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倦勤閣書房play皇帝H
蕭棣修長的手指,輕易的找到女子腰帶的暗扣,輕輕一抽,束腰便松了,衣領便松了,露出里面星藍色的蓮花肚兜,“這就勤奮些……” “不是……”宣令君正說著便被男人堵住唇,半張著嘴,輕易的就被男人攻城略地,她抵在蕭棣胸前的手,輕易的被抓住反鉗在身后,衣衫徹底被退了個干凈,褻褲直接被男人撕扯碎在地上,她羞恥的閉上了眼,身上只留下星藍色的肚兜和天青色的百褶羅裙,遮蓋住兩人緊貼的私處。 蕭棣攥著她的脖子,微微讓她不得不配合自己,大舌絞著少女嬌軟的嫩舌不松口,唇齒啃咬著她,半睜著眼看少女不痛不癢的掙扎,胸前祈福的雪色山巒,讓他更加暴虐。 宣令君舌根發酸,唇瓣麻麻的癢,她感覺身前的男人好像真的要吃了她,無力的嗚咽著,嘴角落下津涎,滴落在星藍色的肚兜上,惹上點點深色。 蕭棣身下也不閑著,掏出巨龍,抵在她腿間,一下一下的撞著,但又不進去,不一會兒那xue口就泌出了水,喉嚨間泌出一絲笑,“你濕了……” 宣令君不知為何自己今日這么敏感,她xue口被那巨物磨得發疼發癢,若是掀開裙擺便能看見顫顫巍巍的紅珠已血艷欲滴,xue口已像不慎上岸的鯉魚似的,張合著小口。 蕭棣解開肚兜的繩帶,挺立的玉乳頂開肚兜,隨著男人的深吻,一下一下蹭在他衣襟前的龍紋上,澀澀的發sao。 蕭棣將她的肚兜轉了過去,露出完整的雪玉饅頭,圓潤飽滿,“好像大了些……”,讓人忍不住給她染上顏色,他輕輕一拽肚兜,少女脖子上被勒了一條線,像是供奉給河神的囚徒。 窒息感讓宣令君不得不極力仰著脖子,不得不向后彎著腰,好似她不知饑渴的往男人身上貼,雙股被拉平,臀瓣硌在案沿上,她害怕自己滑下去,雙腿緊緊纏在男人腰上,xue口主動咬住巨龍前端,她舒服的呻吟出聲,“嗯啊啊……” 蕭棣微微低頭便能品嘗到那兩坨嬌軟,他牙尖抵在軟rou上,舌頭在乳尖上畫著圈,輕咬慢捻,突然狠勁嘬一口。 “啊啊啊……別咬啊……啊啊……”她身體還未長成,平日里洗澡自己都不碰那里,怕疼,如今被男人如此玩弄,她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往那里涌去,竟有種他能嘬出什么的感覺,酥麻間瞬間的疼痛讓她渾身顫栗,抖著身子xiele。 宣令君雙眸蒙著一層霧氣,軟在男人懷里,一股溫熱的花液噴在guitou上,xue口無規律的抽搐著,蕭棣低吼一聲捅了進去。 兩人好似雙向奔赴的火花,撞到一起,擦起一片燎原。 蕭棣像一頭野獸,緊緊撕咬著身下的少女,發泄自己的獸欲,一下一下又深又重的進入她的身體。 “嗯啊啊……”宣令君被男人強迫著打開身體,她感覺自己好像被鑿穿了,一邊的椒乳被男人的唇舌撕扯著,疼痛里竟升了細細密密的渴望,她身下被男人撞的水花四濺,撅著嬌臀往后退,又被男人揪著腿根,狠狠按回去,椒乳又忍不住蹭在男人衣服繁密的暗紋上,喉間止不住的呻吟,“嗯啊啊……癢……啊啊啊……” 蕭棣感受到小狐貍的小動作,狠狠的咬了一口,“怎么發sao了……小yinxue夾得我好緊……” “沒有……”宣令君顫抖著身子,不知道是因為激烈的性事,還是因為陛下的話,陛下那么儒雅的君子,怎會說出這種話。 蕭棣低笑一聲,“沒有?”他單手握住另一邊玉乳,輕輕摩挲著,“我看你很想啊……” 宣令君像是被擼了毛的小貓,舒服的嗚咽著,身下無意識的夾了夾,“嗯啊啊……”男人又狠狠撞了進來,棒身撐開層層迭迭的xuerou,guitou淺淺退出,又深深cao入,越入越深,里面的軟rou被cao得一塌糊涂,搗出yin水,在身體深處咕唧咕唧作響。 宣令君好像跟自己的身體產生共鳴似的,那水聲滋滋作響,振聾發聵,“嗯啊啊……輕些……”她有些受不住了,“啊啊啊……” 蕭棣連日來的煩躁終于有了發泄的出口,抱著她的身子,恨不得把她揉進自己身體里,沉重的書案被他撞得搖晃起來,兩人身下被天青色的裙子遮蓋的嚴嚴實實,只露出粉嫩的小腳,勾著男人的腿。 “輕些……啊啊啊……會被……聽……啊啊……”搖晃的桌子,讓她感覺整個大殿都在cao她,“啊啊啊——”男人射了進來。 蕭棣抱著她,在她耳邊喘息著,那灼熱的氣息,guntang的白灼,燙得她渾身戰栗,竟接連噴了兩次,雙腿無力攀附,像是抽經似的僵著,緊繃的腳背,蜷縮的腳趾昭示著她主人的綻放。 溫熱的花液稀釋著男人厚重的jingye,可卻被男人堵在xue內,推擠著xue口的濁液噴射出來,天青色的羅裙徹底濕了,黏黏糊糊的遮蓋在兩人交合間。 少女脖子上勒著肚兜帶子,赤裸著上身,右乳被他啜吸的紅艷艷的,玉白的身子泛著淺淺的粉,泥濘的身下被羅裙蓋得嚴嚴實實,她朦朧的雙眼,無邪的望著他,不自知的勾人。 讓他如何能忍得下,他比她那日及笄還要瘋狂,低頭伏在她肩頭,少女因情動,身上的異香愈發芬芳,馥郁千里,蕭棣眼底猩紅,將少女翻了個身。 那guitou在xiaoxue深處轉了個圈,敏感的息rou揪著他扭轉,“嗯啊啊啊……要xiele……”宣令君趴在冰涼的卓案上,打了個寒顫,“陛下……嗯啊啊……” 蕭棣將她的雙腿彎曲在她身側,膝蓋頂著她的腰,xue口大敞著,男女交合處,濁液淅淅瀝瀝的落下,滴滴答答,地板上濡濕一片,染臟了他的靴子。 他低頭一看,“那么多水……真是yin水娃娃……就是需要人來日日cao干……” “啊啊啊……不……太深……嗯啊啊……嗚嗚……慢……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