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成協議
昨夜里風卷殘云,澆灌花骨朵越發嬌艷。男人結實臂彎下女人恬靜明媚面容,呼吸聲微弱睡得模樣老實。 那胳膊倒是被女人枕得發酸,感情把他當墊子使。那衣衫輕薄不整,衣擺下方露出截白嫩小蠻腰,裹著沉甸甸小白兔,呼之欲出。 順著柔順腰肢曲線,大掌靈活滑入內衫,食指拇指拿捏住輕扯開背后系帶,細膩水藍色里衣,搖晃掛在女人纖細脖頸處。 五指尖揉捏著軟rou、豐盈漲滿掌心。奶兔子那rufang帶著天然香味混雜肥皂干凈無雜質味道。 白玉團像股面團般令祁崇山揉戳,掌心粗繭子摩擦過軟rou,重得一捏女人鼻息間發出悶哼,因不適眉宇緊皺。 真是個矯情的,祁崇山冷哼。那副眉眼俏生生得他心意,身子揉得出水將他融入。 傳來前胸疼痛,沉蘭舟慌亂睜開眼皮便見眼前男人好整以暇,眼底玩弄笑意早沒了昨晚脆弱疲憊感。 “為什么那么聽話?”祁崇山眉眼毅然,正經肅穆模樣。 男人意圖挑逗撩撥,正襟危坐那厚實大掌還在內里摸索,挑弄羞恥令她反抗。 掌心抽出將女人不經一握住腰肢帶過,那掌心如同鐵骨牽制住,那臀部跌落結實男人大腿根部。 “你該去看看祁先生?無論如何他都是你父親?”祁崇山眉眼輕佻,眸光盯著那粉嫩魅惑桃花唇瓣。 眸色冷凝靜止,似乎還想要聽女人說出些什么。嘴角反諷意味“所以你到這來,是為了告訴我這些?” 男人眼中暴戾神色收斂,沉寂幽深眸色令人摸不住想法。沉蘭舟昨晚是為了阿姐才回的大宅院,至于男人同祁和山關系她沒想插手,只昨晚見他那般瘋狂才提起。 沉蘭舟眸色清冷,倔強倨傲脾性一如既往。堅韌對上男人深沉眸光,了斷簡潔“是” 那抹厭煩神色精準被男人視線捕抓,男人輕蔑陰鷙話鋒尖銳“沉蘭舟,你憑什么?就因為你是我的小姨?還是那晚醉酒我們上了床?” 冷然眸色滑落不自然神韻,“你和祁先生的事情不該牽扯到阿姐身上,阿姐并不知道那東西對你多重要?” 沉蘭舟眸光流轉如水草般柔韌,帶著波動情緒“如果是阿姐的錯,我跟你道歉!” 祁崇山眉眼皺緊,不爽情愫閃過眸眼,真是蠢女人。他如果真要沉蘭因付出代價,那醫院躺著可不只是祁和山一個人。 縝密心思如他忽然發現眼下小女人已經不像以往貓抓老鼠那般輕易戲弄,有了不可控致命吸引力令他感到動容。 “現在已經不需要那種東西,對我無言輕重,也沒有實質性利益?!?/br> 眸光輕顫,指尖擰得發白那男人眸光如那夜癲狂掠奪采擷,眸光情欲暗涌。女人帶著鎮定聲音顫抖“那你要怎樣,才肯罷休?” 女人臉色冷冽凄涼,寒意從身體四處升起,血液堵塞僵硬般停止令她感到絕望。 男人還未開口,沉蘭舟眸色屈辱,臉色鐵青?!拔业纳眢w是嗎?!”男人投去贊賞神色,倒是明白這具身子對他誘惑力,就算碰上硬刺男人也會殘忍拔下。肆意將她尊嚴踩碎遍地,那碎片扎進心窩里疼得她不能喘息。 眸光恨意剜下血rou,祁崇山無所謂愛意恨意占有一樣,便讓女人永生難忘。 沉蘭舟為心軟感到不值,就該讓這樣混蛋血流身亡不該帶著憐惜同情。 精細狹長眼尾揚起弧度,神色流露沉著清冷眸色,音色低沉陰森“做我女人你可真受了委屈?還是同你阿姐找個半條腿跨進棺材的男人?” “你果真是個畜生!”緊咬牙關一字字正腔圓調蹦出。 那下頜被男人骨節擰得發疼,冷戾張狂神情食指按壓唇瓣摩擦,輕笑帶著嘲諷“看來我是不指望能在這張小嘴,聽到什么好話。幸好除了那嘴皮子硬得,全身都軟得不像話?!?/br> 離了手女人便洪水猛獸般閃躲,男人骨節擰得發硬,將地面衣物拾起。神色冷冽對著床間木訥僵硬女人說的話強硬不容拒絕余地。 “搬進大院!”強硬命令沒等女人回應,只是通知她,拒絕余地沒有。說完手里擰開門把,門因男人重力砸回發出巨大聲響,祁崇山邁開步子朝著大院宅方向走去。 ——— 作者有話說:女主要搬家了,快了我的小高潮也要來了,偷情果然很刺激!