他語帶堅定:「夫妻這種事……不能只有一個人舒服。這很基本?!?/br> 「是嗎?」卿囹微微一笑,幽暗的雙眼里,慾望無邊:「把嘴張開?!顾笳颇笞×诵ぱ艿膬深a,肖衍紅著眼,卻乖乖張開了嘴。 卿囹解開了長袍,碩大的性器彈了出來:「寶貝,張大點。啊……」 肖衍張大了嘴:「啊……」 他將guitou抵在他舌頭上,戴著華美首飾的手taonong著自己的性器,肖衍由下而上看著他,渾身麻癢。 「嗯……」 guitou蹭著舌頭,無法閉合的口腔漸漸被口水浸濕,唾液流了下來,嘴里的津液染上了卿囹的味道,jingye混雜著唾沫被肖衍咽下,吞口水的舉動讓他稍微閉上了嘴,牙齒輕輕刮著卿囹的rou根,卿囹皺起眉,忍不住低吟:「啊……我真想吃了你……」 肖衍不知道他所謂的吃,是什么意思,可卿囹看上去除了性感以外并無殺意。 他也說過皮猶爾人只會性食同類,又加上卿囹是彌多,影響不大。 卿囹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喘息聲也越發急促,肖衍知道他要去了,又捨不得他替他含,所以才只讓他張嘴,可這樣總覺得自己佔了便宜,肖衍心一橫,眼一閉便含住了他的東西,在他guitou上,吸了一口。 卿囹愣了愣,全射進了他嘴里,他冷不防撲了過去將肖衍壓在身下,動作并不溫柔,兩頰上浮現出了七彩的羽毛,他張開嘴,尖銳的牙齒離肖衍的頸動脈不過一粒沙的距離。 他渾身顫抖著,死命撐著身體,翅膀被他展開又收了起來,肖衍有些害怕,可他毅然決然伸手輕輕地撫上了卿囹的雙頰,這個男人仍舊受到了詛咒的影響,可他,正拼命地克制著自己。 阿努亞的氣溫要比人間低很多,肖衍冰冷的掌心貼在卿囹guntang的頰上:「你不會傷害我的?!顾崧暤?。 兩行淚從卿囹眼中滑落,頰上的羽毛慢慢地退去:「我一點都不想傷害你?!?/br> 「卿囹。我知道?!剐ぱ苣G色的眼眸:「所以不要害怕。我是你的妻子,我是你的預言,我會讓一切好起來的,不是嗎?我相信你,所以,請你也要相信我,不要再迷茫?!?/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